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穴肉都哭泣着紧绷,妄图抵御更深层次的侵犯。
荣燕白渐渐地觉得无法呼吸,他的身体被折起,胸腔受到压迫,仿佛是一块巨石牢牢的压在他身上,他的喘息逐渐变得微弱,轻轻的,像一只即将窒息而死的鸟。
而在他身上肆意逞凶的陆淮安,完全没有发现荣燕白的异状,他被身下人紧致的穴肉吸吮的发狂,疯狂的享受着对方肠道痉挛带给他的巨大快感,柔软的穴肉不停地抽搐缩紧,紧紧的包裹按摩着他的阳物。
射精的快感喷涌而出,陆淮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在对方穴道的最深处射出了一泡浓精,对方的穴肉被喷射而出的精流冲击到痉挛,脆弱的承接着一股一股热烫的白精。
射完之后,陆淮安依依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阳物,浑浊的液体掺杂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荣燕白几乎被折磨到昏迷,在他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陆淮安放开了压制住他身体的手,荣燕白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飘散的意识逐渐回归躯体。
他的双腿被拉开的太久,腿根又完全麻木,此时根本无法自行合拢双腿,他无奈地放任着后穴中的浊液流出,被摧残过的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荣燕白的阴茎仍是软软的垂在腿间,全程都没有硬起过。陆淮安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是欣赏了一会他身上这淫靡的场景,过了一会,他像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玩法,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又翻出了几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