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要赶路,您别看了,陪我歇息。”
静姝的小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白日还说不要他,现在又开始撒娇。
沈镜掐住她没有多少rou的脸,揶揄道“不是说不喜欢我了?”
静姝想起自己犯糊涂做的事,面上泛红,茶雾的眸子清纯羞涩,她水嫩的唇再次落到沈镜的唇角,“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我最喜欢您了。”
静姝说话晚,通情.事故也晚,性子虽孤僻,却纯真善良,小时候跟着李珏即使是乞丐,遇到可怜人都会帮上一把。由此可见,她对帮助自己的人更会记在心里。
就像她记了一辈子的阿爹和三哥哥,她一样喜欢他们。沈镜从未问过静姝对他的喜欢是哪种喜欢,或许连她自己也答不出来。
白日发生的事多,明明是大好的晴天却下了雨,好在夜里风静,皓月当空,没有什么风雨欲来的预兆。
这夜沈镜要了静姝两次,且每次的时间极长,他以前从不会这样,让静姝不得不怀疑,他是否也不高兴了,可刚吹灯的时候沈镜看着还是很正常的。
到后来,静姝趴在他怀里忍不住颤栗,眼尾更红。沈镜拿帕子给她擦干净身下的粘腻,静姝有些羞涩,紧闭着眼不去看他。只腿.间感受到他的指腹在缓缓滑动。
沈镜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认真,极为暧昧的动作在他做来却不失优雅,显得有些冷情。
自那日后沈镜不再骑马,和静姝同乘马车。
静姝安安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闭眼假寐,实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日子沈镜都很奇怪,鲜少与她搭话,像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因着前世,静姝也有点心虚。如果沈镜知道前世她是沈念臻的通房,依着他的脾性,只会让他们父子之间产生更大的隔阂,静姝不想当这个罪人。
中途休息时沈镜下了马车,静姝终于能松下气,喝了一小口水。
容启骑马过来,手里拿了一个竹筒,他从筒里倒出一封信,“二爷,李珏的信。”
沈镜把信打开,扫了眼,面无表情地把信折在一起,扔给容启,道“烧了。”
容启诧异,“二爷,这…表小姐…”
他话还没说完,被沈镜冰冷的眼神打断,立即住声,转口道“二爷,属下最近还查到了李珏在长安其他身份…”
吃了饭静姝在马车里有点发困,长安到荆州远,还有数日的路程,途中静姝除了看书,只能用睡觉打发漫长的时间。
沈镜许久都没回马车,静姝一个人卧在软榻上不知不觉间真的睡了过去。
天热,她穿的衣裳少,薄薄的襦裙遮住侧卧的身姿,两手交叠放在小脸下,乌发散落,遮住她半张脸。卧在软榻上身形纤瘦,拱成小小的一团。
沈镜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态。他进来的动作稍顿,放帘变轻,走了进来。
静姝尚未察觉到动静,沈镜已经坐到她旁边。
她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静姝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人,蹭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到他怀里。
沈镜手搭在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忽地开口问她,“你想一直留在宁国公府吗?”
静姝睡得有些不清醒,迷蒙地撑开眼,粉嫩的唇,红润的脸,有刚睡醒的娇憨,没听清他的话,问道“您说什么?”
沈镜指腹捏着她的脸,道“没什么。”
静姝嘟囔一声,“您不要总捏我脸。”
沈镜常年习武,指腹生了不少的薄茧,静姝皮rou薄,捏在她脸上刮的rou疼。
静姝对他的反抗少有,即便夜里他重了些,她也只会哭,只会说疼,从不拒绝他,像今日这样打开他的手,只能在她迷糊时才会做。这孩子听话得让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剩下的这段路沈镜很沉默,始终都没说过什么话,静姝觉得他有心事,却又不敢开口去问。像沈镜这样心思果决,手段强硬的人能遇到什么棘手的事。
她默默地趴在沈镜怀里,像只乖巧的猫。
叶柳除却去里面添茶送水,少有进去打扰。若是国公爷不在还好。人一在那叶柳就开始手足无措。国公爷周身的气势太强,怕是只有表小姐才受的住。
快到荆州的前一日,沈镜出去办事,马车里只有静姝。
他走的时候没告诉她,那时静姝还在睡觉。她太困了,沈镜夜里变换的姿势太多,静姝一时难以接受,白日眼皮子合上就难以掀开。
风无声无息地吹着,开始变得凉,她掀开车帘,清风拂面,静姝瞬间变得清醒,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沈镜的生辰好像快到了。
宁国公府向来从简,沈镜从未办过生辰,他一直很忙,尤其是重掌兵权之后,忙得越加厉害。静姝知道沈镜的生辰还是跟了沈镜的第二年。
那时沈镜时隔几月办事回来,在一次夜里要了她一次,正巧那日静姝在学府收到陆荷玉的请柬,她父亲大肆Cao办寿宴,静姝这才想到前世沈镜好似从未办过生辰。
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