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耻辱,便越觉得委屈。
他用力抱住莫俊宁,将头埋在他的肩颈,不断地近乎乞求似的低昵:“学长,不要再丢下我,学长……”
“恩,我知道。”莫俊宁轻抚着他的背脊,安抚他。
“不,你不知道,刚才有个树妖,它用它的藤条对我……”後面的话让梁修言难以启齿。
藤条?触手系?SM?莫俊宁挑眉,竟然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幻想,看来是嫌我之前太温柔了。
“那太恶心了,可我明明觉得跟你做爱很舒服,我喜欢和你做爱。”
“是吗?你之前可不是这麽说的。”
“那不一样,因为……”梁修言停顿了一下,说,“我喜欢你,之前我不明白,可我现在想明白了。”
“我喜欢你,莫俊宁。”梁修言低声重复着,语气中透着坚定。他不再彷徨,不再患得患失,他直到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我喜欢你……”
“我很高兴你有和我一样的想法。”
虽然莫俊宁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可梁修言还是从中听出了喜悦之情,他感到惊喜又难以置信,学长怎麽可能会喜欢他?
梁修言看着对方,紧紧注视着那双不知迷倒多少人的眼睛,生怕错过一点讯息。
“真的?”梁修言问,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发颤,因为紧张和激动。
“当然,忘记了吗,当年你可以作为家属参加我的毕业旅行的。”
“那个……那个……”梁修言还沈浸在莫俊宁的表白中无法回神,毕业旅行?家属?那麽早?
莫俊宁可没空陪这缺根经的傻瓜回忆当年那些,在自己看来暧昧无比、在他看来正常无比的故事了。
“好了,现在告诉我,树妖都对你做了什麽?”
莫俊宁调侃的话语让梁修言一下子红了脸,平时都善解人意的学长,怎麽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它有没有碰你这里?”
“哪里?”梁修言不明所以,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对方的唇很快覆在自己的唇上。
这次,梁修言乖巧地轻启嘴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长侵直入。
“唔……嗯……”
比起冰冷坚硬的藤条,舌头带来的感觉显然好太多了,梁修言热情地回吻,迫不及待地希望借此消除藤条留在自己口腔的感觉。
“学长……唔……”
一吻结束後,梁修言低声的呼唤换来了又一个热切的吻。
不同於以往的温柔和挑逗,这次莫俊宁显得更粗暴,他在空腔中攻城掠池,梁修言被吻得浑身发软、舌头发麻,更无力反击。
当梁修言觉得自己就快窒息的时候,莫俊宁总算放开了他。
“它还碰了你哪里?”
大约是被吻得大脑缺氧了,梁修言整个人都昏昏沈沈的,早就丢开了羞耻心。他拉着莫俊宁的手,放到自己右边的乳头上,说,“这里。”
对於梁修言这样放荡的举动,莫俊宁显然很满意,他用手指随意拨弄那颗挺立的果实。
“嗯……”怎麽会这麽舒服,乳头只是被揉了几下,就让梁修言感到一阵酥麻。
“希望我舔它吗?”
梁修言如何能拒绝的了这样的诱惑,光是听到这样的提议就让他欲望高涨。他挺了挺胸膛,恨不得将乳头送到男人的口中。
“嗯……舔它,快点……”
梁修言说完,便感到乳头上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舌头。
“啊哈……”
男人的舌头太厉害了,又是舔又是吸,从未被这样玩弄过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他感觉自己就快疯了,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疯了。
“啊!学长……不要了……”
男人孜孜不倦的吸吮让梁修言忍不住求饶,他好怕再被吸下去,真的会被吸出乳汁来。
“这样就不行了?”莫俊宁松开他,直起身吻了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诱惑道,“好吧,那我换个方式。”
梁修言还没反应过来,乳头就被人咬了一口,像要把那东西咬下来一样。乳头原本就被吸得又红又肿,被这麽咬上一口,疼得他弓起背,直讨饶。
“好痛……”
“只有痛吗?”莫俊宁说着,弹了一下梁修言翘得老高的阴茎。
“啊……”阴茎受到这样的刺激,让梁修言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乳头继续被男人肆意玩弄着,时而被吸得“啧啧”作响,时而又被牙齿轻轻摩擦,疼痛中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他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光是被吸乳头,自己就要射出来了。
可只有右边的乳头被亵玩,男人却丝毫不碰左边的,这反而让被冷落的乳头更觉瘙痒。梁修言不禁挺起了胸膛,渴望另一边的乳头也同样被如此虐待。
莫俊宁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由笑了笑,拉起梁修言的手,将他的手指按在左边的乳头上,说:“乖,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