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前:
本文只有两个主角,分别就是男人跟他的长官/他的长官也就是光头男人
所以男人跟光头男人是不一样的噢XD
然後这篇的重点应该是放在"臣服与支配"上,所不会真的有甚麽虐待的情节……应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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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杂乱的狭窄空间内,一个矮而肌rou结实的光头男人半瘫在椅子上,用冷冰冰而别有用意的眼神打量着他对面的男人,光头男人下半身仍着军裤与皮靴,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长官,我来了。」男人口气微愠。他原本以为这该是他的私人时间!难得的假期里遇上他那使唤人成性的长官,让他的心情坏了一大半。
〝长官〞抽了一口菸,堆积了满脸高傲。「跪下。」他又抽了口菸。男人的脸色扭曲,迟疑几秒还是照实跪在光头男人脚前。「舔我的靴子。」
令人窒息的沉默蔓延开来。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是甚麽恶劣的游戏吗?〝长官〞头顶那盏廉价日光灯仍尽责的照耀整个空间,这使的光头男人脸上的Yin影浓厚的宛如黑夜。他看到〝长官〞浓密的眼颊拉下一道道狭长Yin影,尖锐如刀刃在他面颊上游走。
「你没听到我说甚麽?」〝长官〞显得焦虑,又深深抽了口菸。「长官,请容我拒——」
光头男人往男人棱线分明的脸颊上揍去,他重心不稳几乎要跌倒。
一种近乎自我放弃的愤怒掳获了他,他重新挺起背脊直视着他的长官。「舔。」这次男人动作俐落,他很快低下头将脸凑近那双皮靴旁。黑色皮面带有许多小裂纹,却已经被擦拭的乾乾净净。男人心里讶异,显然他的长官早就计画好要让哪个倒楣鬼来舔他的靴子—还是这他的长官特别为他作的?
男人很快把这种猜测抛到一边去。皮革的味道让他无法思考,说不上恶心,却够让人不舒服的了。
发疼的脸颊渐渐转为一种燥热,男人愤怒、不甘,偏偏没有信心去反抗他的长官。
他抓着鞋根,一边舔遍靴面每一寸,从缝线到皮面,他舔得如此卖力,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吃进甚麽皮制品一般,那味道挥散不去。
男人从没想过自己得要这样舔另一个男人脚下的靴子。事实上,他从没想过这种怪异的游戏竟然存在。如果,如果他知道他的长官找他来就是为了这种事,他大概……不,其实他也无处可躲。
〝长官〞偶尔发出刻意的低yin,有时咕哝着几句粗口,唯一不间断的就是抽菸。一口接一口,男人偶然看到他的长官叼着雪茄稍微掀唇的样子,脸颊几乎又红起来。
室内烟雾弥漫,他很快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舔着〝长官〞的另一只靴子,这种诡异的亲昵感似乎让他一下子离这位老是冷言冷语的长官近了一些——老天,他是有病吗?这种吊诡到极点的情况恐怕要把他逼疯了。
光头男人将裤头拉链拉开,硬挺的Yinjing随即弹出。男人看着挺立的性器觉得几乎倒尽胃口,他退缩了下,希望能到此结束。
那Yinjing形状尚称的上好看,带着漂亮的粉红色,与主人总是一脸Yin沉的样子似乎不大相符。
但这些都不重要,男人畏惧的看着他的长官。
〝长官〞随意的又抽了一大口菸,他瞟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继续舔。」这次男人没有犹豫地蹲下身继续舔舐着〝长官〞的靴子,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舔靴子直到永远,反正让他离那根Yinjing远一点就好了。
皮革的触感跟味道让他起鸡皮疙瘩,难以下咽。虽然如此他宁可想像自己真的满怀感情的在舔那皮面,舔的口水几乎都要流下来。
这麽自我逃避了一阵子,光头男人漫不经心地问着:「嚐起来如何?」男人又感到愤怒与受辱,
他恨自己居然有了反应,好像他很乐在其中似的。
见男人迟迟不回答,〝长官〞抽了一口菸之後说:「你不乐意的话,来舔我的老二好了。」
男人迟疑了一会,「嚐…嚐起来很好。」
「甚麽?我听不到。」
「嚐起来很好,长官!」男人大声地说,其实他希望能有甚麽东西来打破这难受的局面,他感觉委屈又恼火极了。
光头男人粗鲁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让彼此对看着,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眼睛里真的喷着火,他就以这样不服输的气势瞪着自己的长官。光头男人也看着他,但显然对他的瞪视不以为意。「嘴巴张开,」〝长官〞说,他又抽了口菸。
男人动也不动,一张脸因为羞愧而红通通的,但他仍继续瞪着他的长官。
啪的一声,光头男人的巴掌落在男人的脸颊上。男人半闭着眼,偏着头。他维持这个姿势一会儿之後,又重新面对着他的长官。
「嘴巴张开。」一大口菸吐在男人脸上,男人仍摆着那张不服的脸,却只得把嘴巴张开。
他的长官张嘴吐出一口唾ye,男人欲闪躲,〝长官〞的手却已经紧捋住他的後脑勺。吸过菸之後的口水带着苦涩味,吞咽下去让人觉的反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