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梦里见过这位小姐。”
月宝苏忽然就笑了,一抽一抽的,但她的心却在滴血。
那颗包含怨恨、又伤痕累累的心。
“你们怎么了?”一旁为成文蔷所着急的那卓发现这边的情况不对,皱着眉看着二人。
宫以弘朝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月宝苏深呼吸,方才的激动,瞬间就被抚平,她淡然地擦去了眼泪,甚至是面无表情的。
她没有回话,自顾自地离开。
一旁的星炀见状立即跟在月宝苏身后,而一头雾水的宫以弘见势立即想要上前问个究竟,但最后却被星炀拦住。
“这是护国将军府的宝苏公主,还请您自重。”
宫以弘愣住。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亡国公主月宝苏。
他后知后觉,也不敢跟护国将军府的人对着干,只能眼看着那她离开。
那卓是收到消息说成文蔷出事才来的,那时他正跟自己商量事情,便也就一同过来了。
来到余府,在房外,他就对这个逻辑清晰,字字带着强势气场的少女起了好奇心,第一眼见到她时,他不仅钦佩她对事情的掌控力,更为她英气妩媚的容貌、强大的自信力所倾倒。
进屋时,这个艳丽的少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到文蔷将他们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们这才有了交集。
他扶住了快要摔倒的她,可为何,她对他,会有那么多的委屈跟恼火。
宫以弘想不明白,心口竟也有些隐隐作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真是一个奇怪的少女。
快。
第60章 宫以弘的一再讨好
月宝苏在余府的后院水井打了一盆水,用冰冷的井水冲了好几次脸心情跟思绪才缓缓地安静下来。
冰冷的东西,总是能让人迅速地平静下来。
月宝苏双手撑在井边,闭眸,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沾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很漂亮,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她脸上的水珠也不断地滑落,妆容早就被她洗掉了。
她天生的柔媚,明媚得如同太阳,即便现在脸上没有一点胭脂水粉,但浓密的睫毛,深邃的眼窝,就仿佛上了妆一般。
那张脸,与生俱来的媚骨天成,没有一个部位是寡淡的,唇红齿白、浓眉大眼。
月宝苏深呼吸,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而这时,旁边的星炀给她递了一张手帕。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是那么的一丝不苟:“是干净的,没有用过。”
月宝苏多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接过来擦了擦:“多谢。”
星炀微微颔首,低眸,没有说话。
月宝苏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后来才发现天上已经乌云密布。
她从昨天晚上开始,膝盖就开始有些疼了,到今天早上,疼痛加剧,但并不影响走路。
看着乌云成团却没有闪电划过的天空,月宝苏可不会觉得这会是神明的障眼法。
“今日没有坐车来,我们还是得赶紧回去才行。”
月宝苏说,随手将帕子塞还给了星炀。
星炀微怔,低眸看着手上的帕子,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的甜香,那好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他正了正神色,规整地将手上的帕子叠成了豆腐块后,立即跟上了月宝苏。
而结果,一切真的如月宝苏所想,真的下雨了。
她才跑到余府的前厅,这雨顿时就从细如牛毛变成倾盆大雨。
雨势越来越大,砸在瓦片上,砰砰砰的很大声,似乎要将屋顶砸破了一般。
可明明一炷香之前还是大太阳的,这才过了多久,这周围就如同傍晚一般。
月宝苏只觉得今日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哟,没车回去啊?”
一道略带尖酸的声音还传来,还带着浓浓的讽刺。
余惟儿走过来,双手环胸地看着月宝苏,还啧嘴:
“真是可怜,将军府不是对你很好嘛?怎么连一辆马车都不给你准备呢?”
月宝苏心情不是很好,懒得搭理她。
余惟儿讽刺了她好几句,本想让她跟自己吵架的,但月宝苏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一样,她怎么出力都没用。
最后,她觉得没意思就走了,临走时,还十分幼稚地对月宝苏冷哼:“我告诉你,余家是绝对不会给你马车送你回去的,就算是一把破伞,我也不会施舍给你。”
月宝苏只觉得没趣,懒得搭理她,后来余惟儿的团团还跑过来蹭了蹭月宝苏,摇着狗尾巴。
余惟儿重重地吼了狗子一声,还踹了一脚狗屁股,骂骂咧咧地带着狗离开了。
月宝苏撇嘴,为狗子默哀一秒钟,后来,她想到了她的小红马。
现在小红马是由将军府的马夫替她管教的,也就是小红马原来的驯马员。
因为这马性格孤僻,其他驯马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