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德拉科再也支撑不住,差点仰面倒下。他仰面躺在床上,在金妮上下吞吐时,用手抓着她的头发。金妮体内涌起一股疯狂的快感——就像他取悦她时那样,但却有所不同。这种快感来自于她知道他由她控制,他现在极度脆弱,很需要她;知道她能让他体会她刚才的感受,她能给予他同样强烈的快感。
“金妮。”他呻yin道。金妮继续套弄着他,舔着顶端。“哦,梅林啊,金妮。”德拉科叫了起来。
金妮的的跳得很快。她能感觉到他快要到了。她轻轻握住他的睾丸,德拉科弓起了身体。她抬起头,发现他闭着眼睛,张开了嘴。
“韦斯莱。”
金妮放慢了动作,德拉科刚刚叫了她的姓氏,她觉得很困惑。这是什么文字游戏性癖吗,嫌弃地叫出一个名字?
“快点,韦斯莱。我没有一整天时间。”
金妮倒吸一口气,放开了他。他怎么敢这样对她说话!她真想抓住刚刚被她含在嘴里的东西,把它捏爆。她坐了起来,俯身要去打他的脸。
“我说醒醒!”
金妮睁开眼睛,发现德拉科站在床边看着她。金妮发出一声尖叫,抓过毯子盖住赤裸的身体,但是她发现她的衬衫又回来了。她看着德拉科,这才发现他衣冠整齐。
金妮疯狂地看向四周。如她昨晚睡觉时一样,所有床帷都系了起来,现在是早晨,不是夜晚。她的心跳仍然很快,脸也很烫。
“你还好吗,韦斯莱?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金妮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他。“没什么,德拉——马尔福!什么都没梦到!”噢,不,她立刻想道,她刚才没在春梦里见到他……她没有……
德拉科对她扬起了眉毛。“好吧。”他拉长声调说。“如果没什么的话,能请你抬起屁股下床去收拾一下吗?已经到了午餐时间,我们今天要去购物。”
“午餐时间?我睡了多久?”
“久得要命。”他垂下了眉毛。“你觉得还好吗?这可能是项链的某些副作用。”
金妮摇了摇头。“不,我很好。我确定我很好。”
德拉科看着她。她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穿的衬衫上。“十分钟后楼下见。”他说,又看了看她,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离开后,金妮松了一口气。她爬下床,发现双腿在颤抖。她拿出衣服时,几乎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羞愧和内疚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感觉。厌恶和尴尬,还有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的疑惑。
金妮脱掉内裤时停了下来。她低头看着它,烦躁地叹了口气。它shi透了。她脱掉内裤,把它塞进了衣帽间的角落里。如果她有魔杖,她一定会烧掉它。她恼火地穿上手边的衣服,冲出房间,摔上了身后的门。德拉科即将看到的金妮不会是快乐的金妮,她不会被他激起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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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对角巷时,她的坏心情还没消失,甚至还觉得不自在。金妮走下楼梯,第一眼见到德拉科之后,心里的紧张感就背叛了她。他们走向大门时,她偷偷瞄了他几眼。她终于承认,对,他很有吸引力,她被他吸引也很正常,考虑到她才十九岁,好几个月都没碰过男人,又一直待在他身边。但是,哪怕在他态度好的时候,她也仍然憎恨他,或者至少是不喜欢他。她想起了斯内普对于他的警告,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要当心。她觉得她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跟德拉科上床,她根本就没想过。
但是,做过那样生动的梦之后,他们在现实中做过那些事之后,离他这么近仍然令她觉得不自在。德拉科一定也感觉到了,因为他没有对她加以嘲讽——他几乎没有说话。她发现沉默的马尔福比叫嚷的马尔福更可怕。
他们快走到摩金夫人长袍店时,他对她说,她可以随意挑选,他会回到这里找她。她站在巷子里,看着他走入了翻倒巷。她皱起眉头,走进了商店。
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金妮都很庆幸德拉科让她独自购物。她无法想象为他试上许多裙子,或者他要求她去试。她刚刚把一条米色裙子放在柜台上,说记在德拉科的账上,这时,她听到门开了。
“天啊,我没想到这里会有一条小黄鼠狼。”
金妮吓了一跳,转身看去。是潘西·帕金森,她瞪着眼睛。“德拉科应该很清楚不能让你乱跑,尤其是有着这么一头红发。”
金妮抓着长袍的兜帽——她换完衣服后忘记将它拉上了。她坚定地站在潘西面前。“马尔福没有控制我。”她尖锐地说。
潘西哈哈大笑,但是笑声并不快活。“你就是这么说服自己,晚上才能睡得着吗?还是为了保持理智?告诉我,韦斯莱,属于一个马尔福是什么感觉?你和你死去的家人的努力有点失败啊。”
金妮愤怒地涨红了脸。“别提我的家人。”她嘶嘶地说,“你这个肮脏的食死徒。”
潘西的眼中闪着怒火,她往前走了一步。“肮脏到令我们获胜?”她问。“除了是叛徒和婊子,你还是什么?”
金妮张大了嘴。“我不是!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