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州不想让子言委屈,可还是委屈了她,陈丽雯,太不像话了,“以后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
吃过晚饭后,子言洗漱后躺下了。她拿着一本书看,缓解紧张和不安,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贺云州洗漱完进来,只穿着一条军绿色的短裤,露出了粗犷的体魄。肩膀宽厚和腰腹组合成了倒三角,肌rou一块块的鼓着,线条优美,充满了力量感。
小麦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让人看的脸红心跳,邪念丛生。只是身上的皮肤,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可见是经历了多少生死瞬间,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贺云州反锁了门,来到床边坐下,见子言端着一本书看着。眼神飘忽,小脸粉红,明显是在害羞。他拿走了她手里的书,放在桌上,而后倾身躺在了她身边。
子言正想让一让位置,却被她一把抱在怀里,身体便和他结实的胸膛契合在一起,隔着单薄的睡衣,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火热和坚硬。
子言虽然早就和他有过了亲密的接触,但毕竟还生疏的很,她娇羞地抬头,正对上他灼灼的视线。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眉骨很高,眼窝深邃,鼻子高挺,嘴巴的唇线也很完美,不管是哪个角度看,都是好看的。
贺云州的怀里是她娇软馨香的身体,他的血ye在沸腾,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想要将她一口吃掉,却又怕她像那夜紧张害怕,便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无法参与到子言的生活中,因为,他身不由己,但很想去了解她的一切,“你跟我说说,这些日子,你都怎么过的?”
子言能感觉到他身体迸发出来的渴望,也能感觉到他的隐忍,她咽了咽嗓子:“也没什么,爸爸妈妈每天都很忙,云磊也不经常在家里,大多数就我自己一个人。
我每天打扫一下卫生,做做饭,看看书或者电视,偶尔会有人来家里串门,然后时间就这样过去,我也开始上班了。”
贺云州眯眼,眼神变得很危险,一字一句问:“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嗯?”
噢,这个男人又来了,这还用问吗?子言眼珠一转,有些狡黠地说:“你闭上眼,我告诉你。”
贺云州挑眉,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还不忘提醒她:“说吧,我在听。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两片柔软的唇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唇上,温热的带着淡淡香气的呼吸,也喷洒在他的脸上。
贺云州只觉得身体窜起了一阵热浪,直达下身,他骤然睁开双眼,黑沉沉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小丫头:“你在做什么?”
子言双颊绯红,吐气如兰的道:“我在用我的方式向你表达我有想过你。”
贺云州的脑袋轰的一下,什么理智都没了。低头,结结实实地吻上了那两片他觊觎了许久的红唇。
床头的灯亮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容颜,他的表情似难过又似享受,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子言完全容纳了他,她羞的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他,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十指紧扣,肌肤相贴,无比缠绵。
耳边清晰带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犹如一头野兽一般,要将她吃掉,一颗颗汗珠滴落在她的皮肤上,滚烫而灼热。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Jing力,恨不得把她折腾死才甘心。就在她觉得自己死他手里的时候,终于彻底结束了。
子言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这都是贺云州害的,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折腾了她一顿,以至于她睡眠不足,身体还好似散了架似得酸痛。
贺云州已经不在屋里了,不亏是军人,战斗力极强,她都腰酸背痛的起不来了,他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子言拖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记。她皮肤娇嫩,他力气大,虽然手里收着力道,可她的皮肤还是承受不住。
她羞恼地噘着小嘴,心里暗暗骂他粗鲁,不知节制,弄的她伤痕累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
子言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看到洗脸盆里已经打好了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梳成一条马尾辫,正想下楼去呢,却见贺云州进来了。
他今天在家里,没穿军装,只穿着一件针织的灰色毛衣,和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俊朗的脸上,春风得意,容光焕发,眼中泛着春色。
“你起来了。”贺云州走过去,想要抱住她,子言却下意识一躲,他这么没有节制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来一次,她是怕了,经不起折腾了。
“怎么了?”贺云州怀抱空空,看那丫头戒备地躲着他,心里打鼓,他做什么错事了吗,她这么对他?剑眉微微一皱,一本正经地说:“刚得到我就不稀罕了?”
子言俏脸一红,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恼,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的,和她刚认识他那又凶又狠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你,你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