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啊,不,啊,啊啊啊,要,不。」
陈敏仪无力挣扎着,两行粉泪顺着美目在凄美的脸侧滑过。
就连刘柱的也感受到巨大振憾,他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大的效果。
当他看到陈敏仪那股梨花带雨的凄美,他甚至在心底有了怜香惜玉的动摇。
但当他仔细分辨出陈敏仪的撕心讨饶的床叫中开始趋于谄媚的气氛中。
他开始变得冷漠:「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大宝贝儿,这是只为你才享有的际遇,打开你的肉体,尽情的在欲望之海中享受吧。」
陈敏仪的眼神开始迷乱,她已无力嘶喊,开始神经质的呢语。
精致的鼻翼轻轻的啜动着,因有香汗的润滋开始变得潮湿,显示她感官上的受到的刺激。
此时阴道中火钳,开始灼射出万道热力,一齐向深处顶冲。
这道道热力如有质有形的挠钩,开始前仆后继在阴道深处探挖着。
一道下去,一道又上来,前力未消,后力已成,至此源源不绝。
像有无数道极小的毛刷,于阴肉中抓,揉,捏,拍,打各种摩擦,又如毫没来由的邪风在阴道中不停翻滚,搅动,搓弄,滑擦。
让阴道中的嫩滑没有一刻空闲,每一处都在不间断承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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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会停,天哪」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敏仪不住的呻吟很好的说明着一切,刘柱冷眼审视着一切,心里默念:「快了,宝贝,你就要成为我的奴隶,随时恭迎为我打开你的身心,为我的快乐奉献你的绝色美肉了。」
刘柱猛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处发出「咯吱」
一声。
后腰窝处凹陷因为更加用力的动作而韵动着。
这既是一场肉体与肉体的交脔,亦是灵魂与灵魂的撕扯。
既有欲望和人性的拷问,更是力量与征服的征虏。
就在刘柱强势的攻击下,陈敏仪的下体犹如溃水之堤,一股股的春水开始从下体倾泄而出。
更可怕的是随着阴户中春意高涨,周身彷佛有无数的蚂蚁在刺挠,连同每只蚂蚁的刺挠动作产生的一股股轻微的电流,在陈敏仪的身体中不断穿行,交汇,开始一齐向陈敏仪大脑中的垂体奔袭。
「这是怎样一种快感啊?陈敏仪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承受这种身心折磨」
然而天意难遂。
此刻的陈敏仪正粉拳轻攥,贝齿含津,莲目逢春,秀美的脚掌也被刺激的用力收缩着。
凝脂砌玉的柔肤因香汗浸润而愈发潮红,散乱的及腰秀发也在剧烈的动作下任意飞舞着,陈敏仪的身体正承受着一波波无穷尽的高潮而颤栗着。
而此刻的刘柱正感到自己的阴茎犹如正浸入一个玉壶中,玉壶中盛满的温暖粘滑的琼浆,正随着前后的动作在均匀包裹洗涤着肉棍。
而就在这玉壶尽处,每当自己的蛇头侵入就会有一块软肉伸出恰到好处的轻搓马眼。
这种畅快的感觉岂止是一个「美」
字所能形容。
「这就是陈敏仪这个尤物的屄,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刘柱在心里赞叹着。
当他看到陈敏仪正眼珠翻白,呵气如斯时,他突然有意识的放缓下体激烈的动作,放慢,再放慢,直至停止。
狡滑的刘柱要借停止的时机要开始审视性戏中陈敏仪的自行表演。
正处快感中的陈敏仪感受到刘柱下体动作的变化,她在心底嘶喊着:「不,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蓝色幻灵」
正在完成对她的身心予夺,捕捉她隐藏于心灵底部的欲望,将这种欲望无限的放大,寻找刘柱这样一个床弟之欢的契机,便任意的滋生涂长起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利落,却又是关于她千丝万缕的纠葛。
「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家庭,老公,孩子,身份?????一切的一切,我只要此刻能够得到快感」。
陈敏仪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呓语着,而这个声音也随着时间的变化渐渐变成嘶吼,犹如一只笼中恶兽随时想要脱离牢笼大快朵颐。
刘柱的鼻翼处溢满汗珠,他不敢保证自己的停止行为会带来何种结果。
因为他知道对待陈敏仪这样一个绝品尤物,绝不能心急,稍有差池就会导致自己今天晚一切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同时他也惊叹陈敏仪在「蓝色幻灵」
的强大控制力下,仍在勉力维系。
「这可以说是个奇迹,这源于陈敏仪身心对坚贞一事的尊崇,心灵的纯净有如平静的湖泊不掺杂一丝邪念」。
然而陈敏仪低估了性药「蓝色幻灵」
的对身心的
破坏力,对心灵深层次的挖掘达到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