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然后用他那习惯性的动作勾住我的脖子,有时候还会色色地在我脸上亲上一口。
是的,他从不排斥与我的肌肤之亲,但我们再没有过超出那一次在被窝里的激情了。平时我们两个体育男生勾肩搭背楼楼抱抱,在其他同学眼里再正常不过了,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大男生间的玩闹罢了。 体校那边恢复训练后,在十三中这边的闲暇时间就不多了,下午上完课就得去那边训练。 可在那边训练时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顾洋泽,但一见到亮子,对他的那份情感又会回到我身上。搞得我都不明白到底自己对亮子的情感是真,还是对顾洋泽的情感是真。如果要扪心自问,我只能说两个都是真的。 这一天,什刹海体校盛教练突然通知我们,要在星期天去朝阳体校打一次交流赛。虽然只是一场平常的交流赛,但对我来说,却是来什刹海几年来参加的最正规的一次散打比赛了,以前都只是在队内部进行实战训练,虽然有时候也会说是内部赛,按照正规比赛的形式计分,但那毕竟也是和自己的队友打,没什么好紧张的。这次和朝阳体校的队员们打交流,我一共打了三场,由于当时心理比较紧张,好多该发挥的技术都没发挥出来,所以只赢了一场,心里免不了有些懊恼。回到宿舍,才感觉到浑身到处生疼,去澡堂洗澡时,发现身上好几处瘀青。
这一切,亮子也都看在眼里。 晚上睡觉前,亮子拿了瓶红花油过来,要给我擦,本来想算了,男人身上有点小伤不算什么。可一看到亮子那关切的眼神,便不忍拒绝。亮子让我趴在床上,开始往我后背的瘀青处抹红花油,一边抹还一边揉搓着,伤处便开始慢慢发热了,这种感觉好舒服。亮子热热的呼气也一阵阵吹到我背上,搞得我有些痒。后来亮子干脆翻身坐到我屁股上,用力揉搓着我的瘀青处,我知道,他是想尽快让我的伤好起来。可他这一坐不要紧,我的下体便被他坐得紧压在床铺上,加上刚才已经被他的呼气和不经意的肌肤接触搞得有点心猿意马,于是我下身马上像支铁棒一样硬了起来,但它却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身,只能被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生疼生疼的。可就是这时,亮子已经把背后的瘀青处理完毕,他拍了拍我,示意我翻过身来擦正面的伤处。
而我的下体已经傲然挺立着,哪能让他看见,何况还有其他队友也在宿舍里呢。我只好保持趴着的姿势说道,“正面我自己擦吧,又不是够不着。”亮子不耐烦地说,“快点!别墨迹,你没我有经验。”说完就把我的身体一掀,这下可好,我再也藏不住了,因为我的运动短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帐篷,亮子看到这景象,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一笑不打紧,另外几个队友全往这边看过来,我的脸顿时红了。“你到底擦还是不擦?都快熄灯了!”我对亮子叫道。亮子忙不喋地一边笑一边说:“擦!擦!你快躺好啊!”他的话音刚落,灯就灭了。我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下不会让大家再看到我下身的尴尬了。等亮子摸摸索索帮我把胸前、大腿上的几处瘀青擦完,我的下体还挺立着,全身上下除了刚擦完红花油的地方热辣辣的外,就是下身那个地方温度最高了。后来亮子把红花油放在我枕边,叮嘱了一句“随身带着,每天多擦几遍才好得快”便回他床上睡觉去了。夜静静的,宿舍里暗得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队友们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的周边,则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我却半天都睡不着,不知是身上瘀青处火辣辣的原故,还是因为挺立的下体没有得到安抚。
突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冒了出来:把红花油抹到JJ上是什么感觉呢?我摸索着在枕边找到那瓶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手上,均匀搓开,然后抹在自己的JJ上,刹那间JJ抖了一下,并且一股热流在上面传开来。这种感觉好舒服,因为红花油不仅给我带来了温度,还带来了湿滑的感觉,我右手紧紧握住它,上下套弄着,伴随着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它很快便喷发了!疲倦的我也渐渐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是星期一,回到十三中上课时,顾洋泽便发现了我的异样,“什么味道?”他故作夸张地在我身上闻着。“狐臭!”我回答。“别逗了!好像是红花油的味道!你受伤了?”毕竟是练体育的,谁没受过伤,顾洋泽很快猜到了正确答案。“还好,昨天和朝阳体校打交流赛,打得猛了点。”我懒懒地答道,“你也知道,练散打,受伤的概率肯定比篮球要大。”“哪里伤了呢?快给我看看!”顾洋泽说着便掀我的衣服,真不知道他是真要看我伤处,还是有意在闹。“上课了!别闹了!”我正说着,就看到英语老师拿着讲义走进了教室。英语课听得有些乏味,我不由地祈盼着快点下课。仿佛上天都在帮我一样,突然有个老师走到门口,把英语老师叫出去小声说了些什么,一分钟后她回到教室,对我们说,“我有点急事要离开一会儿,你们把练习册第三课后面的习题做了,呆会儿我回来检查。”接着我便看到她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三下两下就把那三大题全做完了,顾洋泽羡慕地夸了我两句,便把我的练习册一把抓过去抄了起来。有些无聊的我把右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运动裤轻轻摩擦着他腿部的饱满肌肉。顾洋泽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