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轻蔑地看着我,那嘴边还露出鄙夷的笑:“喊得大声就行了吗?我在窗外全部听见了!”
啊!我的心头挨了一个闷棍。昨天我在房里插娘的时候,隐约听见窗外有人的脚步声。现在看来不是好象,而是千真万确。这个可恶的妇人打发完二牛竟然来跟踪我,还在窗外偷听我跟娘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跟娘在房里?”我惊奇地问,但声音也压得微弱。
“你们叫得叮当响,不听见才怪!”我听她说完,后悔万分,我本来就不该趁娘不注意偷袭她,让她惊叫。乐极生悲,被这个妇人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变得那么无助!
“哈哈”婶子大笑起来,我知道她那是胜利的喜悦,只要她手中有我的把柄,那么我就再也不能避开她的纠缠,甚至不能让她不愉快。我站在她面前变的微弱,无力,就像个被缴枪的“战俘”,只等她来蹂躏!
“看把你吓的!”她嘲笑我的鼠胆“你爹长年在外,你们娘两睡到一张床上也不希奇!”然后她顿了下语句“只要你以后顺着我的意,我就不宣扬出去,不然!~ 嘿嘿!”金凤婶Yin笑,我第一次那么后悔染上这个女人,掉进了她的陷阱!
“婶子,以后我听你的话就是!”唯今之计,我只好先顺着她。
“我说过婶子以后只跟你好,你可忘记?”婶子提醒我。
“婶子,我是没忘记,可是我怕二牛打人啊!”我无奈,我甚至渴望她会发发善心体谅我!
“只要我们防着点,二牛不会发现。!”
婶子说完独自走进玉米地深处,只是回头给我递了个眼色。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走进去。这块宽广的玉米地一下子变成一个迷茫的大海,我陷入海水里找不到靠岸的路,只有随波逐流!
婶子终于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那份得意无以言容。而我却还要陪上笑容!
她把长裤连同内裤扯到漆盖处,弯下腰,露出两块肥大的殿部递到我面前,一个特殊的sao味扑面而来。然而是男人都抵抗不了这样的sao味,反而被熏得色意冲心。
即使我不想和这个女人做爱,可是一看到她肥大的白嫩的屁股,我一直疲倦垂头的小弟弟立刻来了生气,笔鼎得很!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原本就对性充满好奇的人。我知道我已经在婶子的美色面前投降了,只差在棒子上升一面白旗而已。
“快来呀!”婶子等不急了催促着我。
我蹲到地上,这样高度就刚刚合适,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婶子得屁股,在我眼睛的近处是两个洞——一个屁眼,一个Yin道。
我身了两个手指直插她的Yin道,婶子浑身颤抖。“你想插死我啊,先亲一下!”
看来没有半点爱捂,女人这里干涩得很,我突如其来的插法把她弄得很难受!
我乖乖地把脸伸进她得两块肥殿之间,伸出舌头去亲吻她的Yin唇。婶子的腰弯得很低,所以屁眼和Yin道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我轻易就可以掰开她的大Yin唇,舌头插入她的Yin道中。我灵巧的舌头宛如灵蛇宛转自如,这个被我饿坏了的女人,一下子Yin部就shi漉漉一片。
“金凤婶,现在可以用手指插不!”我一下子由被动变主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够滑就可以!”婶子到底还是允许了,毕竟做爱是享受而不是受苦,我硬来她一定反感。
我于是单脚跪在地上,左手抓着她的屁股,右手两指头插入她Yin道里。一抽一插都发出有韵律的相声。色急人大胆,我突然想玩弄一下她的屁眼,于是拇指在她不经意间插入她的屁眼,婶子被这意外的打击电直了身体,犹如有个警员在她面前大喊“立正”!
“你想疼死我啊!”婶子抓着自己得屁股骂我“没良心的,你插哪不好,插我那里!你不嫌脏!我还嫌疼呢!”
“婶子这里没人插过吗!”我以为她很浪,就想录象厅里的女人一样,什么地方都给你插。
“你敢再插我屁眼看我不压死你!”婶子是又气又急!转过身把我往地上一推,一屁股坐到我腰间。
这个正在兴头上的女人扯开我得皮带,从我的内裤里抓出我得棒子,对准自己得Yin道就吞了下来。我想我或许真把她给饿坏了,顾不顾我得感受就抽插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狠,发情的女人像头野兽,不然别人也不会形容它们如狼似虎!
我就这样被她压在身下,顶直了rou棒迎合她之外就不能做别的什么,其实我真想掀翻她,我宁可骑在她身上也不要让她压着我,我更愿意由我来控制性节奏!
然而她真得饿坏了一样,贪婪地望着我,两手把我摁住我得胸膛让我不得动弹。只有那屁股上下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我得棒子,不吸尽我的弟弟就不甘心。
据说男人在插女人Yin道的时候,插得越狠就越有种胜利的快感。没想到女人也有,甚至过之而不及!
将近10多分钟的高强度抽插,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了,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