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被很多访客写上很多大鸡巴,大力神------大阳根,我迈开了脚上路了,沿着有步道的路我搜寻着,我努力不放过每一个可能出现有防空洞的方寸之地,没来得急转弯,斑剥不清的大字依然清晰-严禁烟火,小心匪碟,突然来到了眼前,这不就找到了吗?是入口之一了,已经被封了口,草长满了四处的枪口,想看也看不到到坑道的深处,有点失望。想了想,对,就是在这个枪口,随着男人的恩恩声,我小心的走到枪口边,耳朵传来恩恩之声愈来愈来字字可闻,想走人更想探个虚实,我小心的探头到枪口,向下一看,透过四方枪口照射下的阳光,二个黑壮壮的大男人全身赤裸着,紧紧的抱在一起如胶般,身贴身,口对着口,屌对着屌,接吻之声恩恩啊啊在洞中回响,叫人听了吓到心跳加快,血ye也如电流般,传到下体,马上屌也就硬了,一发不可收拾。
我目不转晴的钉着快合而一体的黑壮男体,心跳七上八下的等着,只看到二人粗壮的双手,互抱着对方结实又翘的屁股,来回上下左右不停的游走,时而抓时儿爱抚,当二人下半身一直紧紧的磨蹭时,光线下反射出油亮亮的肌rou,线条分明,股沟紧密闭合,大腿小腿粗壮有力,脚毛浓密,四周散了一地的衣裤,一看就知脱的急为倡促,其中一位一只裤管还留在脚踝上,来不急脱个Jing光。不知不觉中我也如法用手来回上下的摸着大屌,虽然隔着裤子,也是照着乱摸一通。
一个闪神间,那紧紧吻着的双唇,分开了,下滑到了耳根,没停留多久又下滑到了大如龙晴般黑亮的nai头上,我看到了,看到了是一位帅气阳刚的粗犷男人,大方脸,舌尖舔着另一位年纪较长者的nai头,用心的吞吐着舌信,一会儿打着转,一会吸吮着,时儿往上轻挑,时儿压顶着那二只大龙晴。仰着头的黑壮伯伯也有五十出头吧,在脸上看不出来有岁月凿下的痕迹,只觉得他正享受着被采着龙晴的快感,双眼紧闭,厚实的双唇时儿张时而闭的发着听了叫人慾火中烧的低沉yIn声,非常的成熟好听,也非常的有节奏感。二人的手也没闲着,一会抱着屁股,一会上下套弄着男根。
看着手套弄着男根上下快慢的套弄把玩,这是第二次了,没想到这次竟然叫人看了血脉喷张。对啦,是情境,是那恩恩啊啊的音律,是那饥渴的双手,是那如麻花般纠缠着的男体,是那深吻的双唇,是双人舞不是独角剧,我入神的看着丝丝入扣的演出,自已裤档下的大屌也配合着弹跳,gui头已经不听命的想 冲出,来不急用手安抚,心念才转,硬生生的已经顺着大腿冲出了半截,哇!外面的空气真是好,自由旳男根,不再被禁锢在裤档的小小牢笼中,加上自已的手不自觉的帮助,大男根一下子抬头向天,还是跳跃着,我熟练的用双手抱住了分身,也上下的套弄,安抚着,确实分身是十分的生气了。
第一次看到雄哥把玩自已的分身,是在我们家的大澡堂,是用芝山岩的火山石堆砌而成,可以同时装下十来个大汉,一天24小时都有热水,只要你打开水龙头。这是男人专用的澡堂,也是我们家长工最开心的地方,也是我喜欢来洗澡的地方,从小我就用这个澡堂,从来也没人管我说不可。好像没有人教过,大家都会先在池子外净身,用瓢把木盆装满了水,坐在石阶上泡脚,洗脚,净身,人多时有的就地蹲着,各式各样的屌挂在双腿间,我都不用看人,光看屌就知道是雄哥还是松伯还是---------连背影也可准确猜出谁是谁,在不太亮的灯光下,在热气迷慢的空气中。
所有长工中,雄哥是唯一没有服过兵入过伍的罗汉脚,是远房的亲戚打从脚板山介绍来的,一半山东一半泰雅的混血种,人高马大,浓眉大眼,肩宽体厚,满脸落腮,全身体毛浓密,由其是胸连到腹连到屌的毛,大面积平坦黑亮的向外舒展,摸起来特别滑手温暖,摸过一次我就一直想摸,由其是在大澡堂子,当水打在胸毛上时水滴竟自然向外流出,好像不沾水,残留在毛上的水珠,在灯光的折射时竟如珍珠般好看。
我最喜欢的人是雄哥,在忙工时,我也是有工作的,由其是放学後,每次只要我分配到和雄哥一起,我的工作他都尽其可能的一肩挑下,我只要拿一些稻草搓成绳子封口。他张开孔武有力的双手,一包一百斤的麻袋,他轻而易举的就上了肩,然後,肩轻轻向上一抖动,一包一包的麻袋也就乖乖的平躺在牛车上了,只要和雄哥出门我就可以偷偷的把学校的书带着一起上路,从出门开始我就可以坐在牛车上看我的书,听雄哥唱一些我听没有的山地歌,不然就是听他说,在脚板山采竹子,在河里捉鱼,采蜂蜜--------等等叫人神往的故事,而我呢?只要看好牛车上一包一包的麻袋就可,当时山城小镇没有一条是柏油路面,乡下路面更不平坦,大石小石的散落在红土地上常有的现象,有时牛轮压不过大石,牛拉不动只得二人合力推,帮黄牛一点力气。
每次洗澡,只要雄哥在,都会帮我洗背搓背,嘴上也是开心的唱着山地歌,声音比我熟悉的歌星都好听,非常的高亢中气十足,当然我也喜欢帮着雄哥搓背打肥皂,每次肥皂打到股沟时,雄哥都会发出一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