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燕白没有喝过酒,此时满满一杯香槟灌进去,刺激的他的喉咙连着整个食道都火辣辣的。
姜熠看见他喝完了整杯酒ye,脸上扬出了明显的笑意。“不错啊。”
荣燕白拭了拭嘴角溢出的酒渍,忍住了想要咳嗽的冲动。
“姜先生,上次的事情,我实在不是故意隐瞒,希望您原谅。”
姜熠看着荣燕白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发红的面颊,心里像是被一把小刷子刷了一下,麻麻痒痒的。“你喝了酒,我遵守之前的承诺,自然不会再计较这件事。”
“但是,上次的做爱让我很舒服,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再次共度春宵呢。”
荣燕白的脸色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再度泛白,让姜熠觉得有趣得紧,他忍不住心里恶劣的逗弄欲望,继续调戏道:“或者我应该去找荣择,毕竟是他先抢了我的生意,我要点赔偿不为过吧。
“既然他能把你送给于光才,想必也不会拒绝我。”
“不,不要告诉他。”荣燕白恳求道。
“为什么?”姜熠继续逗弄着这个可怜兮兮的男孩。
“我不听话的话,哥哥会惩罚我……我害怕。”荣燕白眼角泛起水光,像是对荣择的手段十分恐惧。
“答应你的话,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荣燕白不说话了,他不再跟姜熠对视,视线下垂,看着自己因为紧张和无措而扣紧的手指。
看着对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姜熠难得的有了几分仁慈,“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
“真的吗,谢谢你,姜先生。”荣燕白感激道,配上他眼角泛红又水光盈盈的双眸,可怜无害到极致。
姜熠被这目光所讨好,不再逗弄对方,“来日方长嘛,小燕白,记住今天,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
姜熠站起身来,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荣燕白看着姜熠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脆弱消失不见,他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水光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又坐了一会儿,荣择过来了,将一张房卡交给荣燕白,毫无感情的说道:“陆淮安很喜欢你,你安分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送给别人。”荣燕白轻轻的说。
“这是你仅存的价值。”不容商量的语气,让荣燕白一颗心如坠冰窟。
他看着手里的房卡,无声的抗拒着这个残忍独断的男人。
“一回生二回熟,你最好给我早日适应。”丢下这么一句话,荣择径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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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间里的时候,荣燕白大脑有点发晕。
他第一次喝酒,而且还一口气干了一杯,此时酒劲上来了,头晕的十分难受。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刚才荣择的话让他心里发凉,此时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往事。
第一次被荣择强暴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
那时的他才刚上高中,身体开始发育,很快就长到了一米七。
少年尚未褪去稚嫩,全身都充满了青涩的青春气息。因为长得太快,身体纤细清瘦,一丝多余的赘rou也没有。
那天是荣夫人的忌日,荣择喝了很多酒,荣燕白放学回来,看到的便是醉醺醺的荣择。
看到他回来了,荣择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刀锋一般,让荣燕白不寒而栗。
他直觉今天的荣择有些反常,虽然平时的荣择也经常苛待他,但对方今天的眼神让他觉得可怕。
那是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荣燕白想要避开荣择的注视,他慢慢地向自己卧室的方向挪去,尽量不惊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的猎手。
可就在荣燕白快要离开荣择的视线范围时,荣择突然暴起,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荣燕白不停地挣扎,可自己的所有努力都被对方轻松压下。
荣择大他九岁,已经是成年人的体格,压制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丝毫不在话下。
就像猎人捕杀一只弱小的兔子,这场残忍的暴刑毫无悬念。
荣择把荣燕白的书包丢得远远的,撕开了他的衣服。
他用破碎的棉质衬衫把荣燕白的双手绑在床头,用正面的姿势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
硬烫的Yinjing如刑具一般,在少年人未经人事的稚嫩后xue中进出。
血ye很快便浸shi了床单,荣择并未停止动作,他猛烈地冲撞着,像是要用自己的阳物将身下的猎物钉死在床上。
口中还说着侮辱的话语,他辱骂荣燕白和他的母亲,说他是婊子生的野种,也是个小婊子。
他用肮脏恶毒的诅咒攻击着身下的人,用那根烙铁般的硬物对身下人施加着残忍的刑罚。
他不理会荣燕白破碎的哭求,甚至嫌他太吵,用对方被剥下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