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不改,人事已非,景物是否依旧在?突然间,脚步慢了,尘封的往事如chao水般一幕幕交叠,40多个年头了,我努力的追寻着片断片断影像,努力组合那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鱼水之欢,第一次看到着
二位黑壮高大男人,全身裸露的努力交合着。
桂山沿着雪山山边的台地,山不高,在镇上也算得上可以登高望远的地方,山上早期有驻军防,抗美时,日军在那依山挖了不少防空洞,洞洞相连,有的可以通到山底的河边,这些荒癈的军事用地,倒是年少轻狂的小朋友们探险玩官兵捉强盗的好地方。我们学校就在山脚下直到山腰,依着山势而建,是镇上最美的地方。桂山被学校例为禁地的後山,是不准学生上山的,这也是上面说说下面听听而已。大部份的人是乖学生,老师说了算,除了少数较判逆的。
回乡定居也有些日子了,打完网球一定会路过桂山山脚下,也不知走过几回?今天竟然步法变慢,一直想着桂山上的-----想着想着白色网球裤也涨开了,愈来愈硬,愈撑愈高,gui头有点shi,从外裤磺可以看到一大点的shi。好吧!再走一回,看看那些草石,防空洞,说不定可以重温那一场男男的交欢场景。心意已决,当下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非常愉快的开始逐梦。下了车,有点问题了,原来只可以牛车过的牛车路现在已是柏油,小河也乾涸了,木桥变水泥,没有一个场景是记忆中的,唯一不变的是满山的乱石和芒草在风中诉说着-你又来了。
五月的天是有点热,有点暑气逼人,再加上挂在山边火红大大的夕阳,加上白色网球裤中的男根肿涨着,早就把心中的慾火燃烧起来,短裤已经可以从外看出屌型,一大条的挂在胯下,如粗大的手电筒般,欲从浓密的腿毛中脱困而出,我用手安抚着分身,努力的找着一条可以上山的路。
东北季风遇上见了山头,爬升的速度飞快,吹得芒草东躲西躲的,对我来说倒是解了不少心中的慾火中烧,也可以分得出是汗水还是gui头流出来的。我手捉着芒草脚也踩着有人踩过的芒草,前脚掌小心的踏着突出的石头,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直念着小心点,小心点。我头也不回,努力的往上爬,不是山高也不是体力问题,是运动伤害,膝用不上力,所以不敢回头,怕後悔走这一回。好了,好了,到了半山了,前面就是一颗可以遮Yin的大龙晴(杨梅树)。
龙晴也叫杨梅也叫树梅,三月开花,五月结果,果色红中带紫,晶亮有如龙晴,酸中带甜,壮阳补气,吃了嘴角回甘久久不去。每年的生日前後我都会上桂山采龙晴,这是决对不会忘的大日子,我总会带着家中最大的谢篮,也从没失望过,总是可以满载而归,然後洗净风乾加糖加些黄酒装罐密封一年,这也是我唯一会做的龙晴酒和蜜饯,也是去年的龙晴酒可拿出来当伴手礼的大日子,也是我可以独自一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坐火车到台北,再改坐往草山的公路车,在现今的双溪公园下车,舅舅就会坐着运煤的手推小车从外双溪来接我,到现今的故宫(儿时的山田),表哥表弟表姐---玉米田,鸽子,小河----开心的第二故乡,外婆家。
靠着龙晴树,坐在野草的芳香中,脑中浮现了年少时情景,不知坐了多久,烟也抽了二只,脚也不累了,裤中的男根也在怒火中不知不觉消退,半大不小的乖乖休息中,原本想拿出来,用双手上下教训教训的yIn念也凭空消失了。抬头望老树仍然结果满满,连地上也散满一地的树梅,我检了一个往嘴中送,味道依旧迷人酸中带甜回甘。望眼四周,原来的景物已非往日记忆,加上很多人工的步道直往另一头的山下,这棵生长在半山的老树依然生气昂然独自生长着。再往上看,原来在树前方的一个大石头上刻着斗大的gui山?再细看大石确实像巨人的大阳根,一柱擎天的露着雄风,男根底下还有二个大蛋蛋,男根底部则被大红巾围着,好像深怕他一飞冲天,看了看我也嘴角上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