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旭站了起来,走到书柜旁,拿起放在角落的藤条来,同样的地方还摆着胳臂粗的长树枝、钢尺以及塑胶条,他将吊在天花板的钓鱼线拿在手捆了几圈。淳旭将钓线向上提起,男孩只好垫起脚尖将高翘的臀部再尽力撅起。
撅起,撅起,撅起;撅的像是其他躯体四肢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存在那光滑无毛的黑屁股,只有那屁股的骨肉皮一样,其他都无所谓消失。男孩本能不住颤抖,双手还是分开撑着身体,即便臂膀累的酸的快要断掉了也不敢动作。
淳旭用藤条轻轻的敲着男孩的屁股,往露出来的屁眼戳了戳,他的呼吸变的急促,紧张的情绪不言而喻。
「会怕阿,啊?」淳旭向着他说话,但更像是对着他的屁眼说。
男孩用很小声的音量说:「……报告教官,是。」
「好,会怕很好。……刚刚做到哪里啦?」
「报告,五十七下。」
「谁作什麽,做了五十七下,大声说清楚!」
「报告,……畜生严豪……做俯卧撑三十二下。」
淳旭撇了撇嘴,笑道:「今天该做几下,还记得吗?」
「报告,记得。」名叫严豪的男孩声音中带有颤抖的味道。
「该做几下?」
「报告,一……一百六十下。」
「该不该处罚啊?」
「报告,……应嗨?该……。」疲累与恐惧,让严豪说话结巴,但还是有一点残存的羞耻或自尊作祟,让他用较小的音量带过不同意的言语。
淳旭知道如何处理。
「再给你一次机会,该不该打阿?」
「报告,……应该。」
「应该干嘛?」
「报告,该打。」
「谁该打?」
「报告,畜生严豪?该打。」
「为什麽该打?」
「报告,……」
严豪没接上,说不出话来。
淳旭转身走到他面前,藤条换到钓线依然紧捆的左手中,蹲下来用右手轻拍了拍严豪满是汗的脸庞,锐利的眼神直视他,问:「说阿,哑巴啦?」
严豪不敢看淳旭的表情,是难堪也是心虚,眼神飘移,说:「报告,……畜生严豪没做完……俯卧撑,所……所以该打。」
「再说一次。」
「报告,畜生严豪没做完俯卧撑,所以该……打。」
淳旭站了起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说:「再说一次,大~声一点。」
「报告,畜生严豪没做完俯卧撑,所以该打。」
沉默。
淳旭不动声色,严豪也不敢坑声。淳旭甩了甩手中的藤条,慢慢的走到严豪高翘的黑屁股旁。藤条在空中咻咻咻的飞过,划开、切开薄膜般的空气,听的严豪心中忐忑。
「好吧,那……」淳旭开口:「就打你那没做完的一百二十八下吧。」
汗水像是洒倒在身上,严豪全身泛着汗水的反光,光滑的褐色屁股上也是,他已经准备挨打,臀部厚实的肌肉开始绷起,两侧因用力凹入,线条毕露,像两颗结实的黑糖蛮头挤在一块。
「自个报数;数错了、姿势不对,就重来。听?见?了?没?」淳旭用藤条从旁拨弄着严豪的屌,刺激它勃起。它也勃起了,坚硬的像是大理石一样,极其火红。严豪感到极度不堪,满脸通红,被太阳晒黑的双颊也能透出红润,包括耳根子都充血发热,快感以及羞耻心混杂。
「报告教官,听见了。」
淳旭拿着大约一公尺、拇指粗细的藤条,不停的对严豪的屁股瞄准,时而在空中挥动,严豪看不着後头,但是一听到那风劈声全身就会震一下。
淳旭只是在玩弄它,用力挥舞藤条,不急着打。
看见严豪撅的没那个高了,肌肉也没那麽紧绷後,狠狠的第一鞭打下。
「啊!」严豪痛的叫出声音来。他知道不能喊叫,先前他曾为了叫喊一事被整的死去活来,但淳旭用尽力气挥下的这一鞭打在它猝不及防的屁股上,火辣的像是被刀子剁到。忍耐痛楚的同时他恐惧自己叫喊的下场。
「忘了规矩阿?」淳旭歪着头问。
「……报告,畜生严豪没忘。」
「……那好,刚刚这下不算,重来。」
淳旭继续玩花式甩棍,棍棍鞭击到严豪的屁股上,互不交叠,三十下、四十下、五十下,一条条的红印交错,慢慢浮现,严豪痛却不能出声,咬牙撑着,只感到屁股上有火在烧,不停蔓延。
淳旭左手的钓线绑着严豪的子孙袋,像是操纵马的疆绳,不让畜生有处可逃。只要身体稍稍偏离淳旭右手鞭打的范围,左手一提,严豪的屁股就又会乖乖的回到原位。
七十、八十下,他已经只在棍子打到屁股上时感觉疼,红通通的臀部已麻木,严豪忍耐住屁股开花,拼了命的维持自己的姿势。但是接下来不一样了,一百下左右简直要被打死了,甚要怀疑尾椎有没有被打断。前些日子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