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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很快我和阿枝……还有谷内的两位长老，都追不上你了。”
白色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女孩这一天都没有回来，他瞥了眼桌旁他人端来的，已经全然冷掉的饭食。
她操个什么心……
“我们也想护着你一辈子，可是不行——你已经长大了，你明知道选择带走魔尊无异于和上七宗宣战，你扪心自问，现在的你，有对抗他们的实力吗？”
可她分明已经看见了内里那个柔软的人，他会温和地哄着妹妹入睡；会三番二次在她的底线试探，却又在天雷呼啸而来时做她的依靠；他厌恶着自己肮脏畸形的身子，在她几乎脱力撑不起灵境时，却能主动挺腰应欢……世人多惧他辱他，他一颗真心该是被伤害过多少次，才会把自己藏在连一缕光都不见的冷墙里。
是太长了些。
没什么用的胃袋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痉挛，身后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却不是不能忍受的程度。
郁秋闭了闭眼，指尖摸索到囊袋下方，拨开两片被虐玩得肥厚深红的阴唇，身体里的软刺是三年前在凌霄阁里被打上的，妹妹在他眼前被生生震碎心脉的场景至今仍是不可抹去的梦魇，他万念俱灰下，心神全然失了守，连后头的亵玩侮辱都没做出任何反应，含元布了天大的局，怎么能甘心看他这副不配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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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的时候已经快要垂落到膝弯，头皮扯动的剧痛是家常便饭，被和着阳具肏入穴中，沾着污浊的体液浸湿成一缕一缕更是常态。
胸口像是什么地方破了个洞，血往外涌，凉气往里灌，双腿间的湿腻也是阴冷一片，几乎到了合腿来刺激女蒂就能潮吹的程度。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忙活了一辈子，不仅没让你过得平静安适，还要把这担子放在你手上，”他叹息一声，擦去女孩眼角的泪花，“那孩子……确实也不容易，但作为师长和半个你的父亲，哪有不希望子女变好的，阿枝出谷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有关玄灵根的消息，你每每给我传口信，抱怨自己修为没有长进，我和你师娘其实都暗松口气。”
她茫然地盯着脚尖，搭在栏杆的手缓缓地蜷紧了。
我又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这是不对的。她垂着眼想，她想让他更加重视一些自己，她救他回来，不是为了再伤害他的。
他垂着眉眼想了会，撑起身子移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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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试探提及让别人同他双修的建议却一下被她否决了，那双本该顾盼流转的眸子，更不应该再蒙上死灰。
洛遥咬着唇，想起自己成功渡劫的代价是那人现在还在病榻上躺着。
不知是不是那天的活动让膝盖使用过度，钻心的疼痛自他触地始便在那两块脆弱的骨头间炸开，他膝盖一软，手背青筋都崩起几根，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他分明是身不由己才要去承受那些事，他亦不是生来就愿意落入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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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成为她练功的炉鼎，而她经过上一次的失控，清楚自己在契约下灵元失守时，会如何对待毫无反抗之力的郁秋。
他把手按上那挺立肿胀的花蒂，没什么规法的乱揉弄着那处，软刺戳入肉中，自身下涌起的快感将
可是……
比起先前来说，如今身上倒是干净得让他不自然起来。
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他颤着身子把双腿打开，衣带也被胡乱地扯下，阳具已经半硬的抬起头来，左腹微微发烫，淫纹微微染上些鲜艳。
没去管破旧零件般吱呀作响的身子，他取过一旁的缎带将头发束起来。
她咬咬牙，红了眼圈，还是诚实的摇头。
走出这一步，她就没有回头路可言，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什么，那些什么医师和病患之间的说辞统统作废。
女孩缓缓捏起拳，一言不发的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想往回赶的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
郁秋将自己游散的思绪一点一点的合拢回眼前。
“想不明白就别去找他，”师父面色被夕阳映得染上几分沧桑，“人心贪婪，他既是炉鼎身，又没有人护着，遇过的那些事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在这操个什么心呢？”
“像你这个年纪能拥有这种修为的已是凤毛麟角，更何况你已经扛过十八天雷，走到了合一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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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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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的事不一样。
而接脉和修丹近在眼前，她实在想不出所谓的下策了。
正是因为受过的苦难和伤害多，才让他裹上一层刀枪不入的壳，将自己活成个不悲不喜的器物。
而她也记得明白，郁秋是怎么在第二日把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点生气，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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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墙一点一点往里间挪去，里衣已经被下身淫水浸得湿透，小腹酸胀着尿意，他半掩上浴房的门，才失了力般跌落，狼狈地跪坐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