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换条道走,免得又碰见那个午夜「牛郎」,他那看我像看恋人似的眼神我一想起来就手抽筋,就想擂人,真要命。
房子灯没亮,我心雀跃,那两妖人肯定没来,今天终於可以睡个好觉了。
开了门,准备开灯。一道黑影闪过,一个手铐立马铐住了我一只手腕,下一秒我的另一只手腕也被铐住了!
「井天别闹了!哥知道是你!你在搞什麽鬼?!」黑灯瞎火的,看不到人总闻得到毛腥味吧,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身上啥味我还不清楚?!
灯一下子亮了,刺得我睁不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我才看看清周围。
「井天,去把二哥的裤子脱了。」井宏翘着个二郎腿,神色特严肃地用手指着我,「我数三秒,一,二……」
井天那狗腿儿欢天喜地的朝我扑来,我脚一抬,他就张开翅膀飞了。
我走到井宏面前坐下,摸着抱起一杯酒灌了个乾净,我把杯子递到井宏跟前,「给二弟我满上。」
他皱着「多情」眉,很不乐意的给我满上了。
「咱哥儿几个今天好好把话说清楚,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我招呼井天过来,他突然来了一声,「旺旺。」
我举起双手锤了他脑袋瓜一下,「旺仔在商店里躺着呢,我这没有了。」
他又爬到我背上,怎麽甩鼎不开,「大哥说你到外面勾搭人了,你今天一定要脱裤子,我们要突击检查~~~」
「呆一边去!再说我给你喝三鹿!」
井宏一直不出声,怪压抑的,我说,「人生三部曲——事业婚姻家庭,我们再过几年就得娶妻生孩子……」
「敖,哥哥嫁给我吧~我有房有车父母双亡~~」井天搂着我的脖子直晃悠,「我们生好多好多孩子,小猪仔一样……」
「生你爷爷的!你个妖人!」这死小子脑袋怎麽就这麽不灵光?!怎麽老爱说同样的话?!他有完没完?!
「井天闭嘴。」井宏开口了,眼睛紧紧逮着我,「从实招来,我会对你格外开恩,不然……」
「男人婆,管这麽多干嘛?!回去洗了睡去!」我咕噜咕噜抱起酒瓶子喝了几大口,好声好气地说,「你们的思想严重有问题,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们就算变态,也不能变态在自己兄弟身上,知道麽?」
井宏的嘴角抽了几抽,井天歪着脑袋用手挑着我的睫毛,我抖虱子一样把他抖下了沙发,我赶紧加了一把火,「要同性恋不是你们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你们看《葵花宝典》,现在你们这样的情况够不错了,看在我这麽老实的份上,就给我开锁吧……」
我心里想,你们没走上绝路挥刀自宫就很不错了,同性恋它就是一条疯狗,缠上了可不是好玩的,妖人就妖人吧,没基因突变成鸟类这结局还行。要是爸妈重现人间,说不定又会伤透了肝肺再登一次东方极乐世界。妖人这种物种可是会传染的,再这麽下去,指不定哪天我就和他们同流合污了,ohno这太可怕了,好可怕。
井宏划着鼻子笑了,一个小酒窝特别深特别好看,「对,你说得对,井天,给二哥把锁拆了。」
井天撅着小嘴,抱着我的头狠啄了几个来回,真像是生离死别似的,太恐怖了。锁随便给他捣鼓了几下,就开了,我一边乐一边愁,这娃子的手艺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我这房里的门锁是不是也得耗巨资全换了?
钱这个东西那麽不好挣,我得好好算算,我的钱罐里还有多少钱……
我扯着嘴角笑啊笑,眼前有点花,我晃了晃脑袋继续乾笑,井宏井天的脸在我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我在倒下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长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要洗刷乾净了,多刷刷,把别人留下的味道冲走……」
「手脚快一点,猪啊你……」
我朦朦胧胧听到一些话,感觉他们像蚂蚁搬家一样把我的身体搬过来搬过去,更像刷猪一样把我的身体刷过来刷过去,接着一道道急水直冲我胯下,我感觉我的下半身快要被水冲垮。
匀速运动到床上,几只爪子急不可耐地就摸上来了。
「好了没你事了,未成年人现在禁止入内,出去,把门关上……」
「不要……」
「我打你啊,转身,向後转……」
「不要……」
我听到铁锅坠地的声音,「大哥你不许吃独食不然我跟你玩命!」
「出去!」「不出!」「出不出去!」「就不出去!」
稀里哗啦碰碰通通震耳yu聋,我强撑着眼皮看到了一条缝的光景,两妖人正纠缠在一起没大没小,我用两只胳膊肘一点一点撑起身体,那酒里到底放了软骨头的东西?!真会折腾人!妖人!败类!
「二哥爬起来了!」
我人还没滚下床去,就又被他们挑起来了,「井天,把二哥吊房梁上,快点!」
「大哥,这里没房梁……」
「笨,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