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婊子……cao!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地说:“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你不一样,你是寡妇,没天理人lun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caobi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cao,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yIn’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nai子、caobi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鸡巴,俺给他撸了撸,鸡巴就硬起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nai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saobi。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nai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巴乱磨乱撞。
慢慢的,俺也来劲了,bi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了老曹的粗鸡巴,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bi门cao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巴,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bi,狠狠cao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
鸡巴真粗,塞死俺的bi了!快cao俺!“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cao起来。
cao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bi里射Jingye。射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鸡巴。”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巴,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bi,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鸡巴,舔鸡巴头。没多少下,老曹的鸡巴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巴cao,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鸡巴给你下下火就好了!”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巴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cao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cao,往死里cao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Jingye,自己咕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巴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巴!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nai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nai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cao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
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cao.”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nai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bi。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