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思考一些医术的问题,现在对于这些病也有了些研究——呵呵,说了这么多废话,还是说点实际的吧,对于这位妹子的囊肿,我只有百分之六十五的把握,你们自己考虑考虑吧。”
沈福林、锐芳、许小凡、夏寒……他们所有的人心里好像被灌了铅一样难受,又像被人打了耳光一样心痛,谁也不说话,生活怎么这么喜欢捉弄人呢?
“你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啊,就咱们两个在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大哥’有别人在的时候你还得叫我‘老伯’,哈哈,不过说起这脉象啊,学问可深着呢,看你,弄错了,反过来,食指靠近腕部,无名指靠近肘部,就算是装也得装像点啊!脉象是很难表达的,比方说吧,如果一个人的脉象感觉像是一个玻璃球放在盘子里滚动,用专业术语说就叫‘如盘走珠’,那么这个人准是怀孕了,如果一个人的脉象就像用刀子刮竹子,中医上称之为‘涩脉’,那么……给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不说脉象了,说别的吧。
问情况:“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手术啊?”
“一言为定!”
善问天越说越来劲儿。“其实老夫不会治病,只会治人,通过巧妙的调理,发动人体自身的机能,从而达到驱病的效果。不过,你们知道老夫为什么退隐吗?喜欢田园生活,渴望返璞归真是其一,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说出来也无妨,老夫也不拍丢人了,就全盘告诉你们吧
沈福林可是完全折服了:“善大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一份薄礼,不成敬意,”说着沈福林把一万块钱放在桌子上,又递给他一张名片,“以后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管……不管治疗结果如何,我都会永远感谢你!”
“是,前一段把左侧的卵巢切除了,可是接着右边的就又囊肿了,西医医生说……”
刚回到家,他们就收到了沈艺萌从美国寄来的包裹,打开后里面有几张新婚照片,照片上的新娘是沈艺萌,新郎是一个黑种人,但是牙齿特别白。包裹里还有一封信:爸、妈、哥、夏寒,你们好!在这里我找到了生命完美的另一半,他很优秀,对我也很好,简直就像前世注定的一样,我们太般配了!哥,夏寒你们两个也结婚吧,在这里我很好,有空了,我带着他回去看你们……
善问天给她开了三个月的中药,又对瑞芳说道:“其实你身上还有另外一种病——郁证,但目前也管不着它了,你自己得调整心态,人生短短数十载,能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值得你去伤怀?每天给自己一个微笑,保持一份轻松的心情,什么难关总能过去的。”
沈福林他们三个像得了灵丹妙药一样高高兴兴地回去了,但是,这根救命稻草真的有效吗?
“呵呵,行将就木的人了,也陪我不了多少次了……”
善问天却把钱还给了他:“哈哈哈哈,名片老哥我收下了,钱那东西我不喜欢,我想要的最好的礼物是,让许小凡每年的这个时候来我这儿住两天,陪我下棋,给我作诗,怎么样啊?”
后来,随着名声的逐渐扩大,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了,病情也越来越奇怪了,在西医上被称为‘艾滋’、‘癌症’的东西成了老夫的绊脚石,那时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井底之外,但并不是面对它们老夫就无能为力啊,有些发现得比较早的老夫还是拿下的,只是老夫没有把握,有时候行,有时候不行,再加上现在的环境污染,很多稀有草药都找不着了,人工培养的药性又太差,对于病情我根本没有把握,身为神医,岂能如此,一怒之下,我就退隐了,慢慢喜欢上了安闲自在的生活。
“停,我知道了,不管西医上怎么说,我只能用中医的理论给你们解释,中医讲究天人合一,就拿你身上囊肿的肿瘤来说吧,为什么那么多人身上没有肿瘤,而偏偏就你身上有呢?简单地说,这是因为你身上具备了长肿瘤的条件,举个小小的例子,木头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长出蘑菇,如果只是把蘑菇摘除了,因为这块木头仍然具备长蘑菇的条件,所以你摘了第一个,它就还会长出第二个,摘了第二个它就还会长出第三个……直到木头不再是木头了,它也就不再长了。要想在木头还是木头的前提下不让它长蘑菇,最好的办法就是改变木头所处的环境,让它不再具备长蘑菇的条件,比如把它放在干燥的环境中,行医的道理其实也就这么简单。”
锐芳立马答应下来:“多谢善大哥,那就全靠你了。”沈福林和许小凡也都默许了,毕竟她得的不是一般的病,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也只能这样了。
老夫从小就喜欢中医,十九岁那年就基本上能治百病,而且药到病除,三十岁以后就成了真的神医了,反正当时我自以为‘神医’这个称号我是当之无愧的,因为没有我治不好的病,除非他抬一个死人过来,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保证药到病除,不是吹,老夫医好的病人如果排成队,绝对比长城还长!”
他们三个听得心悦诚服,许小凡不禁问道:“善大哥,光从这脉象上你能看出这么多?我觉得人的脉搏没什么区别呀?”许小凡说着把自己的左手按在自己右臂的脉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