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宜人的凉爽空气中。身上柔滑的触感是丝绸的、没有阻隔的……他在被下竟是身无寸缕的!没时间为新发现的事实震惊,在他身上游走的怪手迅速吸走了他全数的注意力。
有着仿佛透明般的无暇肌肤,形状优美的手掌并非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娇嫩,掌心中有着长年握剑留下的厚茧,硬硬的触感刺激着他微凉的肌肤。原本只是在小腿附近反复摩挲着,随后仿佛上瘾似的,修长的手指沿着起伏的腿部线条上行,潜入到被红色丝被遮盖着的部分。
精神上的违和感似乎只是让他的肌肤更敏感,那只不知节制的大手所到之处所引发的不知名感受让他难受至极。
起先只是在他所碰触的地方有微微的麻痒,随后这种感觉却传到了心里并渐渐累积成他所不知的焦躁。仿佛同时被数千只蚂蚁咬噬却无处搔挠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
“住手!葭!”
“哦?为什么要?”等了这么久才到手的宝物,先让他享受一下也不为过吧?趁着那人不在这里的此刻。
扭动着身体想避开让他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的碰触却只是徒劳,南宫岱最后只能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咬牙忍耐。感受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对方的抚触下惊跳,朱雀国的最上位者望着眼前明显沉迷与这种行为的美丽容颜,再一次为着那陌生的表情而震惊不已。
那真的是葭吗?那个一向柔顺的……
“啊!”太过神游物外的结果就是连自己的要害何时落到他人掌握中都不知道。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略嫌粗糙的大掌握在手中,受制于人的屈辱感越发的强烈。早就放弃了用语言跟葭儿沟通,虽然明知挣扎也是徒劳,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想改变这让他渐渐心惊的状况。
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在尺寸巨大的龙床上拉成一个紧绷的“大”字,完全无法有所动作。他只能扭动着腰部想挣脱南宫葭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只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没有如愿地摆脱掉令他不安的元凶,反而使自己可活动的空间更是所剩无几。
“干什么啊!快放手!”现在他唯一能动的也只剩嘴皮子了,只是口头上的抗议完全被忽略,并招致反效果。
“呜!”瞬间加重的手劲让下体感受到如被火焚的灼痛,忍不住反射性地想弓起身子以忍过这波非人的痛楚折磨,南宫岱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这点都做不到。
“你好象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嘛,父王。”真是会让人摇头叹息的…迟钝啊……“现在在这里有资格发号施令的,是我啊!”
让他额头冒出冷汗的疼痛感终于退去,痛楚过后仍被钳制的部位传来清晰的脉动,仿佛重重敲打在他心上,耳际却听到加害者令人火大的霸道宣告。忍不住想开口反驳,却在对方的容颜映如眼帘时张口结舌。
“你……”那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俊美少年脸上,是完全掌握住事态的主导者才有的笃定。南宫岱瞬间体悟到的是,那并非是南宫葭的虚言恐吓,他所说的都只是事实而已。
不管南宫岱原本是想反驳或抗议,他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俯身向他的美少年迅速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以唇。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但南宫岱的惊吓仍然是相同的。相较于刚才尚未完全清醒时的迷糊,这次的感受更是强烈。
仍然是轻易地就被闯进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机会闭合的牙关,然后无视于他的反抗和退缩,侵入他口腔内的灵蛇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强迫他极力躲闪的舌头与之共舞。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入,激烈的吮吻直到他呼吸困难仍不肯停止。
“呜!”突然感受到原本静静握在分身上的手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南宫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南宫葭。
全身都被压制,连转动头部这样小小的自由都被剥夺,南宫岱只能僵直着身体,想要抗拒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碰女人,原本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南宫葭尚嫌生涩的动作挑起欲望的。不幸的是刚在不久前,因为醉酒而有了一次的宣泄。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犹如堤坝有了缺口,一泻千里只是早晚的事。
觉察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渐渐发热,并且随着自己的节奏轻颤不已,南宫葭终于决定放过已经快窒息而死的父王,只是轻吮着早已在他的蹂躏下红肿不堪的下唇,而将多数注意力放到正明显发生变化的部位。
轻薄的丝被早已滑落到床沿的角落,此时的南宫岱全身都暴露在他人灼热的视线下,他却完全没有余暇去计较这些。
光是要满足因缺氧而快要爆炸的肺腔就够他忙的了,随着南宫葭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从下腹部传来的骚动更是让他心神纷乱。
“放、放手!”
听到耳边低沉的嗓音,南宫葭才注意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对方的唇。
“真的要我放手么?”轻笑出声,手中轻轻一紧,眼前紧绷的小麦色身躯随之一颤,望见他浓密的眉紧皱咬紧牙关忍耐的样子,南宫葭将视线转向掌中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