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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爸爸吗?骚屄,说,喜欢爸爸吗?」
我不言语,紧紧搂抱着他,屁股一个劲儿的向上抬起,想让他快点把大鸡巴插进去,用实际行动回应着他说的话。
「骚屄,你就那么欠日吗?告诉爸爸,你是不是特别欠日?」
我和他对视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渴切着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已经不容我不回答了,我朝他认真的点点头。
「叫爸爸!」
「爸爸……爸爸……」
我声音很小,但很急促。
「真乖,爸爸这就日你,小骚货!」
我的屁股回落在床上,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阴道包裹着大龟头,阴道口紧咬着冠状沟,幼嫩的小女孩和成熟的中年男人完美的结合着,这种结合充满了别样的刺激,一个黑壮粗大,一个白嫩娇弱,一个阴毛乌黑一片,一个阴部光秃秃的,这样的结合,竟然连我这样被侵犯的小姑娘都觉得好呢。
任中强见我如此乖巧听话,他不再像昨天强奸时那样急着进入了,他要充分享受操我的过程,享受我少女青春的肉体和紧凑的阴道。
大鸡巴缓缓往里插入。
他一边往里插,一边看着我表情的变化,我虽然着急想让他快点进去,但是他这样却让我没有一点办法。
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能更直观的感受到他进入的每一个位置。
大鸡巴像黄鳝进洞一样缓慢,只不过他的黄鳝太大了,而为这条黄鳝准备的洞穴又太小了,勉强容它进入。
大黄鳝最会为自己找舒适的窝了,我紧窄的阴道,正是它想要的最佳场所。
既然我的阴道是大鸡巴的窝,那么任中强操我,是不是理所当然呢?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此时还会想文昊吗?哪里还有机会去想,唯一想的,就是任中强赶紧把他的大鸡巴操进来。
我的双脚勾着他的大腿,屁股向上扬起,要助他快点进入安乐窝。
可是他不着急,我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因为在两个人的交媾过程中,他是主导者,起着绝对的支配作用。
大龟头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在我的阴道内泥泞前行。
它迫开阴道里面的嫩肉,推挤着嫩肉向四周散开,但是我最敏感的肉儿又岂是那么容易屈服,反过来又将它缠得紧紧的,裹得实实的,不给它留一丝缝隙。
男人喜欢操幼女,大概就是喜欢这种紧凑的感觉吧。
我的小嘴儿又张成了圆形,用心感受着男人粗长的鸡巴进入的滋味。
我感觉到了他的粗,感觉到了他的硬,感觉到了自己紧紧夹住他的那种欢实,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那种依赖。
他每进去一点儿,都让我多一点儿充实,每进去一点儿,都让我心里多一点儿安全感。
我的小嘴儿张的圆,下麵的小嘴儿张得也圆,并且是尽可能的被撑大的。
不长牙齿的这张小嘴儿,生吞活咽着男人暴怒的阳刚,儘管有些艰辛,却始终锲而不捨,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我的软肉被往里推送着,转瞬间又散开,为龟头让路;我的城池被攻陷着,最深处
的痒痒肉早已背叛了我,成了潜伏在我身体里的内奸,她急切的呼唤着,期待着,和龟头遥相呼应,想快点与龟头会师,拥抱,亲密的接吻。
甚至,里面还涌出了更多的淫液,以方便侵入者的进攻。
大鸡巴是真正的勇士,它不畏一切的困难,在沼泽里跋涉,向最深处挺进,向最黑暗的地方冲锋;大鸡巴是快乐的使者,它开启我少女的欲望,唤醒我懵懂的性意识,带着我在男女欢爱的天堂里尽情的畅游;大鸡巴更是我的救世主,让我小小的年龄就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尝到了做女人的妙处。
真的想永远的夹着你,亲爱的大鸡巴,就让我用阴道这样的夹道欢迎你,好不好?随着大鸡巴的进入,我无比激动起来,「爸爸……爸爸……」
我从心里真诚的呼唤着他。
此时此刻,我多么的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们无拘无束的交媾,他疯狂的操我,大鸡巴和阴道在时间和空间里抽插成永恆,什么父母,老师同学,亲朋好友,甚至文昊,都变得不重要了,只有我和他,只有赤裸交媾,只有操我!操,对我来说,以前是多么粗俗肮髒的一个字眼,现在却是那么的贴心顺耳。
难道,女孩长了这么一个阴道,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吗?如果不是,长它有什么用呢?如果是的话,那么任中强操我,不是理所当然吗?肯定是,要不然现在我为什么那么想让他操呢?如此一想,我释然多了,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的身体就是属于任中强的这根大鸡巴的,他也说了,我就是欠操。
暴露在外面的大鸡巴越来越短了,他的阴毛和卵蛋向我的阴道口靠近着,插入体内的大鸡巴越来越长,我清晰的感受着他的深入。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谁也不说一句话,彼此用灵魂在沟通,用心在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