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旁干净的帕子,轻轻擦掉她衣襟上的水渍,他的力道很小,但沉寂的夜加上她这身衣裳,静姝整个人都僵硬地坐着不敢出声。
擦好后沈镜把帕子放到一旁,语气有些重,“下次身上擦干再出来。”
静姝默默应声,“好。”
一顿饭吃得她面红耳赤,而沈镜在一旁泰然自若。
到最后用完饭,沈镜书房还有事要处理,他道“你先回去,我今夜去书房睡。”
沈镜的话让静姝猝不及防,她怔然地抬起头,水雾的眸子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沈镜没答她的话。
静姝从交椅上下来,被衣裳遮掩的身形更加明显,她过去坐到沈镜怀里,去寻着他的薄唇,试探地把柔软的舌伸进去,“我和您一起去书房,我会乖乖的不乱动。”
沈镜加深了这个吻,她下裳往上滑动,裙摆快到了她腰间。沈镜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光洁的双腿,慢慢把她的衣裳拽了下来,“你最近太累了,需要休息。”
静姝不想离开他,她脑袋在沈镜颈边蹭了蹭,“我不累的,我想和您一起睡。”
每夜只有在沈镜怀里才能安然入睡已经成为她的习惯,自从看清自己对林晟芮的心境,被他从庄子里带回来后,她感觉得到对沈镜的依赖越来越深。
许是这几日做的心虚事让她觉得对不起沈镜的好,又许是今夜的果酒实在有些醉了,静姝抱着沈镜就不想放开。
沈镜垂眼看她,手掌在她腿上,隔着一件单薄的纱衣,她的每一处柔软在他的怀里格外的清晰。
静姝耳珠红得滴了血,唇畔微微颤抖,沈镜才发现她的敏.感。
他指腹向上轻轻捏了一下,静姝身子抖得更厉害。
沈镜从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更确切地说,他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野兽,他喜欢静姝这夜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模样。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惬意的慵懒,沈镜抱着她在书房里处理公文,静姝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盖得到脚根,遮住里面的痕迹。
静姝打了哈欠,沈镜摸摸她的头,“还要再等几个时辰,困的话你先睡。”
静姝并不是很困,她依偎在沈镜怀里,看着他手中自己看不懂的公文,“您每日都忙什么呀?”
她安静地靠在沈镜的胸口,说得有些好奇,难得会问起沈镜的事。
沈镜没责怪她的打扰,开口,“整顿军营的事,我刚坐上这个位子不久,要摸清里面的军务。”
静姝呆呆地问他,“您都是大将军了,还要管这些杂事吗?”
沈镜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将军并不只是要上阵杀敌,还要会管理军中事务,而且我多年查的事这条线就在城郊的军营。”
“哦。”静姝捂着被他弹过的头,他突然的严肃,她不敢问了。
沈镜像是想到什么,从下面拿了一个长长的匣子出来,“我有一件东西要你保管。”
“什么?”静姝眨了眨眼。
沈镜道“故人的旧物。”
匣子上面有机关术,要摆好十二条长木才能打开,沈镜让静姝看仔细机关,记住如何摆放的图案,打开后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个打好的同心结。
许是年头久远的缘故,有些泛黄,边缘还有被烧毁的痕迹。
这个同心结看着像是女人的东西,而且沈镜还把这么一个不算贵重的东西锁到匣子里,说明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这个人也很重要。
静姝看着这个同心结,眸色暗了暗。
沈镜并没有过多解释。
静姝迟疑地问道“这是您妻子的东西吗?”
还是您以前红颜知己的东西?
后面的话静姝没有问出口,她突然开始怀疑,沈镜之所以能把她留在身边,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某个人,他想把她留在身边做替身。此时静姝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话本子中才子佳人的戏码,他爱她,却爱而不得,就要找一个替身替她在自己身边。
沈镜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微怔后否认道“是我以前一个下属的东西。”后看着她又加了一句,“他是一个男人。”
静姝被他盯得脸红,挠了挠头,装作不经意地看向窗外,嘀咕道“我又不是想问这个。”
沈镜抱着她的手突然收紧,“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想不想见你的父母?”
静姝不知道他话怎么又转到这,垂下眸子轻声开口,“我从小记忆缺失,只记得有一个男人在街上抛弃了我,是他们不想要我,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没什么想不想见的。”
“而且我还有阿爹,还有三哥哥,还有您,我现在过得很好。”
她抱着沈镜的脖颈,抬眸朝他笑,柔软的唇畔亲着他的下巴。
真是乖,沈镜想。
若是那个人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儿,一定放在掌心里当宝儿宠着,哪会沦落到任人欺辱的份儿,还让她与一个老男人有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