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陈敏仪。
其实这次的走神,陈敏仪冤枉了陈启飞。刚才的走神皆是因为他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昨晚刘柱对陈启飞说的关于陈敏仪的那段话。尤其是那句“我一定要得到她”更是令陈启飞感到毛骨悚然,再结合今天相遇的场景。陈启飞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因此他决定让刘柱与陈敏仪待在一起的时间越短越好,这才装傻充愣地强拉刘柱离开。刘柱没想到陈启飞心里打着小算盘,临进校还懊恼地说道:“你急什么,我还没有和陈老师道别呢。”看到陈启飞一脸傻傻的样子,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跟着走进教室。
已经临近第四天中午,『东馆娱乐城』总经理休息室中,赫东来仍然死命压住身下不住叹息呻吟的尤物,同时胯下的肉棍也在卖力地在两条白晰丰盈美腿之间的密洞中进进出出。屋里的一切格局同四天前相比,已经彻底改变。本来干净整洁的角落现在已经被餐使用过的餐具占满,而这中间其余空处则是一处处粘稠和浑浊交融的液体。这些液体充斥于房间的各个角落,并伴随着正在床上紧紧纠缠的二人的每一下动作,而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腥烈气息。在这种气息的配合下,床上的赫东来和韩霜玲激烈的性戏更产生了一种妖治和迷幻的味道。
韩霜玲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泄身了,她只知道自己在赫东来高超的性技之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而且她也彻底了解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到底何时结束不是她说了算的。身体一切感觉都被赫东来掌控,而自己只有在他一次次的侵入中不停地呻吟,哭喊。扮演着崩溃,恢复,然后再崩溃,再恢复的角色。
最新找回思暇间,韩霜玲明显地感到自己小穴中的又在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涨大。
与此同时,赫东来的喘息声也在不自觉中加粗。这一切都向韩霜玲传达着信号——颠峰时刻又将来临,而这种颠峰时刻的火热精壮的阳具带给韩霜玲小穴中的刺激却是更加猛烈的。无形之中,韩霜玲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也在自然地颤抖着,就像是久旱未雨的大地准备接受上天赐予的甘露一样。
一切的配合都是如此自然,赫东来逐渐放慢了速度,同时加重了力量。而韩霜玲也收紧双腿夹紧赫东来腰部,想要记住每次大力的撞击而产生的满足感。韩霜玲本来还在数不清的泄身中有些麻痹的腿部肌肉,这时却不知怎么生出了力量。
这是令她疑惑的,但同时她也顾不了这些了,她要专心地享受在这次高潮中那种电流流遍全身的快感。
就在二人将要到达顶端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赫东来正在专心作着“功课”,被门外这阵敲门声打扰,稍一走神,马上感觉自己阳具中那股积蓄已入的热力在一点点流失。“坏了。”赫东来心中暗自说。当即“啊”的一声大叫,同时腰部的六块肌肉用力,将自己的巨物冲进最深处,然后死死地顶在一软肉上。
“嗯。”赫东来惬意地舒出一口气,阳具猛然间上下抖动,向里喷射阳精。
同一时刻,韩霜玲被这阵滚烫地阳精喷射在子宫上。只感觉脑中一道闪电划过,一切的讯息都不复存在。“扑”一声,韩霜玲的小穴中也被粘稠的阴精注满。在赫东来及时的牵引下,韩霜玲终于也完成了这一次高潮。
高潮中的韩霜玲从穴中不断冲出一股股粘液,同时身体轻微颤抖着,双臂摆开无力地放在订上,同时下体丰满的臀部也在左右轻微磨擦着,在快感中尽情放松着。看着自己的阳具逐渐变软而从穴中退出,还有床上被涂抹的无一洁净处的战果,以及仍陷入在快感中未及清醒的韩霜玲瞪着失神的眼睛,赫东来满意的笑了。
随后赫东来从地上捡起韩霜玲的底裤,在自己胯下擦拭一下。然后穿上底裤,径直走过去拉开门,狂吼道:“做什么呢?不知道我做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吗?
不想活了是不是?”门外的敲门人被赫东来的语气吓的面无血色,惶恐地回答道:“总*********总经理,是小少爷来消息了。”“哦,听到对方这么说,赫东来语气稍和,他生硬地问道:“少爷说什么?”“少爷说,那边已经在找人了,为免其怀疑,我们这边还是安排一下好。”“嗯。”赫东来点点,挥挥手道:“我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说完,赫东来走进屋里。对着床上已经恢复意识的韩霜玲说道:“宝贝,你的儿子正在四处找你呢,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韩霜玲合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泛起了几滴泪水。“哈哈*********哈哈。”赫东来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挺着又在昂首的阳具爬上了床。
晨光中学校长办公室中,校长年更生肥硕的身躯瘫坐在沙发中。十根像芋头一样的胖手指,五根用来夹住正在燃烧着的香烟,五根用来摩莎在沙发前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里装的是本市最大的一所银行办理的一张银行卡,卡中放有30万元,在任何时间,全市任何一个银行,都可以通取通兑。
年更生摸着这笔巨款,真是感慨良多。自己从小学到博士,二十多年的苦读换来的是什么?事业的初期,遭人排挤,压制,人生的不如意好像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