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寒靖再也忍受不住,凄惨地哀叫了一声,便挣扎着想躲到一边去。
宇文真玩儿得爽快,在凝烟和桃奴的笑语劝诱下又喝了几杯酒,兴致更加高昂,眼神从自己收罗的一众美人身上掠过,找寻下一个目标。
侍婢领命去了。
宇文真轻轻嗤笑了一声,手上用力便将他钳制得动弹不得。
宇文真轻轻弹了一下周寒靖的分身,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宇文真却忽地又握住他的男根,道:“怎么我还没进去,你这里就湿了?原来也是个淫荡的东西,爷今晚是想让你服侍的,你这淫根可要管住了,莫让爷败了兴致。凝烟,用你头上的丝带将他这东西束住了。”
宇文真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吃饱了么?能吞进的东西倒越来越粗了。这样爷进去便不会太费力了。”
几名侍从立刻跳下水去,他们水性极好,过了一会儿便将玉衡捞了上来。
周寒靖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立刻便有婢女将他引到旁边桌上坐下。
凝烟绑完了,笑着问道:“主人还满意吗?”
桃奴在一旁却心头一跳,一颗心便提了起来,担心地望着谢玉衡。
周寒靖面容惨然,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屈辱地流下泪来。
凝烟掩口一笑,撩开他的袍子,便露出粉嫩的下体。凝烟是宇文真比较得意的姬妾,不但善于服侍宇文真,而且也会一点调弄男宠之术,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将丝带缠缚在周寒靖的男根上,连两个睾丸也被紧紧勒住,并且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那可怜而又敏感的小东西。那被束成一团的分身在这种刺激下,竟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铃口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尤为凑巧的是,这丝带的末端原本拴着两枚小巧的银铃,现在这两个银铃则吊在分身末端微微晃动着。
玉衡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惨然一笑,已经到了绝路了,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的,难道真要被关在这府中一辈子,每天在羞耻中度过吗?其实自己早该觉悟了,所有的出路都已经断了,前面没有一点希望可言。
玉衡纵然已心如死水,仍是看得心惊胆寒,周寒靖当初多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竟被挟制成这个样子,真不知将来会是个什么结局。
偎靠在他肩头的姬人扑哧一笑 ,道:“主人好会差遣人也!”
桃奴一见救上来了,立刻便扑了过去,
桃奴见玉衡投湖,立刻尖叫了一声,宇文真也腾地站了起来,连忙吩咐:“快下去救人!”
便解了飘在发上的银丝带,就要去掀周寒靖的袍子。
但当他无意间瞟到一个角落里时,他的眼神定住了,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他身上笼罩着一种疏远与淡然,同画舫中的声色场面格格不入,竟如一株凌空水仙那样的不染尘俗。而那人望向周寒靖的目光中又深深地隐藏了哀伤的怜悯。
宇文真见已将周寒靖折辱到这种地步,知道不能再逼他,便亲手为他系好裤子,拍拍他的脸,说:“好了,别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她们都是你的好姐妹,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坐到一边休息一下吧。”
宇文真的手在他股间动着,显然是在搅动着玉势,周寒靖难过地呜咽着,眼中的屈辱之色更浓。
宇文真嘴角向上微微一挑,对侍婢道:“将谢玉衡带过来。”
玉衡正心绪纷乱,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谢公子,主人让你过去服侍。”
第十二章
刚才周寒靖受辱的一幕马上又出现在玉衡眼前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受到同样的对待,在众人面前受他淫辱,玉衡立刻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仿佛坠入冰窖一般。宇文真的脸孔在他眼中顿时变得狰狞无比,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要将自己咬碎的老虎一样。
这清雅而善良的人,宇文真是知道的,这个谢玉衡自己已经好久没让他服侍了,本来觉得他味同嚼蜡,哪知今天才发现他竟有这般动人之处,这样的人自己竟险些错过了。
玉衡顿觉耳边像打了个炸雷一样,他茫茫然看了看婢女,确定她叫的是自己,又转头向宇文真望去,见对方正暧昧地对自己笑着。
宇文真的目光在众多娇艳妩媚的男女内宠之间扫视了几遍,却没有哪个人能撩动他的心。
更加紧张,忽然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眼中的哀恳之色更加强烈。
古时贤君子有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自己又何必贪恋尘世,继续忍受这种屈辱?但这时醒悟却已太迟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不堪,便是立刻死了也难以去除身上的污浊,惟愿这清清湖水能让自己干净一些吧。
可是这两个月以来的宁静生活麻痹了自己,令自己以为可以苟且偷生,现在彻底醒悟,自己只不过是个玩物,主人若想起自己来,便要随时供他使用。
玉衡向后退了几步,来到船舷边,最后凄厉决然地看了宇文真一眼,纵身便跳入千碧湖中。
宇文真笑道 :“真不错,凝烟的手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