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脱对方的裤子或偷袭摸屌等,但是这种被性慾控制行动样貌的阿号,许宗毓是第一次看见。前前後後时间不到十分钟,画面出现蓬蓬的脸,她跟他说这部全片语音七百多块,如果想要私下裸拍的照片整套加三百,如果只看精华三分钟大概三百元。
「我们通常只做熟客,会检查你是什麽人。如果有外流出去,我们就会停摆一阵子等风头过去在继续。刚刚这个男生还满多人买的,你要再看看别的吗?说不定会有新的想法。我这边还有一个军人将立可白放进屁眼里抽擦……还有体育老师在野外裸体撒尿比YA的,一些针对客户需求的动作。」
「不、不!一次就够了。」许宗毓听到有点反胃说:「所以你现在不做这事情了对吧?」蓬蓬说:「我把贷款还完以後就走了,其实做久了说没有愧疚感是假的,其实很多女生或团队也都是为了钱才做,当然也有同志就是好这口自己喜欢搞异男也有,百百种。但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太深入……」
「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许宗毓问,蓬蓬说:「你知道我为什麽刚刚一直问你昵称吗?因为在网路上暴露自己的真名和资料是很危险的,就像你刚刚看到影片那个帅哥一样。他自我介绍的那一段已经被性慾冲昏头,虽然会剪辑处理,但是我如果想勒索他,是可以的。」
「钱吗?我说勒索。」许宗毓说,蓬蓬摇头表示对他说:「你先停止录音我在跟你说……」许宗毓关掉录影,蓬蓬这时也把视讯画面取消,她对许宗毓说:「这件事情只是我听说的,我自己也觉得很恐怖,所以你当都市传说听听就好……」
曾经一位健身房的教练在网路上认识了一个女生跟她网路性爱,但其实每次他的各种性爱羞耻的样子都被录制下来贩售,但他一直浑然不知还跟这女生谈心,透漏了很多个人资料,最後有一次他往常跟女生性爱,突然女生背後出现一个刺龙刺青的凶恶的男生,然後女方突然没有讯号让教练很慌。
最後那男子传讯息找上了教练说他动了自己的老婆,要约出来谈怎麽解决,不解决或报警就会去他家、工作地点闹事。最後教练太害怕了就赴约去,被勒索付钱之外。那一群人还播教练视讯影片要他学上面的姿势取乐,取笑完然後还现场干他,拍照录影下来,这些人有些自己女友也在场一起弄这个健身教练。
「其中一个女生就是跟他视讯的那个人。」蓬蓬说,声音边说边发抖。
「我只是为了钱,但如果真的遇到这种变态拿人取乐可以说是很恐怖的一件事,谁知道这教练被玩弄的影片会卖谁。他们敢做这种生意,背後一定有黑社会或是什麽人在撑腰。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知道,但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跟你说。其他的跟我无关。」
许宗毓听到蓬蓬这样说,他终於知道马克为什麽要躲出去了。那人很聪明一开始就知道,听见以後就是同路人。有些事情不要知道太多也许才是好的,
听到这种事情,一整天的心情都被影响,尤其是又看到过去室友不为人知的一面。许宗毓觉得自己真不应该看下去的,阿号现在有时候还说疫情好转要约她们几个以前的室友一起吃饭,而且他现在也交到女朋友了。
「如何,我没骗你吧。」不知什麽时候马克又出现了。宗毓看见这人又笑嘻嘻的回来,躺在电脑椅上仰着头看对他说:「你早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听,所以才躲开吧?」
「嘿嘿,我只是单纯的没兴趣知道。」马克说:「要不要吃宵夜?」
「你不用回家?」许宗毓问。
「我跟阿狼哥说了,今晚跟你睡同张床。」马克说完就看见许宗毓一脸要打人的表情改口说:「开玩笑的,我住附近而已。」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你不要开这种玩笑。」许宗毓说。马克看了很识相的将公司的电脑摆回去,不再打扰。
躺在床上,父亲的脸、阿号的脸、还有安琪拉男友那篮球员的表情不断交替在许宗毓的脑海里,想着想着,他起身用笔电将今天录制的资料重新又听了一次,而在录音的片段做下画面与剪辑笔记。许宗毓睡不着半夜两、三点他想着那些故事和听到的资讯他无法入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些听到的东西当成工作。
只有当他开始以纪录片看待这件事情以後,他才可以不带太多情绪在里头。现在就是这样,用工作麻痹一切,做到一半时许宗毓打键盘的手停了下来,他楞着盯着萤幕,那些分秒侦的片段还有穿插补拍的画面指示,不是哪里出错了,而是他好像了解了一件事情。
为何自己父亲会不断的热衷工作,如果自己也是这样的话。
爸爸他……是不是也很想用工作来忘记或客观看待一些事情?
许宗毓没有多想,手继续工作了。他将修改资料寄给了安琪拉,跟蓬蓬的音档他修剪了不少部分,他将那音讯一起传了过去。在电子邮件里许宗毓先是缓缓,深吸一口气,出去喝了一大杯冰水。最後写了那的信後面的建议。
这个建议他不想以制片或是指导的名义写,而是做为许宗毓这个人对此事件的看法,许宗毓打下自己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