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舟平日里从未做过这种事,欲望来了自有人帮他抒解。
其实他也少有欲望,就算做了那事也是不尽兴。
贺柏舟的手在抖,他看了眼那边的男人,说:“主人,可否屏退旁人?”
那男人听了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一动不动。
萧凌看了眼近卫林漠,念及贺柏舟脸皮薄,便摆了摆手让林漠到贺柏舟看不见的地方去。
贺柏舟这才放下心来,单手握住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着,萧凌眉头一皱,嫌他速度太慢,磨磨唧唧的,抬脚将贺柏舟的手和阳物一起踩在脚下。
“不会?”萧凌问。
“不太会。”贺柏舟说。
“可真是娇贵。”萧凌这话带着刺,脚下的力气又重了些。
贺柏舟疼得嘶声弓背,一双手捏成了拳头也没叫出声来。
萧凌蹲下来,说:“抬头。”
贺柏舟慢慢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他实在是疼。
“别想着跟了我我就会对你好,今日手段不足本王平日里十分之一,你不一定受得了,想走就赶紧走吧。”
萧凌说完,就起身走了。
萧凌这是赶他走的意思吗?
可贺柏舟怎么会不知道萧凌的手段,萧凌残暴不仁,若不是军功赫赫,无人可动,怎容他这样一尊杀神留于朝堂之上。
他既然知道,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贺柏舟连忙往前爬了几步,抱住萧凌的脚踝,说:“柏舟有哪里做得不好主人可以告诉柏舟吗?别赶柏舟走好吗?”
“本王不是赶你走,是劝你再好好想清楚。”萧凌冷冷地说,“林漠,送贺大人回去。”
“明日无需上朝,柏舟这两日可以任主人随意玩弄,让柏舟试试再说好吗?”
林漠站在一旁,正想去扶贺柏舟起来,贺柏舟抬手挥开,恶狠狠地盯着林漠,“只有王爷能碰我!”
林漠面上依旧什么表情都没有,他看了看萧凌,见他虽背对着这边,但是停下了脚步,就离开了。
贺柏舟膝行上前,爬到萧凌脚边,安静地坐在了地上。
“怎么不说话了?”
“柏舟已经说了心中所想,剩下的由王爷抉择。”
“若是本王让你走呢?”
“柏舟……不知。”
“诚实。”萧凌抬脚继续往前走,“那你今日且试试吧。”
* * *
贺柏舟沐浴去了。
萧凌也在沐浴,他坐在木桶之后,整个人被热气蒸得懒洋洋的。
林漠侍候在一旁。
萧凌抬手,撩了一线水到林漠脸上:“怎么?”
林漠咽了口口水,甚至不敢抹干净脸上的水,冷静地说:“属下已经一个月没有释放过了,见到您凌虐旁人,心里,嫉妒。”
嫉妒还摆出一副死人脸给谁看?萧凌无言,故意道:“你看那贺柏舟如何?”
“撑不过三回。”
“我就这么可怕?”
“……”
“倒也是,在你心中,我是天下第一的魔头。”萧凌笑了,“那就再忍一个月吧,去领三十鞭子,十二个时辰,不准便溺,让小夏来。”
“……是,属下告退。”
待林漠走了,萧凌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他体内的毒,还是得找机会解了才行。
林漠走出萧凌的卧房,深吸了一口气,主子身边的新欢换了又换,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这个旧人呢?
去到地下刑房,林漠直接和行刑人林叔说:“三十鞭。”
“又惹主子不开心了?”
林漠没有说话。
“你啊,就是不愿意把心里话说出来,否则凭着多年的情分,主子也不会如此对你。”
“我说了,我说我嫉妒那个新来的,但是王爷心里没有我,我又能如何?”
“唉。”林叔长长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去一旁取了鞭子。
再回来时,林漠已经脱了上衣,站在了刑架前。
他的身上,满是疤痕,刀伤、剑伤、烫伤、鞭痕,触目惊心。
沾了水的鞭子落在自己身上,林漠只是闷哼了一声。
旧人,被玩烂了的旧人,怎能再吸引到王爷的注意力?
等到萧凌洗完澡出来,贺柏舟已乖乖跪在了床前地毯上。
一丝不挂,柔若无骨,跪姿却是极端正漂亮的,就算是礼部的人来看了,也挑不出一个错字。
贺家家教甚严,也才能养出贺柏舟这么规矩的孩子。
萧凌本不想让贺柏舟留下过夜的,但只怕今日叫贺柏舟回去了,明日贺柏舟可能会觅死觅活,便着人去回了皇上,让他那好哥哥,明日不必来了。
贺柏舟一头黑发并未束起,自顾垂落肩头,更衬得他肤白,眉眼间的紧张毫无遮掩,像只惊慌的小兔子。
萧凌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