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都是学刑侦的,这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还能不抓紧?」
「去你的!把我当犯人审了是吧?」
「那你还搞得起来不?」
「啥?」
「派对啊,上次有事没去,很后悔
,你要是再搞,我有时间就去。」
「想通了?」
秦广拍拍我的肩。
「啥意思?」
「你不滴酒不沾的么,去聚会,不喝酒怎么行?」
「试着喝呗。」
「哎,你碰过女人没有?」
「啥?」
「妈的,就是操屄啊。」
「没有。」
「怎么样?想不想?」
「不想。」
「行了,别装了,到时给你找个极品,包你满意。」
我没说话。
「哎,你妈不管你挺严的么?你出得来么?」
我想了想,「到时找个借口搪塞呗,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牛逼!」
秦广冲我竖起大拇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各种躲避她,颇有点像猫捉老鼠。
有次吃饭,母亲问,「你怎么回事?一连几天都怪怪的。」
我扒了口饭,低着头,「没事。」
一只玉手将我的头摆正,迎面撞上一张清丽的容颜,这么多天,母亲状态似乎好了许多。
但此刻她的表情并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啊。」
母亲锁得很紧,我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快,如实招来!」
母亲放下筷子,双手抱胸。
我不敢看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真没有。」
「真没有?」
我点点头。
「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心虚。」
「你是不是旷课了?」
「没有。」
「那你整天神经叨叨的,连我眼睛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
「妈,是你太疑神疑鬼了,我没事。」
「真没事?」
她又凑过来瞧我,于是我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下意识地一瞥,一个尖俏雪白的下巴映入眼帘,头顶的灯光下,上面的根根绒毛都纤毫毕现。
我赶忙挪回目光,心跳不由一阵加速。
「真没事。」
我说。
「哼,你也别想骗我,」
她缩回去,「反正我一个电话,你到底在学校干了什么,一清二楚。」
吃完饭,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
好几次我想要不算了吧,却又在一种慌张的情绪中否定这个念头。
七点,秦广来了电话。
百般犹豫中,我还是接了。
交代一番后,我穿衣出门,路过书房,我敲了敲门。
「咋了?」
轻柔的母亲的声音。
「妈,我出去散个步。」
「散步?」
「对啊。」
「你怎么想起散步了?」
「我经常散步啊,不你说的,多运动有助恢复。」
「行,注意安全。」
「好。」
想了想,还是没带拐杖,KTV这种地方,这么干太傻逼。
今夜的月光格外清澈如水,我走到小区外的一个路口,七点十八分,正是车流高峰期,杂声鼎沸,江南市的沥青大马路似乎也容不下这么多形形色色的铁疙瘩,街道两边高楼大厦林立,璀璨的霓虹灯点亮了夜空,无数车辆从远处的黑暗驶出,如惊鸿般掠过眼前的璀璨,又消失在另一边黑暗的远处。
我彷佛嗅到了人民币的味道。
人行道上行人闲庭信步,有说有笑,我双手插兜,跺跺脚,没多久,一辆紫色的保时捷从车流分出停在我的面前。
敞篷,所以分别坐在主副驾驶位上的一男一女清晰可见。
男的自然是秦广,熟悉的黑发梳了个大背头,抹了发蜡,油亮亮的。
额头上架了一副黑色墨镜,不清楚牌子,但阔少戴的自然不会便宜。
他的肤色,相较我要白一些,可能平日都没怎么晒过太阳。
身上是一套依然不清楚牌子的白色西装,上面不少颗粒亮晶晶的,像是钻石。
脖子上打了条金色领带,倒真有那么几分像模像样。
女人我不认识,但总之很漂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低胸装,皮肤雪白,两团乳肉清晰可见,事业线很深。
发色酒红,全部盘在脑后,脸上化了不会让人反感的浓妆,恰到好处衬出了她五官的特色。
端庄而又性感。
我没上车,因为我寻思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