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想要了?”
啵啾一声,傅际川拔出了湿淋淋沾满水液的大肉棒,膝行到谢枝洲面前,恶劣地用肥硕的巨蟒去拍打戳弄汩汩流奶的蕊粉乳尖。谢枝洲又痛又爽地惊叫,白腻软肉在硬度惊人的肉刃前溃不成军,一下就被弄出了红痕。
“平时揉揉奶子就敏感得想喷,现在被鸡巴操是不是更喜欢了?”
“不……不要这样说呜……”
娇娇妈妈羞愤地想去堵傅际川的嘴,侧过身试图去够那条被丢到修复舱上的睡裙。易感期的Alpha见此更加醋意勃发,在恐怖占有欲的促使下,他竟走过去粗暴地打开了修复舱的门,让傅闻渊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妈妈太在意父亲了。既然这样,就让父亲也参与进来,听听我是怎么操妈妈的吧。”
傅际川唇角微翘,吐露的话语却是如此大逆不道。谢枝洲被带着踉踉跄跄地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靠在修复舱的侧边才勉强跪稳,抬头便是丈夫冷峻而威严的面容。
“不要——!”
娇娇妈妈是真的慌了神,拼命想要起身躲开身后的男人,却被紧紧扣住了腰,摁在原地无法动弹。高频振动的跳蛋再一次塞入了肥嫩多情的小逼内,后穴也渐渐被手指捣软撑开。谢枝洲抽泣着想去推拒Alpha的动作,却被人拉住了手,圈着那根粗长到骇人的性器,将它一点一点送入了小屁股里。
“在父亲面前被我操,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后面夹得好紧,把鸡巴全都吃进去了。”
傅际川掐住谢枝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身下肏干的动作愈发暴虐,次次都全根没入顶到肠道最深处。跳蛋在小穴里也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让娇娇妈妈哭着叫着高潮了无数次。
“妈妈的眼里只有父亲,一点儿也看不到我的爱。可是他只能躺在那里,看着我把妈妈肏到潮吹。”
“妈妈高潮的表情真的好可爱,脸都红透了,被顶到没力气只能细声喘气,可是还要被继续被我操到骚叫,舌头伸在外面收不回去,口水都黏得可以拉丝了。”
肥软的屁股在一次次冲撞中被Alpha紧实的小腹拍打得通红,丰沛的淫水与白浆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乱糟糟的。跪坐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无比深入,更别提傅际川还故意反扣住了谢枝洲的手腕,逼他挺起肥美而白嫩的胸脯,朝丈夫展示出圆鼓的孕肚。
“妈妈每天都在想他,不准备和父亲说些什么吗?”傅际川贴在谢枝洲耳边低声诱哄道。
“对…对不起老公……呜呃……我不是有意的……可是真的……啊啊……好深好舒服呃……”
地毯早已经被淫水喷到湿得彻底。过多的高潮让孕期的娇娇妈妈难以承受地崩溃大哭,脱力地瘫软在傅际川的胸膛上。
“际川……回去你的房间再弄好不好……我真的呜……不行了呀……爱你……”
谢枝洲软着声泪眼盈盈地示弱,见傅际川暂时停住了占有的动作,忙勉强转身攀着人的臂膀,娇里娇气地勾住男人的唇瓣亲吻,用小苍兰香极力亲近着易感期的Alpha。
再继续在闻渊旁边做下去……真的会被际川弄死的呜……想到还要一周才能度过易感期,娇娇妈妈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妈妈主动献吻,又软绵可怜地对他说爱,暴躁易怒的Alpha总算被顺了顺毛,眼中的爱意无限升腾。暴虐与温柔在矛盾中融一,被安抚了的恶犬变回了听话的狗狗,满意地将Omega抱回了自己的领地,临行前还不忘合上修复舱,朝父亲投去挑衅的目光。
主卧的房门被大力关上,室内再一次恢复了寂静,只隐隐听到走廊上传来的细细哭声与稳健脚步声。破烂的衣物和湿浸的地毯,伴着潮湿腥甜的气息,昭示着方才激烈无比的情事。
修复舱内,沉睡着的傅闻渊手指微动。