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受地咬着牙关,忍耐被插入的不适。
王阿实忍住不动等待司斐轩的下一个命令,那个高温的潮湿甬道既紧实又柔软,毫不客气地紧裹住他的性器,让他有驰骋其中的冲动,热汗从额头上滑下来,滴入水中。
"嗯......"灼热的硕大一进入就被甬道夹住,它的粗大,它的硬实,甚至上面的每一个脉动都能清晰地传达,熟悉的充盈感让司斐轩微微扭动着身子,向他索求更多快乐。
以往他们的情事都是司斐轩主导着,王阿实可谓是没什么经验,他虽然知道应该怎样做,但也不敢太过激烈。他慢慢地向外抽出,感觉到那小穴立即收缩吸附着自己,像是拔河的奇妙快感涌上,让他忍不住又推进去。
"啊......快,快一点。"司斐轩目光迷离地晃动着腰肢,王阿实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欲不可耐,里面更加瘙痒而已。
几下之后王阿实的抽插变得滑顺起来,他开始用力摆动腰臀,加快速度在司斐轩的体内驰骋着,池水被他的动作搅动,溅起的水花越来越高,两人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响亮拍击声。
"啊哈,哈,哦!"身体承受着王阿实的撞击不停地前后摆动,不同于平时自己控制的感觉,身后的每一次撞击他都不能确定,却令他更加敏感更加期待,全身的感觉都涌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嗞!嗞!"王阿实的双眼被那让他置身天堂的消魂小穴吸引住,每次他抽出来那紧圈住自己的艳红媚肉就被拖曳出来,还沾着粘液,他插入时又塞进去,还发出肉体相击伴着液体的淫糜声音。
"哦!嗯啊!"配合着王阿实的律动,在他插进来时司斐轩也用力挺臀迎向他,让那肉棒插得更深,并凭着记忆调整摆动,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啊嗯,刚才,那里!"终于被顶到敏感处,快感逼得他一阵激烈收缩,前端流下透明的淫液。
"嗯!嗯!"王阿实粗喘着大幅度抽插起来,一下下地撞击司斐轩的敏感点,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又尽根没入。
"啊啊!用力顶!继续--"王阿实的分身不断壮大,比刚才还硬实了几分,把他的小穴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间,顶得司斐轩欲仙欲死,私处抽搐个不停,嘴里浪语不断。
"嗯--"扣住他的腰王阿实猛力地插了十几下,最后一下硬棒喷射着顶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甬道。
"呀啊啊啊!"灭顶快感从疯狂收缩的甬道传遍全身,他颤抖着仰起身子,湿发甩动着,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巨大也射出琼浆。
可想而知,司斐轩强盛的欲望不是一两次发泄可以舒解的,他们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又做了一次,王阿实毕竟体力有限,加上在热水里体力流失很快,他们上岸后司斐跨在他身上继续律动,整个下午几乎都没有让他离开过自己的体内,直到王阿实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为止。
"说吧,什么急事?"淡淡地看着眼前一大早就守在外面等候他醒来的人,以他的性情,应是他不在堡里时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昨天刚回来的时候急着找王阿实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想到这里司斐轩心中有一瞬间的懊恼,昨天他竟然再度失控,像妓女般淫荡耻辱地与男人疯狂交欢直到筋疲力尽为止,现在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他对这样被欲望逼得失去控制的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的身体根本离不开那个贱奴!
"启禀堡主,前天夜里有一批刺客来袭,目的应是紫晶水镜。"冷离恭敬地回答。
"人呢?"司斐轩只在乎结果。
"全部已经死了,共十三人,来之前已服下剧毒,关在牢里时全部毒发。"
"有何发现?"
"轻功高强,武功招式简单却致命,像那种受过专门训练的杀手,身上没有任何发现,连那毒药也是常见的。"想起当时的情景,冷离不禁脸神凝重起来。
"但是,他们眼神涣散,煞气很重,似是没了心神。"
"没了心神?你道是如何?"司斐轩也眯起了眼睛,墨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
"属下曾听说过有人会摄魂术,凡中了摄魂术的人都会失去神志,只记得施术者的命令,行动完全受到他的控制。"
"你怀疑他们中了摄魂术?"
"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们的情况确实同那情况相同,被人控制住了。"
"你猜测是何人?"司斐轩盯着他,冷离心中应是有眉目了。
"目前还未敢定论,但这批人,"冷离停顿了一下,眼里睿光乍现,"只是第一批‘探路者' 罢了,那人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生死。"
"有趣。"司斐轩嗜血的眼神让正对着他的冷离打了个寒战,虽不知原因为何,但他不禁有点同情那撞到刀口的家伙了。
"另外,那晚还有一个刺客。"冷离眼光一闪,竟也有丝期待的意味,莫不是这阵子日子太过平静以至无聊想找事做?
"同一批人?"司斐轩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昱凌堡已成为名胜了,竟有那么多人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