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终於在他体内射了,当他以为恶梦就要结束的时候,又一根粗壮的阳具侵入了他那还在流淌着Jingye和血ye的肛门。而他的腹部和Yin部也已经粘满自己和陈廷玉的体ye。
“啊......”文仲扬塞着肮脏短裤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哼,中年男子将他们绑在一起的Yinjing分开来,却又用细麻绳将文仲扬涨红的Yinjing捆紮了起来,绳子狠狠的勒住他充血的Yinjing,连同他的睾丸也被捆绑的突兀乐出来。
“你这个警务处长是怎麽当的?自己手下屁股开了花,反倒这麽兴奋?!”中年男子奚落着文仲扬,一边用力吸着嘴里的雪茄。
“呜呜......”文仲扬痛苦屈辱的低垂着头,下体的涨裂让他痛不欲生。
“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中年男子恶狠狠的靠近他。烟头伸到了他的面前,弥漫的烟雾呛的文仲扬双眼通红,他不得不仰起脸来。就在这时,他的胸膛上剧烈的刺痛了一下,文仲扬一声惨哼,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
“感觉怎麽样啊?”中年男子的闪亮的烟头又戳了戳文仲扬的胸膛,看着脖子上青筋暴露的员警,中年男子兴奋的狂笑起来。
文仲扬咬紧嘴中的污浊的内裤,拼命忍受着胸膛上灼热的疼痛,他的身体随着那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疼痛前後拧动。那只可怕的雪茄烟承载着燃烧的通红的烟丝在文仲扬的身体上左一下右一下的烫着,文仲扬无力的垂下了身体,只有他被绳索束缚着的Yinjing反而更加的高涨起来。
“下贱的东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中年男子揪着文仲扬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将一口浓痰吐在他的脸上。侮辱和折磨让文仲扬Jing疲力尽,粘稠的痰ye顺着他的脸流淌着,仿佛一只恶心的毛毛虫在缓慢的蠕动。就在这同时,一阵剧痛从他被捆绑着的Yinjing上传来,中年男子恶狠狠的将烟头摁在了文仲扬挺直翘立着的Yinjing头上。
“啊!!!!!”文仲扬身体一阵颤抖,昏了过去,身体软软的挂在了绳索上。
“呜呜......”陈廷玉看见惨遭折磨的处长,痛苦的呻yin着,挣扎着想要摆脱身後汉子的摆布。但是火鸡牢牢的控制着他,并且更大力的抽送起来。“你这个小屁股还真他妈的迷人呢!”他yIn笑着大力的碰撞着年轻警员的身体,一股股粘稠的Jingye无情的射入年轻的身体里面。
一阵难耐的疼痛让文仲扬从昏迷中逐渐苏醒过来,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人从身後牢牢的抱住,下体的涨痛依然,而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肛门中一只粗大的Yinjing正在缓慢而用力的抽送着。
“呜呜......”他被大字形张开的身体使他所有隐秘的部位被一帮恶棍一览无遗。
“还不去安慰一下你的处长?!”中年男子满足的点上一只烟,一边抽一边冲着陈廷玉不怀好意的道。
腿弯处挨了火鸡猛的一踹,被五花大绑的陈廷玉“扑通”一声跪在了正被鸡jian着的文仲扬面前。
“张开你的张脏嘴,吃他的鸡吧!”中年男子Yin森的笑着,语气里威胁着陈廷玉。“要不然我就割下文处长的宝贝喂给你吃!”
“呜呜......”陈廷玉挣扎着,但是意识模糊的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伤痛的Yinjing被陈廷玉叼在了嘴里,不等他有所动作,随着身後壮汉更努力的推送,文仲扬被绳索捆紮着的阳具已经不由自主的在陈廷玉的口腔里抽动起来。
就这样,文仲扬和陈廷玉被数十个歹徒轮jian了整整一个晚上,那些腥臭难闻的Jingye灌满了他二人的肠胃、肛门和口腔,全身上下也被各式各样污浊的ye体浸shi了。之後,便被分别关进两个窄小的狗笼里。
沈国渝被押进一间屋子,房中满是各式各样的刑具,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那一定是让受刑者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折磨的样特意安上的。屋子里面两个男人正在猜拳喝酒,见肥熊进来,连忙起身。
“好货到了,吊起来,好好款待。”肥熊将沈国渝推进房子,然後掏出手枪将他逼住。两个男人嘻笑着拿来绳子,将沈国渝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重新捆绑。肥熊冲上前去拿过绑着沈国渝双手的绳索,将他拖到铁架顶端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沈国渝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肥熊才把绳索固定住。
“沈SIR,你运气真好,你是唯一一个能进得我们这个地方又可以出去的员警,不过在你出去之前,给你留点美好的回忆!”肥熊将警帽重新带在沈国渝的头上,转动着沈国渝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沈国渝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肥熊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沈国渝笑眯眯的道:“沈SIR,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的欢迎仪式。”
镜子中的员警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