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逗人,彩虹一听见就突的笑了,说道,“哪有你这当爹的,和孩子还要争?”
白强却说,“等将来有了孩子我自然会让给孩子的,现在不还是没有吗?这对nai子就让我承包了吧。”说完,就爬在彩虹胸上一阵猛亲,彩虹却不让,一阵强哥强哥的喊叫。
白强停了下来,说出了很久以来存在心里的疑惑,“虹,平时说话你的声音比蚊子都小,为啥咱干事的时候你那样大声?”
借着这活跃的场面本是无心要问的,彩虹听到了,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子僵住了,轻声道,“强哥,你不喜欢吗?”彩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的喊叫,和白老汉在一起的时候她尚能控制,到了和白强做时一开始他都是极力的压抑着,可到了后来却管不住自己了,整个人就象是疯了一般,清醒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
白强见彩虹变了脸色,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补救道,“不不,虹,我巴不得你大喊大叫,你越是大声叫,我就越是欢喜。”
“真的吗?强哥。”彩虹躺在床上,看着白强的脸问。禁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里竟有了泪花。
“是真的。”白强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天天给你叫。”
“虹,你这是咋了?”本来高高兴兴的,看彩虹这个样子,白强很是不解。
彩虹起来穿衣服,擦了眼上的泪痕,说道,“没事,强哥,真的,我是高兴的。”又说,“天不早了,咱赶紧起吧,爹把大门打开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
……
第五十三章 改姓
1)
白大仙家那间逼仄的屋子里烟气滚滚,在院子里看,那烟从窗户缝里涌了出来,仿佛是失火了,其实不是,屋子里有几个男人在不停的吸烟。
在场的有白大仙,马土山,老村长,白得柱,白老汉还有其他一些人。一地的烟蒂要做这房屋的地毯了,但每个人都还在不倦的吸着,来办这件事的时候,马土山一下子从桂花那里买来了三条烟,看来是不嫌多的。
商量得差不多了,村会计白要才按照众人的意思拿笔在几张纸上写了一通,虽然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不识字,却也不在言语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白要才确实是两把刷子的,不消三根烟的功夫便写好了,拿起,轻轻的抖搂了几下,然后让众人看。
白要才原是白家庄小学的民办教师,前几年,县教育局来村里整顿,因为白要才是高小毕业,学历不够就把他给辞了。因为是邻居,彼此还算相熟,白得柱当上了村长后见他在家闲着没有事做,就拉他来做会计,虽说已经走下讲台好多年了,但浑身还有着一股呛人的掉书袋气。说起话做起事来总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白得柱说道,“要才,你看咱这里面那个是喝过墨水的,你给大伙念念不就得了?”
众也也应诺,白要才清清嗓子,干咳了几声,说道,“那我就先念念。”从衣兜里摸出来老花镜带好了,借着从窗户里传来的灯光就开始念,“
孙子无能,改姓换名,变马为白,重认祖宗。投错娘胎,跟错爹姓,老天有眼,白是我姓。……“
念了这几句就赶紧打住了,对马土山说道,”土山兄弟别在意,这是咱这一片的规矩,不管是那家改姓的文书上打头写的都是这几行字。“
马土山是一直低着头的,见白要才这么说,刚好吸完一根烟把它给掐灭了,仍在地上,抬起了头,看看众人,说道,“白会计,您念吧,介意个啥,不介意的。“
等马土山说完了话,又过了一会儿,白要才才念道,“己卯年四月,白家庄村民马土山……“
念完了,白要才摘下了眼睛,对众人说道,“大家要是没啥意见就按个手印吧!“他把从村委会办公室里拿来的印泥从衣服兜里掏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又说道,“老村长,要不您先来?”
在座的就数老村长年龄大,辈分高,但这其实是客套话,老村长也知道,于是就说,“我和土山是自家人就不用按了,重要的是大家,得柱,你是村干部,就带个头吧。”
“哎!”白得柱站了起来,搓搓手,拿食指在那盒子里沾了印泥,咬着牙有些发狠的向那文书按去,看着红红的手指,笑嘻嘻的,抬起了头,对在一旁的马土山说道,“土山兄弟,这改了姓,咱就供着一个祖宗了。”
“哦。”马土山应着。
白得柱第一个按了手印,这文书便有些效力了,或从此以后不该叫他马土山,而该叫他白土山了。
2)
村人之间总是讲究个相让,譬如在席面上总是争着让酒,在赶会时往往抢着付钱,这样的场面不知情的城里人见了,会以为是他们是在吵架。
而今按手印时,这些人也是你推我让的,年老的不去先按是怕人家说他倚老卖老,年轻的不去按,是怕人家说他没大没小,眼里没个辈分,就这样互相让着竟似个没完没了了。
老村长见大家这样,又发话了,道,“大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