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昀捏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心里有点乱。他对坏事的预感出奇地准,总觉得自己踩进了不该踩的地方。家主和温尔兮婚礼在即,江家和温家已经不可避免绑在了一起,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发生这种事,一旦暴露不是往江家脸上抽大耳刮子吗。
从温尔枭的态度来看他很看重与江家的联姻,温崇干这事他根本不知道。肖昀想着要不先知会温尔枭,让温家自己清理门户算了,他懒得插这脚。
可温崇的黑钱实实在在流进了江氏的子公司,到时候上面要查,江氏能不能摘出来。他坐着执行董事的位置,江氏若是得咎,他也没跑。
肖昀想的入神,没注意到客厅进了人。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眉宇间藏着Yin戾,转回身就看到正盯着他的江焕。
肖昀吓得心脏狂跳,下意识双腿一软,他不知道对方站在这里多久。
江焕挑了挑眉,见他神情不对,于是问他:“干什么呢?”
肖昀扬了扬手机,尽量平静道:“打个电话。”
“我不知道你在打电话吗?”江焕拔高了声音,“跟谁,什么事。”
肖昀见家主脸色没有异样,松了口气,熟练地开始闭眼瞎扯,“和文章,公司的事,您知道每年这个时候那帮老东...董事没事都要找事。”
江焕瞪了眼他,“有事就解决,事情解决不了就解决人,至于这么为难?”
“这是您说的啊。”肖昀来了Jing神,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美滋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到时候您又说我做事极端不计后果。”
他正愁没有机会收拾汪显,这老东西和温崇合谋不知道吞了多少,这下好了,保准让他吃多少就吐多少。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自己判断。”江焕走到沙发坐下,“小苑小舸周末又不回来?”
“小苑回来。”肖昀说:“小舸估计得去天文台,家主,我听羽哥说温尔兮在训诫营被罚了,您今晚不是应该留下陪人家吗?”
训诫堂的手段肖昀没试过,可听过不少,温尔兮那娇生惯养的皮估计得受罪。
江焕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心没肺,还是和温尔兮处得太和谐连醋都不吃了。
江焕哐当一声把手机扔桌上,顺手拿过报纸看。
当初肖昀吃醋的时候他不高兴,现在人不吃醋他还是不高兴。
半天报纸也没看进去,瞥了眼若无其事坐在一旁看球赛的的肖昀,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气得牙根痒痒,把报纸一撂,“看见你就闹心。”
说完也不理他,转身就往楼上走。
肖昀莫名其妙被骂了一句,十分无辜,“我又怎么了?”
他咔咔把嘴里糖咬碎了,追了上去,跟在江焕身后进了卧室,盘腿坐上床就开始控诉:“您不能这样吧,温尔兮气的您回来就骂我!”
江焕不想搭理他,把淋浴开到最大,隔绝外头那人的喋喋不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哪根筋没搭对——肖昀过于大度让他不太爽。
他今天之所以没有留在训诫堂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倒好,人家根本没这回事。
过了一会,门外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江焕抹了一把脸,看到玻璃上压着个人影——这混蛋跑到浴室门口逼逼来了!
肖昀倚在玻璃上,越说越来劲,温尔兮在他嘴里又变回了温二少,“也是哈,温二少那张脸我见犹怜的,您舍不得骂吧,见人挨打可心疼了吧,抱怀里哄了吧。”
肖昀看了一眼他脱下的衬衣,胸口泪渍都还在呢!
江焕听着听着就笑了,小混球跟他装大度呢。
肖昀一副我把你看得透透的语气,“我就知道!你见色.....啊!”玻璃门猛地被拉开,肖昀迎着浴室涌出的热气狠狠往里一栽,一条光溜的臂膀半路把他捞住,然后大力往地上按。
肖昀跌坐在地,睁大眼睛与面前昂扬翘立的性器面面相觑,硕大的玩意儿在雾气里血脉膨胀,甚至能看到皮rou底下的一跳一跳的青筋。
肖昀吞了吞口水,刚想说要不您先洗完咱们再干少儿不宜的事,他刚张开嘴,那根东西就强硬捅了进来。
“唔唔!”直接整根捅到了嗓子眼,他整张脸都埋进耻毛里紧紧相贴,压得他呼吸空间都没有。肖昀喘息渐粗,舌头讨好地在柱身扫过,将gui头粘ye吸食干净。
江焕摸了摸他喉结上方被撑出的性器形状,“这破嘴就欠我给你塞着,好好吃。”
淋浴没有关,水流到脸上,又顺着嘴角流进嘴里,致使舔吮的声音格外清晰yIn浪。
“腿分开。”江焕踢了踢他膝盖。
纯棉的家居长裤已经shi透,布料粘连在皮肤上,胯下勃起的性器将裤裆撑起明显的鼓包状。江焕抬脚伸进裤腰,往下一剥,将兴奋的小东西放出来。
脚趾恶意在gui头上划来划去,粘ye沾得到处都是,“衣服撩起来。”
肖昀立刻把上衣衣摆往上卷,脚趾蹭着胸前nai头,将两点玩地硬挺,直到把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