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斐轩,就坐在他床上,冷冷地盯着他。
"去洗澡,主人。"王阿实站定在木桌边,稳住心跳恭敬地答道。
"洗这么久?"司斐轩声音稍缓,但仍带着些不满。
"是,主人......你过来有什么事吗?"王阿实有点迟疑道,司斐轩已经与他"冷战"数日,那天他又再惹怒了他,他这么晚等在这里让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看到眼前他畏缩的样子司斐轩心里就串起一把无名火:"站过来!离那么远怕我会吃了你吗?"
"......是。"王阿实只好走到床边,这时他才发现那边摆着一个小香炉,淡淡的烟飘出来,空气中一股陌生的花香。
"这是......"
"不过一种熏香罢了。"其实这是一种很平常的带有一点催情作用的香,但司斐轩不会告诉他。
于是王阿实定定地站着不再出声。
"门窗......关好了吧?"司斐轩的视线忽然移开了他身上,声音也低了下来。
"还没,奴才去关。"他话里暗藏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王阿实转身去关上门窗,脸色不改,但在心里却远不如表面上镇定,他还以为上次的事之后因祸得福,可以结束那段不正常的关系,没料到司斐轩竟然还会找他。
其实他的疑问同样在司斐轩的心里,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来找王阿实,为什么炽热悸动的身体非他不可,这个一点也不讨他欢心的男人,只会触怒他,给他带来不可原谅的耻辱。
但他又说服自己,他把王阿实留在身边只不过为了解"媚骨"的余毒罢了,说穿了他不过一个发泄工具,他为何要在意这个工具的想法来惹自己不快?还要影响身体上余毒的排解?王阿实是他的发泄工具,若不用那要他来干什么?他高兴找他就找他。
可惜即使是司斐轩他自己,也无法否认王阿实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个工具。
王阿实十分"仔细"地关好门窗,他其实只不过在做无谓的拖延罢了,根本不能改变什么,做好心里准备后他走回床边。
司斐轩衣袖一挥,房里就重回黑暗,静得让王阿实呼吸也不敢大声,空气中漂着好像一下子气味明显起来的香气,正在他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司斐轩把他拉下坐到他旁边,近得不留一丝缝隙。
一只手伸到王阿实的锁骨边上轻轻摸索,然后慢慢往下解开他的衣扣,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司斐轩做得不是很顺,向来都是别人服侍他,他从未为别人脱过衣服,最多就是不耐烦地直接撕开王阿实的衣服,今晚不知为什么他不想那么做。
当他把王阿实的衣服全部脱下后,把王阿实的手拉到自己的衣领上。
"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他呼出的气息喷在王阿实的耳朵和颈上,带着一丝yin靡的意味,让王阿实僵起脖肩,双手困难地为他解衣,幸好他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大概可以看到东西。
尽管黑暗中看不到司斐轩的表情,但他一直顺从地配合王阿实的动作,这样"心平气和"的司斐轩真让王阿实有点不习惯。
"解开我的头发。"两人都一丝不挂后司斐轩又道,他的呼吸已经加重。
当那头柔顺的乌丝披散下来,不知是不是光线太弱的关系,王阿实觉得司斐轩整个人蒙上一层惊人的妩媚,明明是黑夜,但他那双眼眸却晶亮得如同黑曜石,里面仿佛荡着水波,完全没有一丝平时的冰冷,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让他突然有点口干舌燥。
"吻我。"那双性感的唇瓣张开,发出勾人的邀请,如罂粟般诱人堕落。
这并不是幻觉,司斐轩的确是微张开唇看着王阿实,王阿实仿似无法抗拒,又仿似受到蛊惑般轻轻贴上他的唇,这是他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吻司斐轩,上次他把他当成了尹乔,那双唇意外地很柔软很温润。正当王阿实要退开时,司斐轩却吸着他的唇不放,整个人压向他,两人倒在床上。司斐轩覆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灵舌串进他的嘴里与他的深深纠缠在一起,不断挑逗着,探索着他口里的敏感点,还把他的舌勾过来吸吮着不让他离开。
王阿实被他高超的吻技逼得节节败退,可怜他根本还不会接吻,等司斐轩终于肯放开时他都快因窒息而晕厥了,只能拼命吸气。
司斐轩也喘息不已,灼热的身子因这个吻而更加燥热难耐,他埋首王阿实的肩窝,吻舔着他敏感的耳垂,身体磨蹭着王阿实的身体,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感,挺直的下体更是顶着王阿实的男性象征惹火地摩擦着。
王阿实感觉身上的人热得像一把火,使他的身体也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耳垂上的挑逗让他受不了地偏头躲开,司斐轩却接着舔吻他的脖颈,逐渐往下,柔软的舌头和双唇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湿热痕迹,双手也不断地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抚慰着。
"哼嗯......"当司斐轩埋头吸舔王阿实的下腹,发丝散落在他的胸膛上骚动着,一手抚着他敏感的腰侧,一手来到他的私处挑逗他的分身时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