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听吴影婕这么说,冷笑着对卢寒说:
“她是你女朋友?”
卢寒没想那么多,他只想救出吴影婕来,就说:
“是又怎么样?”
那男人又一次地冷笑,说:
“你哄谁呀,你年纪似乎大了点,而她是那么的嫩,要救人也该撒个高明点儿的谎!”
吴影婕再一次地喊道:
“你放了我,他真是我的男朋友!”
那男人对卢寒说:
“我也是‘道’上混的,见了面就是朋友,我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不过,你要证明给我看!”
卢寒问道:
“怎么证明给你看?”
“很简单呀,你当着我的面,和她亲热亲热,否则就让我亲热亲热,如果不是,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那男人威胁着说。
卢寒一听,脸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气愤到了极点,他大吼一声:
“无耻!”忽然地一拳朝那男人捣过去,那男人躲闪不及,只听“扑”地一声,仰面倒下去,在地上动弹不得,竟然昏过去了。
卢寒立刻冲到吴影婕面前,解开绳索,让吴影婕穿好了衣服,拉着她跑出洞口去。
来到洞外,吴影婕一下子扑在卢寒的怀里,大哭起来。卢寒拍拍她的肩膀说:
“别哭了,咱们赶快回去,要不然那家伙醒来,我可再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
吴影婕点点头,止住了哭泣,卢寒拉着她,一路跑向公路,他找到了自行车,把吴影婕放在车架上,他使劲踏着车,飞一般地离开了青龙洞。
那男人苏醒了,从地上爬起来,见没了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卢寒刚才那一拳,是如此的有力,竟然把他打昏了过去,他摇摇晃晃地走出洞口,望着卢寒他们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家伙,力气不小啊!”
十九回 吴影婕转学
卢寒回到家来,洗了个澡,感觉全身舒服极了,可他的右手开始隐隐作痛,他自己也没想到,他那一拳会如此重,竟把那家伙打倒,而且半天也起不来。他开始相信书上说的“人在情急之中爆发出来的力量,要超过自身的好多倍”这句话。
他躺在床上,仔细思量事情发生的经过,觉得有很多疑点:吴影婕说有几个同学前去,为什么不见他们的踪影?青龙洞那地方,平时人迹罕至,为什么会出现那男人?那男人要强暴吴影婕,当吴影婕说她是我的女朋友时,那男人为什么要我证明给他看?会有这种讲道义的流氓吗?忽然,他一拍脑袋,这一切都是吴影婕事先安排好的。他突然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女孩子(一个仅仅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能有这种周密的计划和天真的做法,甚至到了不顾失去贞Cao的地步,他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他必须对她进行教育,不然就会毁了她。
于是他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找吴影婕好好地谈一次。
第二天一早,卢寒就来到办公室,他想等吴影婕一到校就叫住她。可是他等了好久也不见吴影婕的踪影,突然李香月向他走来,他截住她问道:
“李香月,吴影婕来了没有?”
李香月显出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吴影婕转学了,到江西南昌去了,难道您不知道?”
卢寒一听,也觉得奇怪,马上问道:
“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就走了。难怪她要我交给您一封信呢,原来您并不知道她已经走了!”李香月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卢寒。
卢寒拿着信,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把信展开,上面写道:
卢寒老师:
您好!
当您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在他乡的途中了。青龙洞回来之后,我父亲突然对我说:我们全家要迁往江西南昌,他已在那里给我找好了学校,而且办好了一切手续,我回来的时候,搬家的车已经停在家门口了,容不得我细想。竟然连我向您告别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我是流着眼泪给您写这封信的。
卢老师,我是多么舍不得离开您呀!
卢老师,我知道,您一直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在看我,认为我的所作所为都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其实,我并非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我最崇拜的人物就是爱美姬琵,她能不计一切后果地去爱一个人,我也是。
我一直在寻找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虽然有许多装扮成白马王子的人千方百计地讨好我,可我对他们是不屑一顾。自从您的出现,我禁闭的情感之门敞开了,您渐渐地走进我的心里,
早晨,虽然我尚未起床,但思想已经飞到你的身边来了,忽而高兴,忽而忧伤,等待着命运的信息。我爱你,开始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会被您耻笑,怕被您拒绝,我只是在心里守侯着我对您的那一份真情。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聆听你的教诲,欣赏你的风度,越来越使我不能自拔,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了,才给您写了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