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力不从心,到最後甚至阴茎只流出几滴液体。
淳旭用食指用力的弹了那龟头,严豪全身像是电着了那样颤抖,马眼周遭的肌肉每被指间摩擦,插在他屁眼的两只手指便感觉缩紧了一些。淳旭不停的弹着他的龟头,有时还用力的弹了阴囊好几下。要不是早就绑好,或许他会像匹马踢腿那样。
严豪小心翼翼的动着,紧绷的肌肉快要冒出蒸气了,一不注意便会牵动绑住卵蛋的钓鱼线,龟头被弹的一触就痛。
全身颤动,口中低喊出忍耐的嗓音,他终於射出一日的第一枪精液,全都落在那狗盆里;一波一波稠浓的精液,大约也有五六十克。
淳旭站了起来,说:「恢复跪姿。」
「屙?屙……报告,……是。」严豪还在喘着气,缓慢移动受困的四肢,跪在淳旭的面前。
「爽不爽阿?」
「报告教官,爽。」
「妈的,爽?老子帮你打手枪这麽辛苦,爽还不说谢谢?」
轻轻拍打着严豪的脸,淳旭一边说。
「谢……谢教官。」严豪心中愤恨不平的说,这话的断句显示出他的心不甘情不愿。
「很好,乖。」
当然,淳旭是绝对看的出来。
淳旭拿起那装着精液的狗盆,他要严豪低头,盆子放在头上,警告他不准弄掉;然後拉开运动短裤,将自己早已变硬的屌露出来。
「现在老子要撇尿了,今天第一泡尿,仔细看啊!」
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射出,尿液特有的骚味蔓延,窜入严豪的鼻腔。淳旭刻意瞄准严豪的头撒出一些,温热的液体淋的他整头尿水。
「干,爽!」淳旭撒完尿之後,将狗盆拿下,放在淳旭面前。
「今天的早餐是你教官的特制高汤,还帮你加了你自己的高蛋白欧,这样才会长肌肉阿。乖,趁热喝;冷了就不好喝了。」
严豪湿淋淋的待在狗盆前面,飘着恶臭,这样彻底的污辱让他仅存的人性尊严产生动摇。
淳旭在旁看着。
「怎麽啦?不喝阿,不合胃口?还是要加点料你比较喜欢?」
拿起放在墙脚的藤条,淳旭靠着墙,甩动藤条劈开空气。
「喜欢吃米苔目,还是米田共阿?畜生大概比较喜欢米田共吧?」
淳旭盯着严豪的双眼看着,并不是在等他回答,透露出的讯息十分简单。严豪知道在劫难逃,最後还是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乖乖伸出舌头舔着盆里的骚尿与精液,发出津津有味的声响。
「咻─啪!」「啊!」严豪忍不住叫出声,被口中的尿给呛到。
淳旭的一鞭打在严豪的屁股上,昨天一百多下的鞭痕颜色还没消,现在这一下才真是像打进严豪心头肉里。
「挑食阿?这?十?下?是给你长记性的!」严豪呈青紫色的黑屁股又追加了十条崭新的红鞭痕。
终於喝完了一整盆的又咸又臭的尿,严豪口渴的不得了。
「不赖嘛!」
淳旭拿起狗盆,倒过来检查,发现一滴都没有滴下。
「这证明你有潜力欧,果然应该行弗乱其所为……。放心,接下来这几个礼拜老子会好好开发你的。」他用藤条刺激严豪早已疲软的卵蕉,很快的又充血硬挺起来。
刚刚喝的太快,严豪开始打嗝,口中充斥精液混合尿液的气味挥之不去。
他趴在地上,地砖尚有凉意。
想起过去凌虐的少女,严豪开始有那麽一点他叫不出的情绪,他十七年没有体会过的陌生情绪,在此刻涌现。
那一个个女孩在他面前被兄弟们架着张开双脚,由他自己引以为豪的「马屌」侵犯,每人都哭叫着高喊住手。套用到他绝不可能想到的现况,也是被一个变态绑住,架着,用手,用屌,甚至尿在身上,被奇奇怪怪的道具捅屁眼。
他猜测,或许那不知名的情绪,该称之为後悔。
3
「呜──呜──」
闷声悲鸣从浴室传出,严豪口中塞着自己沾满精液的红内裤。
第五天,画着两只金龙的内裤吸饱自己五日的白色精华与口水,臭不可当,放在嘴里感到似乎是放了一百年的酱腌生虾,融合了体臭与尿液发酵的酸味从鼻腔窜入,呕吐感从胃传来。
淳旭打赤膊,只穿条内裤坐在地板上。自从被「俘虏」後从未穿过衣服的严豪,宽阔背部接触冰冷地砖,躺在淳旭的怀里。
那不是拥抱。
他双手被童军绳绑在後脑杓,手掌贴着手肘,绳子紧紧捆着手腕,向後系在浴室墙壁的扶手上,连同右脚一起;另只脚则被身後的淳旭抓着分开,拿治疗便秘用的甘油球往严豪屁眼里灌进透明溶液。生在黑屁股上的屁眼粉嫩粉嫩,大有雏菊开在黑夜里的优雅意向,但是此时严豪呜叫的声音与还往外喷着小水柱的屁眼跟「优雅」两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肚子里的暴风雨翻搅,疼的让严豪不停打着寒颤。
淳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