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旋即又低头轻泣起来。他哭了实在太久,眼睛红肿到泛着刺痛,就算想停下来也需要缓冲的时间。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傅际川温柔地用热毛巾为他擦脸,又惹得人情绪泛滥起来。
娇娇妈妈觉得自己好坏,坏到无颜面对爱他入骨的丈夫与儿子。他是个不够忠诚又胆怯无比的Omega,怎么配拥有两个Alpha全心全意的爱呢。
“际川,我想去主卧陪陪你父亲,今晚…你一个人在房间睡好不好?”
临睡前,谢枝洲咬着唇向傅际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拒绝了年轻Alpha陪同的请求,独自缩在主卧的床上,望着修复舱忧愁地胡思乱想。
而傅际川被独自留在卧室内,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恶犬,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这只是父亲回来的第一天,妈妈对他的甜蜜与依赖就开始残忍地消融。倘若父亲清醒,他是不是将彻底出局?
步步为营的年轻Alpha无法接受任何失去妈妈的可能性。第二天、第三天……看到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昏迷不醒的父亲,整日都坐在房间里痴痴地看他的面容。傅际川陪坐在妈妈身边咬牙忍耐,眼中满是嫉妒的血丝。
妈妈……是属于我的。
傅际川鼻尖轻嗅,猛然用力抱住了谢枝洲,贪婪地凑在人颈侧去舔舐Omega的腺体,尖锐的犬齿来回摩擦,像是在寻找最合适的啃咬力道和角度。
“妈妈好香……”
极具攻击性的雪松味信息素在卧室里肆意蔓延。傅际川刻意用身体阻隔了谢枝洲投向修复舱的视线,沉醉地将人压在床上湿吻,宽大的手掌强势地钳住Omega的嫩手,与他十指相扣。
“呜哼……际川……别唔——”
谢枝洲原本还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地就被男人制住亲吻起来。傅际川亲得很凶,一点儿呼吸的空隙都没留下,不一会儿就让人窒息地喘不过气来,软乎乎地瘫在床上。好不容易结束唇舌交缠,Alpha又黏人地蹭了蹭绵绵呼喘着娇娇妈妈,略带粗暴地扯开睡裙的衣领,疯狂吸吮起圆润泛粉的肩头来。
“际川……你怎么了嗯……别在这里……”
在沉睡的丈夫旁被亲生儿子弄到快感潮涌,娇娇妈妈羞耻得几乎要掉泪。傅际川突如其来的侵略性叫他措手不及,晕晕的脑袋反应了许久才迟钝地意识到,傅际川大概是进入易感期了。
这是傅际川爆发的第一次易感期。这个时期的Alpha总是暴躁不安又占有欲旺盛,无比渴望Omega的亲近。一旦离开信息素的安抚,就会难以自控地狂乱发疯。
傅际川的攻势愈演愈烈,来势汹汹的易感期让他的领地意识空前高涨。圈占住谢枝洲不放手也就罢了,他还像故意挑衅傅闻渊般,将被脱掉的Omega睡裙扔在了修复舱上。
“际川嗯……哈呃、慢一点……去你房间弄好不好……别在这里呜……”
眼见无法阻止傅际川的求欢,趁着性事还只是进行到前戏,娇娇妈妈慌忙呜咽着开始求饶。尽管知道傅闻渊仍陷在深度昏迷中毫无知觉,但在丈夫身边被肏弄到潮吹……这种程度的出轨行为,实在是太超过纯良的Omega的承受范围了。
被心爱的娇娇妈妈推着胸膛,傅际川深着眉目定定地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美人,抿唇不语。在谢枝洲希冀又莹润的目光中,他毫不退让地俯身,两指插入肥嫩的肉屄中挖出跳蛋,旋即猛烈插捣起泥泞粉软的逼肉来。
“妈妈是我的。”
对谢枝洲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的Alpha轻易地将人送上了高潮。在易感期的作用下,傅际川的动作显得那样急切而凶狠。他扯坏了娇娇妈妈纯白的奶罩和内裤,握着完全勃起的狰狞肉棒顶在湿漉的花穴口,强悍有力的腰身猛地往里一顶。
“呃啊——”
嫩怯软肉瞬间痉挛着绞缩起来。傅际川肏得太猛太凶,一记插干就捣进了半根,直直抵在生殖腔口处。尚未开拓到软烂的小穴受不了地被撑大撑涨,娇娇妈妈被顶到两眼翻白,只一下就止不住地簌簌流泪,淫乱地媚叫出声。
“轻…轻点呃——哈啊……不行……嗯……”
察觉到自己好像叫得太大声了,娇娇妈妈泪眼朦胧地朝丈夫的方向望去,绵绵地扯过被子咬住,想要借此堵住自己的呻吟声。
“妈妈为什么要咬被子,是怕被父亲听到吗?”
被妈妈下意识的动作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傅际川皱紧眉头,单手掐住人的白嫩腿根抬起,肏得更深更重了。他似乎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逼出Omega更娇的声音,以此朝父亲宣告,谁才是占有谢枝洲的人。
太……太刺激了……救命……
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暧昧的喘息与呻吟亦不绝于耳。谢枝洲早就忍不住被逼出了哭腔,随着年轻Alpha冲撞的频率叫得又软又骚。流水的嫩屄被满满当当地插弄着,饱胀的乳肉却得不到抚慰,娇娇妈妈胸前酸痒得厉害,若有若无地用奶子去蹭人火热的胸膛,自以为做得十分隐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