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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掉了?"司斐轩凌厉的冰光射向跪在面前的属下。
"......是!"他不禁冷汗淋淋,"他之前确实消失了十多天,回来之后除了身体受过伤之外也没什么奇怪表现,他对别人说是被野兽攻击有人救了他,但没人知道是谁,他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两个亲人,当属下来到他家时人已经都消失了,应该是刚走不久,摆在桌上的饭菜还热着,她们应该是被人救走的,因为属下搜遍周围都找不到。"
"一个老妇和一个小女孩你都抓不住?"他眼神更冷了,他只在乎结果。
"属下无能,求主子责罚。"低下头,他尽量控制自己害怕的情绪。
"继续追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救王阿实的那个人。
"是!"暂时逃过一劫,他赶紧退下去。
刚走进司斐轩就皱了一下眉头,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和死尸没什么区别的王阿实,用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觉察不到了,嘴角有还未干枯的血迹,应该是吐了血。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中,无论司斐轩怎么折磨他也没有醒过来,再看看昨天带来的水和食物,根本就没动过。
司斐轩不得不承认他得重新评价王阿实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倔强,竟然愿意为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司斐轩决定改变策略,把他的家人抓来,他总不可能不管家人的性命了吧?但如今人还没抓到王阿实却要断气了,王阿实想以死来获得解脱保全其他人,他偏不许,他决定先留下王阿实的性命了。
宫随风万分不情愿的看着床上的物体,在他看来那已经称不上人了,尽管行医多年看过无数恐怖的血腥画面,他还是吃了一惊。这个人全身浴血,身上布满各种各样的可怕伤口,有些深得可以看到血红透白的骨头,还有些甚至发脓发炎散发着异味。
"你这么急着让人催我来就是为了这具尸体啊?"在昱凌堡敢这么对司斐轩说话的人也只有他了。
"还没死。"司斐轩冷漠的脸一成不变。
"他是谁啊?把人家折磨成这样干嘛还要救他啊?"他什么时候弄个这样的人在这里?难道司斐轩是看他那么悠闲自在不顺眼,特意找他麻烦?
"救活他!"司斐轩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我又不是你的部下,不要老命令我!" 宫随风嚷着,可惜司斐轩只留给他一个不为所动的背影。
"可恶!"要不是他的亲亲爱人冷离唯司斐轩命是从,他宫随风用得着老被他压得死死的吗?
"公子,那你救得活他吗?他好可怜哦。"指指床上的人,童心Jing致可爱的小脸布满了担心。
"小家伙,你居然敢怀疑本神医的医术?他死了我也要把他救活!"连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小侍童都不相信他,他有那么失败吗?
"他如何了?"低沉性感无比的男声,不是司斐轩是谁?
"难得堡主大人你还记得这个人啊,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宫随风没好气的回答,把人丢给他后十天来不闻不问,害他每天从住的地方到这里不停地两头跑忙得够呛的。
"你有意见?"司斐轩轻瞥他一眼,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看到这个贱民,只是要知道他的情况罢了。
"好啦好啦,应该死不了了,他还没醒过来,不过这两天应该要醒了。"虽然有时耍点嘴皮子,但他还是不敢真正惹火司斐轩这头狮子,否则他一定死得很难看。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宫随风看了看司斐轩,"你那些的酷刑按理说他这种没有内力护身的人早就没命了,但他一直活到现在不是他命大,我发现他的心脉周围有一股强劲的真气在牢牢地护着他的心脉不被真正伤到,他应该是吃过什么珍品奇药之类的东西。当然,没有我救他他也活不成了。"最后他还得意地加了一句。
司斐轩听后不置一词,只是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王阿实,他眉头紧皱着好像即使在梦中也摆脱不了痛苦般,脸色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有点人气了。
"对了,他之前还中了你的燚阳掌居然没死,他到底是谁啊?他干了什么惹到你啦?"他真的被这个男人挑起了好奇心,司斐轩对他的不寻常态度让他实在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没听过好奇心杀死猫吗?"司斐轩挑眉,眼中没有一丝笑意。
"不说就不说嘛,这么严肃干嘛,会变老哦。"宫随风赶紧打哈哈。
王阿实醒来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到了天堂,房间是他连想也想不出来的高贵典雅,桌上的小香炉飘出缕缕轻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地清香,眼前一个唇红齿白的可爱小仙童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但老天显然还不想放过他,人死了是感觉不到痛的,他却全身剧痛无比,连话几乎都说不出来了。当他被告知是那个恶魔让人救活他,而这里正是他所住的"正凌宫"时,想到以后还要面对司斐轩,他知道自己离天堂还有十万八千里远。
"大哥哥,你要好好养伤赶快好起来喔,你伤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