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然后下一秒靳途就把她打回原形,他拉着腔地尾音酥酥麻麻的,“你的身体还舒服么,想要更厉害啊——别求饶啊,下次到上面试试?”
毕竟云夭昨天梨花带雨,躺在床上像一只癞皮狗。
明显是他纵谷欠过度,没有克制力。
云夭地脸蓦地红个通透,骂“流氓”
流氓这几天工作到很晚,云夭打发时间随意在楼下转转,然后漫步到超市购物点东西。
出来后,靳途在门口等她。
他额前的碎发,被风轻轻吹起,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干净斯文。
他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了一身穿着高领风衣,把自己裹严实地云夭。
他哭笑不得,仿佛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哼”云夭凉凉盯着他瞧,抱怨,“好几天了,还是没消下去”
“你还是太细嫩了”
他顺手接过购物袋,扫了一眼,零食占据了一半的空间,他宠溺着揉着她发顶,似有似无地叹息,“小馋猫”
绿树成荫,汽笛长鸣。
他向平时一样把她勾在怀里,牵手回家。
对他来说,有云夭他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云夭从不知道靳途是多么的渴望一个家。
她心一磕,去勾住他的臂弯。
“一见到你呀,怎么就想回家”
她轻点着脚尖,鬼使神差去捏他的脸,被他温厚带着指茧的大掌牢牢握住。
“我们回去…嗯…干点什么”说着他的热气尽数喷到她的颈窝,呼吸加重,瞄了眼腕表,“时间刚好”
“……”
云夭身子忍不住哆嗦,她欲哭无泪,这种周而复始地运动,什么时候可以让他适可而止地饱腹?
他眯着眼睛,伪善地去安抚她,“樱桃味不是你的最爱”
云夭石化在原地,呆若木鸡。
呜呜呜,这事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不太好吧!?
云夭后悔,自己当时是去挑沐浴露,是多么草率。
在往小区回走的路上,他们身后总是追随着一个人影。
靳途几次蹙眉,气息低下。
他到了楼下,把东西交到她手上,摸摸她的脑袋,安顿道,“突然想起打火机没拿,我去便利店买一支,你先回家等我”
云夭犹豫,探头去找那道黑影,奇怪的是跟了一路,就在她去看他的时候,那个人明显僵了下,粗犷一脸浓密的胡子看不出他长什么样,隐约能判断出他是一个中年男人,弯背顷腰,灰蒙蒙的脸上一闪而过狰狞地表情。
她回头,靳途也回首。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她倔强地去揪他的下摆,那人明显不善,她悬着地一颗心七上八下。
“听话”他在楼下目送她上去,“很快的,在家等我”
云夭一走三回头,紧张地要命,都这个时候了,他还笑着和她打趣,“恭喜你成功晋级“回头妻”
见他一副气定神闲地样子,云夭渐渐平复心情。
刚才或许是她看错了吧。
靳途本身就性子淡,清冷。
云夭拎着购物袋爬上楼去,摸空了口袋,想起今天逛超市有靳途过去接,她出门看了下钥匙…特地没拿。
……
“这次又要多少”靳途把烟摁在花坛里,眼神冷地吓人。
中年男人身躯不自主往后移了一小步,想起什么似的他瞪起俩个浑圆的眼睛,直接一把去揪靳途的衣领,很快白色的衣领被揪到变形。
“要多少?!”男人说话恶狠狠地,“我是你老子,不跟你要钱他妈的找谁要,你那跟人跑了大半辈子不知死活的□□妈?”
突然中年男人面部狰狞地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半跌在路上。
靳途出手又快又准,狭长地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空洞又麻木。
他上去提起靳坤地头发,迫使靳坤对上他锐利地眼睛。
“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和我提起任何人,别逼我和你动手”他冷冷地说,“你不要忘记,早在几十年前,真相大白,我们就不是父子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帮你是我的本分,可是你一如既往地不知足,每年被高利贷敲诈,打压,依旧在赌场上乐此不疲。我想你根本就不需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美好的世界怎么可能会存在你这样的废物?”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真能摆脱么,你就是和你妈一样的会使出把戏勾引别人”靳坤放肆狂笑,“刚刚那个女人又是谁?你的地下情人?你的秘密女友?她知道吗?知道你骨子里多么不堪,多么卑微,多么让人厌呕做吐。别天真了,你的身世,你的背景就注定让你一辈子难以抬头。多可笑,她凭什么会跟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相守一辈子,你注定会在不见天日角落里尸首腐烂——”
“住口!”靳途蓦然额角处的青筋暴起,眼底一片猩红,他用力撬起砌在花坛上的白瓦,将它生生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