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把乳汁吸出来一样。这样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让他觉得万分羞耻,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才会任由别人吸着自己的乳汁。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们,可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深陷情欲难以自拔。既然已经疯狂了,再疯狂一些又何妨。
梁修言的双手分别放在两兄弟的後脑勺处,将他们按像自己的乳头,就像生怕他们会离开一样。
“吸我……再用力吸我的乳头……奶水都给你们吃……”
意乱情迷中,梁修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仅能循着本能喊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听到心爱之人说出如此淫乱的话,两兄弟心中的施虐心理更加旺盛。
莫皓宇低声咒骂一句:“骚货,你的乳头真他妈的比女人还敏感!”
莫俊宁在他耳边耳语:“以後我们有了宝宝,奶水可不能喂给宝宝,都要给我们吃。”
光是听到两人猥亵的语言,梁修言就觉得身体都在颤抖。刚才遭到蹂躏的乳头,现在失去了他们的舔弄,又变得异常的空虚。他无助地看向他们,抬高了胸部,努力将乳头凑在他们嘴边:“快点,再吸我,快吸我的奶水!都给你们吃,都给你们吃!”
“骚货!”
莫皓宇低吼一声,又俯下身玩弄那颗早就红肿不堪的乳头。随後,莫俊宁也跟着咬了上来。
“啊哈……对……再用力吸我……啊啊啊!”
梁修言正爽到不行的时候,突然下身的要害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原来是在两兄弟有技巧的舔弄下,早就忘记了要抵抗快感,自己的性器竟然不知不觉就勃起了。贞操带上的细针刺进龟头,疼得他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混蛋!从我身上滚开!”梁修言哭着大喊,待身上的重量消失後,立刻侧身躺着,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双手捂着下身,发出低低地抽泣声音。
莫皓宇显然也被他突然的一声惨叫吓了一跳,看他这个样子,应该着实疼得不清。因此,为了安抚他,笨拙地轻抚他的背脊,几乎是用最轻柔地声音问:“怎麽样?”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性器被细针扎入,这种滋味能好受吗?正在气头上的梁修言,虽然声音还是哽咽的,但还是怒气十足地顶撞他。
看到梁修言疼成这样,莫皓宇心里也不好受,铁青着张脸,眉头紧皱,用手肘捅捅莫俊宁,说:“你干的好事。”
70 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於是,莫俊宁也在梁修言面前,侧躺下来,面对着他,一手抚在他的脸上,问:“疼吗?”无论声音、动作中都透着无限的爱溺,似乎给梁修言套上贞操带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哼!”每次都是这样,抽一鞭子又给颗糖!可这次太过分,绝对不原谅他!梁修言冷哼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
这可以说是认识以来,梁修言对他最严词厉色的一次了。
莫俊宁也不恼,依旧固执地抚上他的脸,轻轻抹去他的眼泪,说:“说了是惩罚,当然会痛,不痛你记不住。”
“哼!”梁修言不理他,还是拍掉他的手。
於是,莫俊宁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脸上,流连於他的轮廓。
梁修言有时候对这个男人的执着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头情不自禁地退让了一步,没有再打掉他的手,冷着张脸,听他如何花言巧语。
“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发现你竟然跑掉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呢?”
男人的双眸是那麽的漂亮,犹如一潭深渊,明知道里面是彻骨的寒冷,可看着,人就不由地被吸了进去。
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来,暗道好险,差点又着了他的道。
放屁!你心里有多疼?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针扎那麽疼吗?
梁修言乾脆扭过头,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了魂。
可即使看不见,磁性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边回荡,让人听着,心就不禁为他揪住。
“你在跟他做爱、跟他疯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有多难过呢?你明明答应过的,要三个人在一起,不偏心的。”
“唔……学长……”
梁修言被他说得,真像是自己千错万错,就跟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一样,泪眼巴巴地又回过头去,看向莫俊宁。
“可是……”
剩下还要数落莫俊宁的话,都被他堵回了口中。
哼,真是只公狐狸!梁修言愤愤地想,为自己大意失荆州鸣不平。
不过在对方高超的吻技下,剩下的不满,也都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一边梁修言被吻得七荤八素,另一边打算看好戏的莫皓宇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来甩了哥哥,没想到,竟然又简单地被那个狡猾的男人给骗过去了。
不管莫皓宇是有多麽的不情愿,可一吻结束,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眼眶湿润,也不知是因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