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一处山谷之中,陷入沉睡,但有的已经鼻息沉重,彷佛即将苏醒。
南希手掌轻抚长发,湿漉漉的手心沾湿了乌黑的秀发,她抿着嘴唇,表情严肃:「这些犬兽快要醒过来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要投食。还好今天新进了一批食物,不然还真的不太够。」
说着,她望向那堆肉山,轻声嘱咐着男人:「把他们处理好之后,就连着这些肉,一起喂给凶兽吧,还能保我们一段时间的平安。」
在男人点头之后,场景再度变化,一位
身穿黑裙的小姑娘,曲膝坐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眼睛红肿,目光怔怔地盯着前方,怀中的白色布偶已经弄脏,黑裙之下没有穿内裤,能够看到张开着的粉色花瓣,明显肿起,当中蕴着丝丝带着红色的精液。
小脚只有一只穿着红色皮鞋,另外一只踩在皮鞋之上,白嫩的脚儿上布满了咬痕,泛着红色。
她小嘴瘪起,神色悲伤,鼻子微微抽动,腰间的伤口并未愈合,渗出的血液浸透了黑裙,洒落到地面上。
小姑娘忍着疼痛,正对着那道白墙,静静地等待,明月高悬,一切彷佛都没有变化。
「呵,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韧性啊。」
南希轻笑一声,甩了甩头发,水滴随之落到自己雪白的小脸上,「明明已经被伤害了这么多次,还想着要找自己的哥哥呢,你说对吗?南宫一木。」
南宫一木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了小姑娘片刻,方才失神地开口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南宫一木?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不是经常帮她清洗布娃娃吗?恐怕没有你的帮助,她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吧。」
南希语气嘲讽,蜷曲美腿,小脚翘起,笔直地伸到自己面前,秀丽的眼睛端详着自己精致的美足,继续道,「你为什么不敢认她呢?是因为她的哥哥就是你害死的吧?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又不给她一个痛快呢?」
「别说了!」
南宫一木坚毅的脸庞上流露出痛苦,「南宫倩儿要是死了,另一半的权柄就要被他人夺取了。」
「好一个借口啊,权柄,呵呵,」
南希气极而笑,胸前的乳肉剧烈起伏,在水中晃荡,弹软诱人,「只要你想,我们有的是办法把它拿回来。不像现在,每次有新人进入,你的亲妹妹,和你的妻子,都要被人肏,才能继续维持下去!」
她的声音愈发尖锐,目光如电,紧紧盯着男人。
南宫一木别过头去,心中抽痛,借口道:「我先出去了。」
说罢,便离开水池,朝大床走去。
「出去?又是用别人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怒火吗?呵呵,南宫一木,你只是看上去很厉害,实际上,就是一个废物,自己的妻子被人肏了,不敢说话,还要借着别人的身体去报复。」
南希面容扭曲,发泄般的大喊着,而后屈起身子,蜷缩成一团,身子颤抖着,痛哭流涕,一身雪白的嫩肉透出粉红色,美乳垂落,在哭泣声中晃动着。
……昏暗的房间里,南宫一木睁开眼睛,脸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愤怒和无力,他苦笑着,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肉体,不由说道:「真弱啊。」
啪的一声,他把灯打开,眼中闪过一抹赤红,握了握自己的拳头。
吱呀一声,次卧的房门打开,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月光皎白,映照得此人面目狰狞,正是借着林文华的身子回到房间的南宫一木。
他神色复杂,回想着娇美的妻子骑坐在林文华身子上,花穴被他人操弄,面容通红,不住娇吟的美丽背影,心中既是屈辱,又是兴奋。
林文华的母亲和妹妹正躺在床上,母亲穿着简单的灰色睡衣,睡姿端正,面朝天花板,面容清秀,红唇微张,几缕乱发披散在枕头上。
妹妹仅仅穿着可爱的粉红色内衣裤,紧紧搂住母亲臂弯,蜷缩在一团,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肉色,小嘴嗫嚅着,似乎在做着噩梦,白嫩的小脚不安分地钻出薄被,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白嫩的小脚透着樱粉色。
南宫一木动作熟练地上前,扯住妹妹纤细的脚踝,径直把妹妹从薄被之中拉扯出来,让她趴跪在自己脚下,清丽的脸庞贴着自己的小腿,鼻子都被顶得凹陷下去。
察觉到动静,睡眠很浅的妹妹醒转过来,羽扇般修长向上弯曲的睫毛轻轻颤动,带动着美眸睁开,眸中迷蒙,还不太清醒,但马上就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推着南宫一木远离,泛红的鼻子皱起,凶狠地问道:「哥哥,你在这儿干嘛?为什么要把我拉下床?」
语言中满是质问,没有丝毫的慌乱,毕竟在女孩眼中,面前的是自己的哥哥。
妈妈被惊动,也坐直身子,倚靠在床头,睡衣发皱,双手撑住床铺,眼神温和地道:「儿子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些鼻音,说话间揉了揉水润的眼睛,眼角淡淡的皱纹更加清晰了,显示出成熟女性的韵味。
南宫一木没有吭声,只是狞笑着,掐住妹妹娇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