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司斐轩气急败坏地怒吼出声,他挑逗了好一会儿,王阿实却愣是没起反应!
"那倒是我这个主人的不是了,让你虚弱到无力‘人道' !"司斐轩打量着他越发瘦削的身体,虽是不信任的语气,但王阿实的小命是保住了。
"尝过情欲的滋味就想女人了是吗?这根东西还未试过女人的滋味吧?可惜她是我的女人,你想都别想!"王阿实是属于他的,这根东西更是他的"专属",他休想碰别人!
众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王阿实又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回竟敢乱看堡主的女人,这次他真的完了,看堡主那生气的样子,能不能渡过今夜都成问题,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
"是。"王阿实默默跟上去,其他人都留在原地,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胆量面对盛怒的狮子。
"奴才该死,主人息怒。"王阿实暗暗一叹,无法为自己辩解,惟有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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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狗胆,当着我的面宵想我的女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司斐轩一手提着王阿实的衣领,一手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发,不管他因还在流血的额角被扯动的吃痛表情,司斐轩的眼里像要喷出火花来,这贱奴,竟然连一句辩解也没有就承认他在看慕容绿意,那女人有那么美吗?他看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是,主人。"王阿实心里暗舒了口气,算是过关了,意外地没有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头上的伤口都差点忘了痛,他快速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司斐轩忽然又叫住他,沉默了一下,"到药房那里拿点止血愈伤的药处理头上的伤口。"
"不是,奴才对夫人绝无异心,"不想连累无辜的人,王阿实连忙答道,"奴才最近身子有点虚,常常受寒发烧,没有注意休息,所以......有点疲累。"这点倒是不假,他近来身体的确不好。
司斐轩竟然为别人看她发火了,慕容绿意又惊又喜,难道她刚刚的祈祷真的被上苍听到了?接收到其他女子嫉恨羡慕的眼神,她心里满是甜蜜,堡主从没为过任何一个女子表现出这样的近似于吃醋的行为,难道他终于肯回应她的深情了吗?急急地看向司斐轩寻求认可,却始终无法与他的眼神交汇,他正死死地看着那个大胆男仆,等他回答。
"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王阿实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啊!不是......"王阿实始料不及,如此脆弱的地方突然被大力抓住,他又疼又困窘地逼红了脸。
"就因为那女人是不是?!你真的对她有意?"司斐轩面无表情地笑了,心里竟冒出一种类似怨恨的情绪来,只要王阿实敢承认,他绝对不让这对狗男女活过今晚!
"跟上来!"司斐轩忽然站起来,脸上乌云密布地迅速离去,任谁都知道,一场暴风雨是免不了了。
王阿实敛下眼皮,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没有,奴才不敢。"司斐轩的自我王阿实早就明白,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奴才只是一时走神,不敢乱想。"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他的怒火了,王阿实心里竟没有往常必然涌上的害怕。
王阿实默不吭声,这几天他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天司斐轩对他的凌辱已经深深烙在他的心和身体的记忆中,被当成女人般的身体,被男人肆意地贯穿发泄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又怎么能再激起男性本能呢?那场噩梦让他对这个男人的挑逗彻底厌恶和抗拒。
"不敢?你就差没扑上去吧?"司斐轩只是想到那种情景心里就像针刺了一样,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无法忍受低贱的奴仆窥视自己的女人而已,但一只手却不由地向下隔着裤子用力抓住王阿实的分身,恨恨道:
司斐轩冷笑:"都看得走神还说没有乱想?你难道不是在想一些肮脏下流的东西?!"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含酸带怒,就像抓到丈夫到青楼喝花酒的妻子。
王阿实抬头,司斐轩的神情映入眼底,已不若刚才的冷厉,眼里竟染上一层艳媚的柔和,章显他的欲求。
"......"王阿实被他的神情骇住了,不由自主地点头,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在面临"被废"时还能保持淡定从容的。
"那么‘疲累' 的话就给我滚回去休息!"司斐轩不知为什么没有再追究,粗鲁地放开他后不耐烦地下令赶人。
"是,
"你若敢乱碰女人我定废了你!" 司斐轩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劲丝毫没有放松,那眼神认真得有点可怖了,告诉他并不是威胁,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哼!"确定他已经清楚的明白后司斐轩才松了力道,但仍然没有放开,竟是隔着裤子暧昧地摩挲起来。
了什么错,也许他只是想请他喝茶吧,他有点自嘲地想。
"你!乱看她作什么?"司斐轩指着慕容绿意,咬牙切齿的低沉声音仿佛要把他撕碎了般愤恨,这个贱奴,竟当他不存在般看着他的女人发痴!用那种他从未见过的似水柔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