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贴着石壁,尽力地去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能听见人声扬扬,正往这处走来。
洛遥一下凝了目光,落在那人腿间红艳张合的阴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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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大笑的仙家道人们解了他身上锁链,三五人在那人白皙皮肤上肆意掐摸着,碾过胸前肿胀的乳头,揉捻着他两瓣手感极好的臀,又并指刺入他下身肉穴。
“那婊子的滋味可让我念念不忘了许久,李兄,你今日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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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那母狗骚得很,又耐肏,怎么玩都不会坏,李兄这趟必然不会失望。”
她难以置信地看上几眼一旁的桌椅和一些用以床第间的淫器虐物,又把目光落在收起的吊桥上,想及今日山林里不同寻常的聚宴。
“母狗,已经这么湿了啊。”
“真够下贱,”宋陵眯着眼去端详魔头脸颊的泪痕,突然招呼道,“看看,我们的教主大人被摸几下就爽哭了!”
这些都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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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她其实一眼就看出那人被下了药。
洛遥将灵力汇聚于眼前,于是她得以看到那人空洞无光的双眼,无悲也无惧,被一把拽起时男人没有反抗,只是顺着施暴人的动作,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按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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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骚啊——”
为首之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郁秋面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展示给身后的人看。
他探手到禁脔的身下摸了一把,用沾了淫液的手扯着男人过臀长的墨发,迫使他抬起头来,那位被称为‘李兄’的仙师色眯眯地绕了一圈,期间魔头被翻了个身,双腿大开地朝着她的方向被打开。
否则被那些仙道们得知,想必神医谷也落不得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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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时不时来旁支药观交好的道师,对着店内的小二也是一副长辈的和蔼模样。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男人跪坐在冰凉石壁上,双脚也被用上了寒铁制成的锁铐,苍白修长的指死死攥着上方铁链,若不是他时不时还轻微地颤抖一下,洛遥几乎以为这人早早没了呼吸。
她等待半晌,垂眼看向走入的一众人,里边果真有不少一脸谦和地与师傅攀谈过的仙家道长。
自己三年里低调的过分,洛遥沉下眼眸中的惊诧,若是事实真如自己所想,现在她更不能被发现了。
“哈哈!早听闻几位仙长藏了个极品炉鼎在此,没想到是那魔头,该!”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她打小记忆力超群,师傅闭关前带着尚且年幼的她去过一些仙家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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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个不爱问世事的性子,此刻也不免生出几分不忍——就当是自己路上背的清心咒都喂了狗吧。
“哈哈哈!好说!好说!”
那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总是清风两袖的仙长,此刻都洋溢着控制不住的激动,一句句淫浪荤话往她耳边砸,砸得她昏昏然,只死死掐着自己的腿肉才没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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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长这幅狐媚
那人低垂着头,凌乱的黑发挡在侧脸,身上不着一物,过长的墨发把他遮了个严实,只透过缝隙才能看见令人遐想的雪白胴体。
三年前的仙魔两道大战来得蹊跷,师傅在出谷前和她不经意提过两句,她也没当回事,女孩还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那卷起的吊桥突然震动了一下,垂着头的人也浑身一抖,极慢的抬起脸来。
更有些她虽未见过面,在江湖上却名声鼎沸,时不时摆会救济他人的门派观主,她在街头采买时,见过他们义正言辞宣扬自己道义的样子。
师傅当时冷着脸要封谷……似乎就是在仙家的庆功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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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处天灵地杰的,用来关个下贱玩意,一会我们可得好好享受才是!”
“……”
吊桥随着锁链响动被放下。
虽然心里已然有所准备,认出了那人身份的她还是不免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发出惊呼来。
那张曾张贴过大街小巷的,被添油加醋描绘过的,却从不失一声“绝色”之类传颂的,早该在三年前被仙家众派宣告诛杀的——
“……”
如此看来,偌大一个神医谷无端封闭,许是师傅撞破了他们什么秘密。
禁脔被猝不及防的捅入激得悲鸣出声,在女穴中活动着的四指被淫液浸得湿滑无比,抽搐在殷红的软肉中,看得人血脉泵张,第一批上前享用的人再也止不住这轻飘飘的玩弄,纷纷脱下外装,露出狰狞的性器来。
郁秋。
带头那位松林派的道长姓宋,在外面总是笑面模样的宋陵道长,露出了一个半是痴迷半是狰狞的表情。
再往台上看去,郁秋仍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双眸子无神地看向前方。
该被千刀万剐的魔教教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