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大不吱声了。
“你和嫂子都咋x的?给俺说说呗。”黑子双手搂着牛老大 。
“谁知道他是不是得意这一口呀。”牛子爹以守爲攻的说。
爹掐了黑子一下:“搔跑卵子!你和我还不够!还想把我儿子也扯里头呀!”
牛子感到爹的话是给自己听的,就点点头说:“我知道黑子哥哥喜欢吃蘑菇,对不?”
黑子好象高兴了,他爬上了牛老大的身体,被子发出了稀簌的声音,半天,黑子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叫了一声:“好他娘的爽啊!”
黑子点了下头:“牛子可真知道惦记我啊?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吃蘑菇呀?”
“有啥呀!实在不行了,叫他一起来!”
“可不吗,他娘可俊了。”爹回味着。
後来牛子发现了个规律:只要是爹炖蘑菇的时候,黑子保准来,因爲黑子最喜欢吃蘑菇。
牛老大还是没吱声。
当牛老大疲倦的从黑子的身体上下来时,黑子把脸偎在了牛老大的怀里,牛老大催他:“你来呀?快点整,别叫小东西看见了。”
牛老大不停的给黑子夹肉和蘑菇,每次给黑子夹了之後还程序性的给牛子夹点,牛子感到自己好象是个陪衬,爹和黑子哥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暧昧东西。
“我都硬了,你快说说吧!”黑子爬在牛老大的身上,捏着牛老大的鼻子。
牛老大不吱声了。
黑子扭了下身体:“不。”
爹捂住他的嘴:“小冤家!小点声!”
“x!怕个鶏鶏毛啊!牛子早晚是我的人!”
“那就是说你不同意了?”黑子来气了。
“那可不行,牛子太小。”
“好吃吗?”黑子嘿嘿一笑说。
黑 子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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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老大问他:“那你今天咋出息了?不整了?”
咋会呢?”黑子不信。
“因爲你一来爹就炖蘑菇,今天还弄了块麅子肉呢!”
自从黑子来牛子的家以後,牛子最奇怪的是爹的裤衩不象以前洗的那麽勤了。以前爹一凉裤衩,就能看见上面象地图一样的涸冷。他哪里知道那都是他没见面就夭折了的苦命的兄弟呀!
天黑的时候,爹说没有灯油了,尽管屋子里很黑,三个人还是摸黑的坐着,互相几乎看不见。牛子听见了吱吱呜呜的声音,他知道:爹和黑子在亲嘴,这声音他曾经多次的听见过,几乎每次黑子来的夜里他都听见过这声音。
“好啊,那你和谁整啊?也没别人,和我家的老牛整啊?”牛老大嘲笑的说。
黑子和爹上了炕 ,爹小声说:“牛子是越来越大了,我们以後可得小心呀。”
黑子不依不饶,追问:“说呀?行不?我再等他一年好吗?”
“有啥说的,就是那麽回子事呗!”
那天爹老早就炖上了麅子肉和蘑菇,锅里发出了喷香的味道,牛子知道黑子又要来了,就早早的喂好了牛,把牛群赶进了牛圈里。
牛老大被黑子把火勾起来了,他一个鲤鱼打挺,就把黑子压在了身体底下:“小骚货!你是找x呀!”说着就把身体往黑子的身上贴。黑子从嘴里掏了口唾沫抹在了後面。
“那我不管,只要他同意就行。”牛老大软了。
“那好,我明年的大年初一就来x他!”黑子乾脆的说。
爹悄悄的来到了我的跟前,象小偷似的,他轻轻的推了推我,我装着睡熟了,任凭他怎麽推我就是不动。
“你看,我没说呀,我就是说......”牛老大的语气在退缩,就好象打了败仗一样。
“你别说,牛子长的还真漂亮,看来他长的不像你,肯定是像他娘!”
“到时候再说吧。”
“这叫啥话呀!你给我个准话。”
黑子来了,他哼着山东吕剧进了屋。牛子看了一眼爹,牛老大显得很尴尬。黑子看见牛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松树籽塞给了牛子,牛子扔嘴里一粒,嘴里就发出了“喀”的声音,他吐出了松树籽的皮,把那籽嚼得直冒香味。
“说呀!我可是把我的身子给你一年多了!”黑子气呼呼的说。
“不管怎麽样,我就是喜欢牛子,如果你不同意,咱们俩就算了!今天是最後的一天,就算我们分手的日子吧!”黑子欠起了身体,好象要走。
“他第二天问我黑子哥哪去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东北虎
“美的你!我不想和你整。”
“好。”牛子应了声。
爹拉住他:“你容我个空啊,我不是说了吗,他太小了,大一点好不?”
“你叫我和牛子一被窝吧。”黑子央求着。
吃饭的时候,爹向牛子解释说:“黑子哥那儿疙瘩今天没活了,大师傅去了镇上,他来咱们家吃了。”
“这麽说,他大了你叫我整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