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缚的双手此时已经得到自由,却软软地垂挂在身体两侧;结实的双腿被身后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皙长腿纠缠着展开到极限,想必是曾经挣扎过的,此时却垂挂在床沿;从被迫大开的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股间的洞穴被身下的利刃深深贯穿的样子,艳红的媚肉贪婪地吞吐着他人沉重的肉块,每次当葭稍稍撤离时都会带出一部分内部无处可去的热液,粘稠的液体润滑了两人结合的部位,使下一次的进犯更深入;视线稍为往上,掌握在白皙手掌中的分身显然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青筋突出、可怕的紫红色完全不像是人身上会有的物体。
坐在葭身上、正被狠狠贯穿的英武男人此刻看上去竟具有无比的妩媚与柔弱!
加上葭粗重的喘息、父王时不时逸出唇角的无奈呻吟、以及肉刃进出人体时肉体相撞击的淫靡呻吟,在在让南宫莩觉得自身紧绷的欲望亟待发泄,已经不是单单的触摸与亲吻能够抚平的了。想要进入眼前这具躯体,想要彻底拥有他。
“喂,葭,你该完了吧?”发干的嗓子说出的话几乎让他认不出自己的声音,可见欲求不满对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
显然并没有意思要让出自己目前的位置,继续着似乎永远也不会腻的行为,南宫葭对着不开窍只懂得干流口水的弟弟指点迷津:
“我可是把父王上面的第一次留给你了,要不要就随便你自己。”要是莩不领情最好,他可是肖想那里好久了。
“原来还有那里可以用啊,受教受教。”几乎是性急地撕开裤子,早已按奈不住的灼热立刻弹跳出来。
灵魂仿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映入眼帘的巨大物体竟然没有引起南宫岱的丝毫反应。
抓住南宫岱脑后的头发防止他后退,南宫莩一个挺身,将挺立的分身整个刺入刚刚才受过他唇齿蹂躏的温润中。感受到自己被温暖湿润的口腔黏膜所包覆,被挤压得无处可去的可怜湿软努力蠕动着想获得自由,却不知这样只是更增加了他无上的快感。
“真是爽……”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开始挣扎的头颅强压在身前,南宫莩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摇摆与冲刺。
还处于震惊状态中没有恢复,却被几乎要撑破口腔的巨大性器侵入。填满整个空间还是不足以容纳他的巨大,散发着浓烈男性麝香的凶器甚至进入了喉咙深处。
窒息的恐惧唤回南宫岱游离的神智,无力的挣扎轻易就被压制,惊死地意识到刚才的举动反而使口中的物体变得更有活力。还来不及为自己不智的行为后悔,狂猛的律动就开始了。
浓密的黑色体毛堵住了他呼吸的管道,嘴也早就没有了一丝空隙。窒息的恐惧却还比不上被强行侵犯到口腔深处的恐怖。狠狠戳刺的肉刃撞击着柔嫩的黏膜,疼痛伴随着恶心从心底翻搅着涌上来,那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
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眼前一阵阵发黑,胸腔也因为缺氧而疼的仿佛要炸裂开来。以为自己会在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迫口交时因为窒息而悲惨地死去。口中的物体却在一阵颤抖后释放出热液,随后将他拉离。
冲入喉咙深处的粘稠液体进入了气管,引发他剧烈的咳嗽。强烈的抽搐终于引起了南宫葭的注意。抽出自己还没有释放的分身,将满脸通红的男人在床上放平。
泪流满面、痛苦地咳嗽着、脸上都是少年的精液,明明凄惨与狼狈到顶点,却同时引燃两兄弟内心的嗜虐欲。火热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张此时一片狼藉的脸,南宫莩刚刚才释放过的欲望竟然又迅速膨胀了起来。
觉得此时的自己无比地悲惨,南宫岱终于让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同时被自己的两个儿子侵犯的事实终于将他打入了绝望的深渊。
……对不起了…璇玑,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口中男人体液特有的腥味与咸味还是让他恶心得想吐,强压下从心底泛起的阵阵酸涩,南宫岱全身所剩不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牙关,狠狠地向其中沾满令他反胃液体的舌头咬去。
弥漫在唇舌间的是铁锈般的腥味,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充满迷惑地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俊美无俦的容颜此时被怒气所扭曲,因为平时是那般的如同神仙中人,此刻就更显得触目惊心。
被那四道犹如实质的冰寒目光震慑住,南宫岱甚至没有注意到葭从自己口中抽出受伤的手指,就这么保持着半开着口的样子无法动弹分毫。
“这么想从我们身边逃开吗,父王?”葭宛如从地狱最深出传来的寒冷语调是南宫岱从不曾听闻过的冷酷无情。寒意从心底升起。
“父王你真是不乖喔。看来不惩罚一下你是不会听话的。”本末倒置地批评起自己父亲的是摇头叹息的莩,语意中隐藏的含义让南宫岱忍不住轻颤。
“本来我们不想让你这么辛苦的,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我们也不必太过怜香惜玉了。”随着这句话抚上他已经僵硬的脸庞,是葭正涌出鲜血的指掌。
沾染了他满脸的鲜艳血红,仿佛正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