慕晓晓调整了角度,换了只手拿着手机,“那个时候他不喜欢我,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其实我这两天的时候好好的想了想,他也没做多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是不是非要他像个舔狗一样在我后面跟着,大家才觉得我应该原谅他呢?”
她似乎真的很疑惑,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说:“谈恋爱不就是图个开心么,我当时一厢情愿的时候自娱自乐的高兴,前段时间他来烦我的时候我不自在,就赶走了,没听过一句话么,一个女人有权利接受任何人,包括她的前男友,他这段时间因为我爸爸的病忙前忙后的,我还不能有点动容吗?”
花阳像是被她气的说不出话了,直接把手机甩给岑溪,岑溪接过电话后,想了一会儿,淡淡的笑:“既然没办法再爱上别人,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未尝不可,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她见慕晓晓没说话,继续道:“你当初不是说,最爱他的就是他那副睨视众生的高冷样儿,虽然看着确实欠扁,但不得不说,是很吸引人,你能接受他为了追女人,变成一个舔狗么,即使那个人是你?”
慕晓晓想了想,点点头:“也不是不能接受。”
岑溪:“……那就让他照这个人设走?你确定会更爱卑微的薄景琛?”
“我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真的要跟他复合,”慕晓晓若有所思,“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十天左右,准备给我接风。”
“遵命!”
又简单地聊了几句,慕晓晓直接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奔到厨房。
“薄景琛,我的东西都还在我的公寓....”
走到厨房的门口时,她被里面的情景震惊的话戛然而止,看他皱着眉,浑身狼狈的揉着面团,不由地问:“你还真的动手做了啊?”
薄景琛没停下手中的动作,淡笑:“好不容易有个能献殷勤的机会,我自然得把握住,毕竟追人,要有诚意。”
“那你慢慢做吧。”慕晓晓没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卧室,再次爬到床上,也许是岑溪刚才一番话把困惑她许久的问题解答了,也许是看他蒸包子狼狈的好笑,刚才消失的困意重新席卷,慢慢地睡了过去。
此时厨房里的薄景琛手忙脚乱,他终于找到了比杀鱼更困难的事儿——蒸包子。
慕晓晓是被饿醒的,因为下午要坐飞机,她中午饭没吃多少,一路上颠颠荡荡的,睡了一觉醒来,更发觉地饿了。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到客厅,伸头看了一眼,果然,就没有薄总做不成的事儿。
包子刚蒸好,他戴了个手套,正端着热腾腾的包子上了桌。
她看了眼,直接大笑出声,“你确定这是包子?”
这包子...哦不,这面团蒸的真别致,仔细一看,还有点包子的样子。
她越笑,薄景琛越面无表情,偏头看她,“晓晓,既然是你提议的,那你必须把它们吃光。”
“我不要,这么丑的包子,吃了会反胃的。”
“那你看着我的脸吃吧。”
慕晓晓:“……”
“你别过来——”
她往后躲,可根本躲不过薄景琛,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右手捏了个包子,喂到她的嘴边,“张嘴。”
“你的手怎么了?”
“被烫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拿个创可贴包上呢?”
薄景琛一脸的坦荡:“这种天赐的装可怜的好时机,我怎么能浪费?”
慕晓晓别过头,哼了声:“我不吃,太丑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包子吃了,要么,”他的手指磨砺着她的唇瓣,哑声道:“你应该已经快两百多天没性生活了,按照你以前的频率,是该饥渴了。”
慕晓晓嗔恼道:“……薄景琛,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薄景琛笑出了声,直接把包子扔在桌子上,双手扶着她的脸,低头又覆盖住她的唇。
就这样亲吻了一分钟左右。
他勾了勾唇,悠悠然道:“我说错了么,以前你可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半夜的时候缠着我要的人,是谁?”
慕晓晓恼羞成怒,那次分明是因为...她那天晚上喝多了,而且薄景琛去澳洲出差了大半个月,久别重逢,难免...有些激动,也没他说的这么饥渴难耐吧。
她捂住他的嘴:“你不准再说话了!”
薄景琛没再说话,又开始笑,毫不收敛地愉悦调笑。
“……也不准笑!”
“那我也太没人权了吧,”他的眉梢和嘴角都是笑意,“话不能说,连笑也不行,你怎么不找个植物人?”
“……”
边说边开始解衬衫的扣子,笑里多了几分荷尔蒙的邪气,“既然不想吃包子,那总得吃点什么饱腹吧。”
慕晓晓耳根发着烫,“你别给我耍流氓啊,我...我现在还没跟你在一起呢。”
他啧啧地感慨:“晓晓你的思想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