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萧凌狠狠掴了一下皇帝伤痕累累的屁股。
这只没管教的小野狗,这么大了还敢随地撒尿?
“唔……不是,是,是——”皇帝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这样的话怎叫他说得出口?他把脸紧紧贴在萧凌的腿上,泪都跑出来了,想求主人可怜可怜他,别让他问答那个问题。
“嗯?是什么?”萧凌又掴了一掌下去,“皇兄?”
屁股好像快要裂成两半了,虽然没破皮,但伤痕仍是火辣辣的,皇帝疼得直发抖,整个人像只落了水的猫儿,还好书房里门窗禁闭,亦有地龙取暖,不至于让皇帝陛下冻着。
皇帝恳切地轻声求饶道:“主人,贱狗错了,让贱狗服侍你换衣服吧。”
不仅没管教,还没规矩,本想顾念他第一次就放过他的,看来是不必了。萧凌冷冷道:“问话不答,明天加二十板子。”
皇帝顿时怕了,正想开口,萧凌拿膝盖顶了顶他的肚子,不耐烦地说:“滚下去,给我舔干净。”
皇帝连忙滚了下去,眼泪兮兮的,双手抓紧了萧凌的衣摆,埋头舔舐着自己留在萧凌身上的污秽,才舔了两口就被那股子腥味恶心得连连反胃,转过头去咳嗽了好几声。
“没用的东西。”萧凌抓住皇帝的头发,按在那团白浊上,用他的脸上下擦拭了一遍,直到他的脸上全都变成黏糊糊的,才松开了他。
“主人,贱狗错了……”皇帝无力地跌坐在后脚跟上,抬着手却不敢擦去脸上的污浊,生怕萧凌又生气了。
他的脸被萧凌衣服上繁复的花纹摩擦得通红,还黏着薄薄的一层浊ye,瞧上去又脏又可怜。
他呆愣了一下,又趴到萧凌的腿上,“贱狗这就帮主人舔干净。”说完就开始费力地开始舔了起来。
到最后,萧凌衣服上只剩下了shi漉漉的唾ye,皇帝才敢抬起头来。他的舌头都舔得发肿了……
“主人,贱狗舔完了。”皇帝眼眶含泪,双手搭在萧凌的膝盖上,像是讨食的狗。
萧凌俯身,掐着皇帝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看着他那双饱含着各种情绪的眼睛。他这个皇兄,心思太复杂,手段也歹毒,性子更是偏执,指不定以后还会仗着皇帝身份做出什么事来呢。
萧凌说道:“等会写本罪己书,明天下午亲自送到我府上去。”
“主人,刚刚贱狗不小心把Jingye射在你的衣服上了,不敢求主人原谅,求主人责罚。”皇帝说。
事情结束了倒是嘴快,萧凌揉了揉他的头发,站了起来,柔声道:“念你初犯,不罚了,把屁股搽点药,明天别忘了来领罚。”
青天白日的,还在宫墙里,贺柏舟全身赤裸跪在马车里,身子不停发颤,眼睛直盯着车窗那儿的帘子,生怕它会被吹起来,让别人瞧见自己的下贱模样,越想便越心惊胆战。
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主人怎么还没回来?
“小鹤儿?”萧凌人未进来,便先喊了一句。
贺柏舟被吓了一跳,旋即意识到时萧凌回来了,挂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没忍住,泄洪似的涌了出来。
“主人?”
“怎么了?”萧凌一撩开帷幔,就瞧见贺柏舟委屈的模样,有些错愕,忙把他搂进怀里。
贺柏舟依偎在萧凌怀里,低声啜泣着,拿眼角偷偷去瞟车窗。
萧凌注意到他的动作,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别怕,没人敢看你主人的马车。”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贺柏舟反而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他能感受到主人在自己身边,能感受到主人的温度。
“真的吗?”
“不信我?”
贺柏舟拉下萧凌的手,眨了眨眼睛,道:“柏舟信的。”
察觉到贺柏舟在发抖,萧凌拿起衣服给他披上,“冷吗?”
“不冷。”贺柏舟拿脸蛋蹭了蹭萧凌的手背,“是怕才会发抖。”
“腿疼吗?”
“一点点,还好。”贺柏舟说道。
冷静下来后,贺柏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低哑,这把嗓子就应该在朝堂上与人争辩,一出声就比别人高上一截气势。
萧凌一听他的声音便起了亵玩他的兴致,抬手弄散了他的头发,说道:“自己把ru头弄硬。”
“……是,主人。”贺柏舟立直了身子,咬紧牙关,两只手同时开始揉捏自己的ru头。
虽然不得手法,但这动作对于熟读经书的他来说实在太过羞耻,没玩两下就硬了。
贺柏舟意识到这一点后,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他的身子何时这么!这么yIn荡了!
“主人……”
萧凌瞧他脸蛋通红,觉得有趣得紧,这小白鹤也太听话了,真是个好学生好孩子。萧凌扔给他一条细红绳,“系在上面。”
贺柏舟忙接过来,听话得将绳子系在两个ru头上,连在一起,却一不小心系紧了,还未拨动,便疼得很。
“嘶——”贺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