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Jing瘦的身体,常年习武让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rou。
“主子。”林漠看出今天萧凌心情不好,他试探性地把脑袋枕在萧凌的膝盖上,萧凌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因为他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有点开心。
萧凌没有立刻就玩弄他的身体,拆下他的发冠,让他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散落肩头。
“主子。”林漠又喊了一声,萧凌以前玩他就玩了,连前戏都没心情做,今日这是怎么了。
林漠的背上,伤口处,丝丝鲜血顺着他的脊背淌下,萧凌抹了一点在指尖,“你这伤……”
林漠连忙摇头,稍稍退后,恳求道:“属下想要的,主子很久很久都没碰过属下了,属下……”
“这么饥渴?”萧凌笑道,“这么迫不及待?”
林漠的脸顿时染上了红,他跪在地上,“求主子了。”
萧凌起身,拿出一捆麻绳,“林漠,早些年,我养了不少男宠,最近却让他们都散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林漠薄唇轻启,“因为主子染了病,不想让旁人知晓,也不愿伤人性命。”
林漠有些害怕,他背上起了薄薄一层汗,他就是在那个时候爬上主子的床的,用尽了浑身解数勾引主子。
是他下贱不要脸,否则主子怎么看得上他一个习武的粗人。所以主子对他从来没有半分温存,打骂凌辱从未留过半分情,次次都磨去他半条命,事后几颗药丸打发了事。
而主子,也只有在病情反复的时候,才会想其起他。
他曾经也以为,是主子的病害他变得残暴。
可昨日见了贺柏舟,他才知道,主子还是有温柔的,只不过不会对着他罢了。
萧凌没有多说,拿起绳子将人束缚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林漠现在左脚脚腕和左手、右脚脚腕和右手被绳索捆在一起,分别吊在梁上,面朝下,双腿大张,嘴里也被塞上了布条,眼上也蒙了黑布。
他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也没有支撑,毫无安全感,怕得要命。
主子今日提起旧事,想必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依然没有前戏,一杯热茶泼到了他雪白的tun上,烫得他额上冒了汗。还未等茶凉透,一根玉势直接捅进了他的后xue里,林漠痛得仰起脖颈,手脚都挣扎起来,却控制不住力道,在空中转着圈。
萧凌单手握住林漠硬挺挺的Yinjing,让人停了下来。
“这样,你快乐吗?”萧凌问。
林漠用力地点头。
“如果换个人来呢?”
林漠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想要说话,可是布条堵得他半个字也没法说。
“呜呜嗯嗯……”
萧凌拍了一下林漠雪白的tun,指尖在林漠的铃口打转,指尖锐利,刺激地林漠阵阵战栗,手攥成了拳头,脚趾头也都蜷缩起来。
“呜呜……”林漠忍得辛苦,萧凌不让他射,他绝不敢射,身体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
“如果今日我非不让你射,你当如何?”
林漠脑袋低低垂着,额上身上到处是汗,汗水染上伤口,疼痛感一阵阵席卷而来,后背都快没知觉了,身下的欲望也像火一样,玉势每在后xue里抽动一下,就和着鲜血划拉着伤口,好痛,可是又好爽,玉势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好爽……
若是口里毫无阻碍,他可能都会把舌根咬断。
可能……要死了。
能死在主子手里,好像也挺好的。
林漠Jing神稍一放松,身下Yinjing就射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忍得太久,射的不是很流畅,而是一股接着一股,一点点流出来。
萧凌没有听见林漠的回答已是有些愠怒,见到林漠直接射了出来更是恼怒,握住林漠Yinjing的手猛地用力,堵住他的马眼,将他的Jingye堵了进去。
林漠一时得不到解放,仰起脖子四处张望,像只身处险境无处依靠的兽,可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是茫然。
萧凌掐住林漠的腰,取出玉势,直接就着血插入了林漠的xue里,一下又一下顶着最深处的地方。
“呜呜……”林漠疯狂地摇着头,不要,不要再顶那里,让我射!让我射……求求……
林漠哭得泪都干了,可是萧凌看见他使劲摇头,怒气只会更大。
他突然停了下来按住林漠的腰,Yinjing埋在林漠的身体里,用力地射在了里面,滚烫而灼热,让已经没有意识的林漠一阵餍足。
林漠的泪都流干了,也没有力气再挣扎,身体微微颤动着,等萧凌尽兴了,松开握着他Yinjing的手,Jingye才慢慢从马眼处流出,甚至带着一丝血色,他的后xue里也是,却是萧凌的Jingye,慢慢从他身体里流出来。
萧凌扯开林漠口里的布条,还没开口,就听见林漠沙哑的声音。
“萧凌。”
“萧凌。”
“萧凌。”
这是林漠第一次直呼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