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学者
一整天,我竟然是魂不守舍。
还是那个钟点,鬼催似的我又到了那小小的公共厕所。
有了心,就多了一份留意。果然,那周围有人,远远近近地,看似平常,却非寻常。有过经历的同志一看就知道。
进了厕所里面,果然又见了那学者。依然是在那位置。
我站上池的台阶,未曾解带,小弟弟已经是昂扬了,费力地掏出来,有意偏向右侧显示着骄傲。
学者的舌头几乎就没有再从唇间收回。
学者先是像不经心无意似地把手触碰了我的胯侧,但是手并没有就此脱离开我。我转了身体角度,使Yinjing暴露给学者更充分,抬头望天等待着。
终于学者伸过了手,试探地摸了我的一下。我没有躲闪和拒绝,对他相视一笑。学者这才放心地握住了,拇指磨着尿道口,滑腻腻一阵涩痒。刚只几秒的功夫,就听见脚步声。我们迅速地脱离开。
回头望,又进了一个也是学生模样的年青人,晃眼之间就觉得这个年轻人肤色很重,他立在了中间的便坑,做解裤状却久久没有蹲下。余光告诉我,他和学者两人相互无声的做着面部动作和眼神的交流。
我利用肌rou收缩一股一股地射了本来不多的尿,夸张地抖抖Yinjing,我还真不想现在就。在我系裤的时候,学者悄悄扯了我裤脚。
我宛然一笑,走出来。
幸亏我多了个心眼,几次回头看,学者一直不远不近地尾随我。我不能够让他跟我到学校啊,怎么办,我思索着,佯装不知,假作选物的样子在摊贩之间转悠,在新华书店“寻”书。不知道是学者主动放弃啦还是他把我给跟丢了,我终于不见了他。
回到宿舍,扬华说,你脸色不好看呐,金。
扬华叫我“金”的时候,我总听是在叫“Jing”,还有叫刘大路,老觉得是叫牛大怒。后来才知道他们那里的方言发音就是这个特点,扬华尽管说了普通话,也不标准,更难改变发音习惯。
我说是吗?扬华拍拍我:不打趣呀哥们,悠着点儿。
这一回,我找同学借了辆自行车,准备好快速逃亡。
别看厕所小,生意挺兴隆,客满,门口还有等着的。没有见到学者。
为什么竟然有点点失落感,真可笑。我漫不经心地往前骑。刚刚行了百十米,一辆自行车从后面超过来,与我并行并且贴近了。
上哪去?
我一看,是学者。
你的那个家伙真大,爱死我了。
学者对于我的沉默仿佛并不介意。继续絮絮叨叨。
等会儿我可以给你叼,我让你美。
看我继续前骑,学者问我,有地方吗?一直漠然不作声的我终于摇了摇脑袋。
你是大学生吗?
我本来想说是的,却又下意识地还是摇了摇脑袋。
学者说了句,跟我来,就驳转了自行车,向反方向骑回去。我慢慢滑行了一段,才停下来,回身瞧,学者骑骑停停,在不时回过头看我、等我。
我心一横,跟了上去。
天老爷!这是哪里?
学者竟然引领着我进了大学的南门。这是我们毗邻的大学,和我们学校是大路相通小道相连。我有心想驳转车头,但终究还是跟了骑行,只是觉得脑袋发木,心发颤。
几百米的光景,停下了,停在了体育馆的门前。学者锁好车推开大门往里面张望了一下。我曾经来这里玩过,进大门左手是售票的小门房,有个中年人晚上睡觉值班,再进二道门才进场馆,那二道门是锁着的。我知道今天体育馆要到晚上八点才开放。
用木然两个字来形容我此刻的形象是再恰当不过了,不过心里紧张的要命。
真的,我木呆呆脑子一片空白。一边也可以说就是在自己的学府,一边是久违的诱惑,一切都凝固了。是学者为我锁上了车,我机械地被学者送进了体育馆大门,倚在了上了锁头的门房木门上。耳边学者喃喃絮语断断续续:大爷去打饭了,应该是。安全的,放心。他可以为我们看着,大门一锁,外边谁也看不见,也进不来。如果你乐意,我们三人一起玩。
一直被紧张不安攫拘的我突然战栗,先是嘴唇哆嗦,手发冷,后来全身紧起来。
是冷吗?紧张?学者搂住我,双手不停抚慰我的肩和背。带着我,一点点蹭,挪到了死角,外墙和小屋的交界。挤压的我死靠着墙壁,学者的唇贴上来,带着呼呼的热气。我竭力想躲避,却被紧紧吻住,嘬的我双唇有些疼,那舌头努力地撬开我紧闭的双唇探进来,搅动,紧贴我下面,学者的Yin部鼓鼓的,扭动着顶我。我感到窒息,努力挣脱了结合的双唇。我们对视着,在他那瞳眸的黑洞里面,我似乎看到是赤裸的我。学者的一只手探下去,插进了我们下面的结合部位,我的在他的手抚弄下也起来了。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行,要是哪个冒失鬼一头闯进来,哪怕是就探一下头,看我们这叫啥子?我推开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