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要是再说,你安伯母恐怕真的要找我算账啦!”安伯父说。说话时,空中飘过香槟的味道。
安伯父安伯母的一言一句惹得站在旁边的宾客们哄堂大笑,站在他们中间的我却窘迫的不得了。
安伯父安伯母都是很善良很平易近人的。从小他们就很疼我,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般一样的疼爱。每次不论他们去什么地方回来都会给我带很多好玩的、好吃的东西回来。可是面对这样的他们我却很迷惑——为什么如此善良平易近人的父母会有一个那样倨傲的儿子?我时候我甚至会觉得安然说不定不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捡来的。呵呵,真是奇怪的想法。
这时,有人在抚摸我的头,我斜着头一看,我没做梦吗?那双手的主人竟是——母亲!她笑着,很温柔,看我的眼神也充溢着疼爱。我真的做梦了,揉揉眼睛,母亲温柔地笑容和眼里的疼爱还在。怎么会?母亲的笑容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我愣愣的看着,直到有笑声打断我。
“这小然是怎么啦,可可都来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下来?”过了一会后,安伯母突兀地说,侧着头,探向门口出处。
安然?!我一听见安伯母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后背就一阵阵的直发麻。拜托,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来见他的!刚才来时我就已经四处探寻过他的影子了,看见他不在我的心里才有了一点点的舒服,我甚至在心里祷告着希望在这PAREY结束以前他都不会出现。
这时,早已经准备好的音乐在那边缓缓地响了起来,那些一直围在我身边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叔叔阿姨们终于不约而同地闭上了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牵着各自的舞伴慢慢地步入了音乐的舞池中。当然,我的父母也理所当然地加入了其中。
呼——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看一眼在舞池中的他们,发现这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可爱,于是忍不住对他们真诚的笑了笑。我真是太感谢这音乐了,更感激这位放音乐的人,是他(她)救了我啊!呵呵!
我端着一杯果汁走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可那头顶上的老天就是不想让我的刀安静,似乎铁了心要在今晚这样让我讨厌的场合和我开玩笑。这不,我刚在一张桌子那里坐下,正准备安静的喝喝果汁时,那个一直让我感到“害怕”的人就出现了,正姗姗来迟地往这边走来。
完了完了,刚从“苦海”脱离出来,还来不及休息,这下子我又要掉进“火海”里啦!
他一身纯白色的西装,那纯白的颜色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样的耀眼;一双倨傲的眼睛,在这样的夜晚里不停地在散发着那犀利地光芒;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夜风的怂恿下调皮地飞舞着;还有,还有那张俊俏的脸庞,也带着那同样倨傲地表情。他慢慢地走来,在经过那喧闹的舞池时,那些跳舞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他们的舞步,伫立在原地看着从他们眼前经过的如此耀眼的他。
宛如在迎接高傲的王子。
那些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孩看见他来了,更是夸张的扔下自己的partner笑脸盈盈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他一边点头一边骄傲地从她们身边侧身而过。他每从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孩身边经过后,她都会失望地垂下头,而那些还没经过的女孩们依然堆着满脸灿烂的笑容,也许在想他没有走像别人说不定他会走向自己……
讨厌的派对(三)
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我看着他侧身经过了那一个个的女孩,她们不知道他会走向谁,可我知道啊。我真是担心得不得了,恨不得自己是有隐身术的,在这“危险”的紧要关头就可以让自己隐藏起来让他找不到我,可是……我没有这样的本事。
只能看着他慢慢走向我面前,没有隐身术我有跆拳道,可是还是不可以用啊。老天为什么你不救我?秦可可你为什么要回来?在英国你不是一直很快乐吗?我想,如果这时如果有东东可以带我离开这里,我保证我会不加思索的离开。只要不见到他,只要能逃离这里。
“可可,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安然终于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又用极其温柔地声音问着我。我看看他,又用眼角的余光看看那边,那些被冷落的女孩看见他不理她们而是走到我的面前,还用那极其温柔地声音问我,她们刚刚还满是失望的眼睛,这会儿已经变得怒目圆视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舍得不来?”我对他笑着。别过头,我觉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自己是那样的虚伪,明明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来,现在倒好,居然还要表现出是真的很想来的样子。
切!我干嘛要委屈自己!
“她是谁啊?安然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啊!”
“对啊,以前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她啊!奇怪,她今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刚才我好像也没见过她啊!”
“嘘!你们小声点。听说,她就是秦氏王国的秦可可……”
“什么?她?她就是秦可可!不是说她早就已经出车祸死了吗?怎么现在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