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像惠欸。
惠脸色黑了下来,眉毛紧皱,跻身插进两人中间,“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这么近。”他仰头,第一次仔细看五条咒的脸,心头一跳。
糟糕…距离好近,为什么感觉像是同时看到了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还有、有点像、像爸爸?少年眉毛皱的更紧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没事啦没事啦小惠,这个人按照辈分来说……唔,是跟你源姐一样的哦,叫哥哥也可以的。对吧,咒?”明香勾住惠的脖子往后一带,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也顺势给儿子顺了顺毛,让他不要那么紧张。
五条咒恩了一声,心情看起来不错。“明明现在不是见你的最佳时机的,真是的,那家伙真是会给我添麻烦。”他盯着明香,突然脸凑近了过去。
“除了像悟,你觉得还像谁——我的样子。”苍蓝的眼瞳凑近之后倒是大了许多,他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副冷酷的样子。“你看看这样像谁?”
明香认真观察:“……果然,有点像小惠呢。不过你的眼睛,跟杰很像嘛,都一样的小。”
惠夹在两人中间,面无表情,“妈妈。比起像我,更像是爸爸吧。”
而刚接到相关情报,急匆匆坐着咒灵飞车赶回来的夏油杰恰好就听到了明香的最后一句话。青年单手扶额,觉得有些惆怅。
他的眼睛,真的很小?回忆起每次洗漱时镜子里的自己,他不禁扪心自问,其实,也不是很小对吧?
只能说跟他做对比的家伙眼睛都太大,所以才显得他的眼睛不够大而已。实际上,他眼睛的大小刚刚好,灰原都说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心理建设做完,他恢复平静,抬步走了进来。“虎杖,伏黑,还有钉崎,看来你们状态都不错。”从伊地知那里得知有特级咒灵的任务给到了一年级新生身上时,他就明白过来了。他和悟突然接到需要去远离东京的地方袚除咒灵的任务并不是偶然,而是协会的人专门想要把他们支开。
当时他就想丢下任务不管直接回去。
却临时接到了悟的电话,说明香姐恰好到东京了——心情在听到她的名字是骤然平静了下来,啊,是明香姐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他想,毕竟是能把悟按着打的明香姐嘛。
但是到底还是担心,做完任务也懒得走正常通道了,给自己挂了个简易的帐就坐咒灵飞回来了。
“夏油老师!”虎杖悠仁开开心心的招手,“不是说去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少年似乎反映过来了,眼神发亮,“是因为担心我们吗?”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显然,他的眼神很肯定,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
夏油杰走近,熟练地揉了揉他的头。钉崎啧了一声,觉得同伴被当做大狗勾在揉了,但是…虎杖那家伙可能就是犬系也说不定。
“唔是哦,因为担心你们仨在老师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拆皮扒骨嘛。”青年紫眸微微眯起,目光从夜蛾正道身上扫过。“你说是吧,正道?现在的有些老头子真是嚣张啊,仗着人家老师不在,就随随便便的欺负人家学生,真是需要好好交涉一下,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了呢。”
当初保下虎杖的事情,是悟和他一起出面的。虽然悟作为五条家主的身份已经足以担保,但是再加上一个特级术士的话,也能更好地震慑如今的咒术协会高层,毕竟是现如今仅存的四位特级之二嘛。
但是没想到…他们对虎杖的忌惮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即使得罪他和悟也要对虎杖出手。真是的,对两面宿傩就这么害怕?
一群胆小鬼啊。
嘴角挂着温润的笑意,夏油杰心中却满是深沉,迟早有一天…新的血ye会注入,腐烂枯朽的事物会被淘汰,终有一日……他们会改变如今的咒术界。
而现在还稚嫩的虎杖,伏黑,钉崎他们,就是他们要培养呵护的新血ye,受他们的影响,向着正确的方向成长。
虎杖悠仁抖了抖,他觉得现在的夏油老师有点不太开心。他老老实实的任由摸摸头,乖巧至极。“欸嘿没事,伏黑好厉害的——伯母也好厉害的,宿傩都不敢说话了!”
生得领域中的两面宿傩一僵,他原本撑着脸深沉的坐在白骨王座之上,此刻烦躁的啧了一声,却没有反驳。
回忆起之前的那一场战斗,千年前的诅咒之王表情有点难看。虽然现在的他的力量只有两根手指——从在场那个特级身体里掉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吃,但是以他的经验来说,全盛时期的他确实很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术式没有用,意味着他的领域对其也是无效。那一身银鳞的硬度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是难以想象需要什么样的力量才能破开。
至于体术,也完全不亚于他,有时候抬腿挥手,甚至是翅膀的翼击都带着剑招的意思在里面——因为她的身体强度的原因,两面宿傩觉得跟面对真的刀剑无异一般。甚至要更为锋利坚硬。
——明明不是咒术师,却比咒术师还难缠。如果他不是寄宿在这小子的身体里,当时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