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虹,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有啥事都先给你说。”
彩虹不理他。
又说道,“虹,咱明天去赶会吧,买些你爱吃的东西。”
彩虹依旧不理他,却在偷偷的笑。
白强从身后抱住了彩虹,说道,“虹,我给你讲个笑话,就不信你不笑。”
实际上,即使白强没有讲笑话,彩虹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憋着笑了。
白强道,“你听好了,说的是一个新来的太监,晚上他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也怕耽误了皇上和娘娘的好事,就自作主张藏在了龙床底下。第二天早上就被皇上发现了。皇上问他,”
说到这时白强拿腔学皇上的声音,“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下呆了几个时辰?太监吓得跪到地下,说道,”
到这里时白强又娘声娘气学太监的声音,“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皇上问,那你都听到了什么?太监说,一更天里您和娘娘在赏画。皇上就感到奇怪了,昨黑没和娘娘评诗赏画啊,就说,此话怎讲?太监说,听您和娘娘说,让我看看双峰秀ru。”
白强说着就握住了彩虹的前胸来回揉着,彩虹假意推了两下,竟没有拒绝他。白强又接着学皇上的声音,“那二更天呢?二更天您好象掉地下了。皇上又不解,给太监说,此话怎讲?娘娘说,你快上来啊。皇上又问,三更天呢?太监说,你们好象在吃螃蟹。皇上又不明白了,问太监,此话怎讲?您说道,把腿掰开。皇上还问,那四更天呢。太监说,四更天好象您的岳母大人来了。皇上又不明白了,此话怎讲?太监说,奴才听娘娘高声的喊,哎呀我的吗呀,哎呀我的妈呀……”
说到这里彩虹禁不住笑出声来,扭过脸来,说道“那会有这样的事情,这个荤段子你是从那里学来的。”
白强喜道,“是山子他们教我的。”
彩虹怨道,“才走了个白三,又来了个山子,你们跟他们总没学好。”
白强道,“咋没学好,嘿嘿,我们男的就这德行。下面还有呢,你听不听了。”
彩虹捂住了耳朵,说道,“我才不要听呢。”
而白强却偏要给她讲,说道,“皇上又问,那五更天呢?太监说道,五更天里您好象在下棋。皇上说,此话怎讲?”
说到这时,白强又把彩虹给抱住了,紧帖着彩虹的身体,下身在不停的动着,说道,“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本就是荤段子,白强那绘声绘色的表演早让彩虹起了兴,只是不好发作,待他讲完了,猛的回头搂住了白强的脖子就亲起来。
而这个正是白强现在最愿意做的事情……
第六十九章 开荒
1)
这一季的雨水好,地里的玉米秆已经蹿到一人多高了。
战争年代里,不知道是那位浪漫的革命诗人把这一排排的玉米秆叫作青纱帐,真是一个贴切的比喻。那时候青纱帐里是革命志士隐藏起来伏击敌人的好场地,而如今这青纱帐却是成了恶人的天然庇护所。白天他们在这里潜伏起来,到了晚上他们就出来进村偷东西,万一被看见了,那也不用怕,只要是跑到青纱帐里,那就算安全了。这些偷东西的,大多是外乡人,不过看着外人来偷,本村里也有浑水摸鱼的。
白得柱虽说不是一个好干部,可没了这样一个干部,白家庄更加的混乱了,村西头孙寡妇的妮子在玉米地里薅草的时候被人扒了裤子,村中间的白大川家在花生地里干活,刚弯下腰还没有一袋烟的工夫,再抬头时新买的摩托车被人拉跑了。那家的猪被偷了,马被牵了,这也是很经常的事情。最可怕的还是晚上,只要是半夜里听见了自家的院子有什么动静,到第二天起来看时一准会少一些东西。在以前村委会组织打更,情况还好些。可现在却是没人带头了。
一时间白家庄人人自卫。
这一天,白强骑自行车载着彩虹去集上买东西,在回村的时候碰见了白土山,白土山正在一面墙壁上贴着什么东西。白强骑过来和他打招呼,白强问道,“土山哥,你这是在干啥呢?今咋没去集上卖菜?”
白土山一看是白强和彩虹,瞟了一眼彩虹,有多日不见,她长得愈发的风韵了,说道,“今有些忙,就没有去。”又说,“我看咱村这几天乱得很,想成立一个打更的队伍,不知道成不成?”
“那最好!”白强说道,“整天介担心受怕的,早该打更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远一声就行了。”
白土山道,“行!”看他们刚从集上回来,就问道,“你们这是去集上买啥去了?”
白强说道,“我买了把板斧,我媳妇买了些吃的和穿的东西。”
板斧就在自行车前把上别着,白土山看看彩虹手里掂着一大包卫生纸很是显眼,顿了顿,目光又回到那把板斧上,说道,“买板斧干啥用?”
白强道,“开荒啊。后庙那块地旁边不是有片林子吗?这林子里有一亩多是我家的。”
“开荒?”白土山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